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男生氣瘋了。

午休回來的學生聚在樓底看兩人扭打在一處,吃了王俊熙一拳,就算是高藝晟也有些難受,但依舊沒有放開。

不能讓他做傻事。

強制帶到樹林裡,避開其他人的視綫,忍無可忍的高大男生狠狠給了自己名義上的弟弟一拳,警告道:「別犯混。」

初中轉了幾次,上了本地學校的黑名單。

最後一年,幾乎一天學都沒上,不知道他爸用了什麼辦法弄進萬華高中,劣跡斑斑,如果從這裡出去……不可能再上學了。

「高藝晟,你放開我!老子頭上綠得發光,今天說什麼都要弄死那個姦夫,是兄弟就給我躲開!」

狠狠揮拳。

高藝晟退了兩步,火氣上來。

揪住他的衣領,駡道:「要打什麼時候不可以打,非要在學校。」頓了頓,低沉道,「馬上上課了,你人都沒弄清,上哪找?」

猛地揍一拳樹幹。

「那你說我要怎麼辦?」

「找到人告訴我。」

冷著臉,看向高藝晟,一雙鳳眼眯著。「你要跟我去?」

「廢話,能讓你一個人上?」

王俊熙忽然笑了起來,勾住高藝晟的肩,滿意道,「這才是兄弟。」

放他一個人去,幾乎能想像會變成怎樣糟糕的狀況。這小子下手毫無輕重,勁頭上來,把人往死裡弄都做得到。

當然要去攔著。

樓下鬧成一窩粥,三年級的超級學霸拉著二年級的超級學渣,打得起勁,王俊熙被人高馬大的高藝晟勾住脖子,動彈不得,內褲邊都露出來。兩人在某種意義上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女生們看得面紅耳赤,男生起鬨,一聲高過一聲。

陳雙喜趴在四樓走廊,墊著腳。

丟了一顆橘子糖到嘴裡。

眼睛酸得眯起來。

高藝晟果然很棒。死變態再狂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開學以後就沒那麼輕鬆過,女孩哼著歌,看熱鬧。F班的幾個女生上來,問她要作業,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你笑什麼?」

「啊?」

幾人中的大姐頭不耐煩地看著她,「你再笑一下試試?」

「哈?」

這是演的哪一齣戲?

挑染的粉色頭髮,陡然靠近,陳雙喜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女孩叫林潔,除了有點傲,也沒聽說有神經病啊。身後的幾個人趕忙拉住,其中一個拿了作業,歉意道:「她喜歡王俊熙,喜歡瘋了,你別介意,還有三篇作文今晚能趕出來嗎?五十塊。」

「行。」

陳雙喜點點頭。

捏著錢趕忙跑進教室,若有所思。

第二天交了作文,故意和林潔多說兩句,還要了電話號碼。平時偶爾聊聊,發現她脾氣雖大,也看不起她,但只要聊到王俊熙話就會變多。

可能是平常說太多被人嫌棄。

找到她這麼個書呆子樹洞,一股腦地傾訴起少女的相思之情。

「那些明星我也見過,根本沒有他帥。」

「嗯。」

陳雙喜喝著奶茶,附和道。

「上回踢完球回教室換衣服,看著瘦,肚子上竟然有六塊腹肌,腰又細,簡直是……完美。」林潔託著腮,舔舔嘴皮。

記憶被勾起。

陳雙喜淡淡道:「也沒有六塊吧。」

做的時候,只能看到四塊,或許是對方彎著腰聳屁股的原因?不對,肯定是林潔的粉絲濾鏡太可怕。

「你又沒見過。」

沒好氣瞪了一眼,繼續犯花痴。

「別人穿運動褲都只能看到一點突起,他的是好大一包,硬起來肯定很大。」

捂著眼睛。

陳雙喜總算是信了那句話,物以類聚。

王俊熙是個變態,看上他的女孩果然也是變態。

神情不自然道,「你是女孩子哎,不要這麼說話。」

林潔咯咯笑了起來。

「要不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巴不得他上我呢,一定很棒。」

啪一聲。合上書本,打算告辭。偏對方說得興起,還要汙染她的耳朵,拉著喋喋不休。被一套又一套的葷話說暈了,陳雙喜忽然笑了一下,饒有興致道:「那還不容易?」

「啊?」

林潔抬眼看她。

「男生都是很單純的生物啊,一個腦子在頭上,一個腦子在下半身。」

笑得單純,黑框眼鏡後面的眼睛閃閃發光。

林潔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說好的書呆子呢?

成績太差,繼續留在普通班,只會拖升學率的後腿。班主任找王俊熙談了一次,意思是轉國際班,反正以他家的條件,也出得起這個錢。

國際部在另一所校區。距離本部有二十多公里,全寄宿制。

駡駡咧咧出來。

男生站在樓梯上,面色如霜。

姦夫還沒找到,他又要被弄走,那以後綠帽不是一頂接一頂,連起來可以繞地球一圈?那還得了,他的女人給別人乾,說不定還要弄出人命來,一想到陳雙喜被人內射大著肚子,他就渾身發抖。

想也不想,蹲了一天,把出來倒垃圾的女孩逮住直接打包回家。

手銬、腳鏈、繩子,強制口交器一套齊活堆在客廳,一進門,陳雙喜就驚呆了,饒是被男生捂著嘴,還是驚叫出來。

咬了一口。

恨道:「你有病嗎?我是人,不是東西,你拿這些東西想幹嘛?」

將門反鎖。

淡漠道:「綁在家裡,隨便幹唄。」

「你有病嗎?」

受到驚嚇,反反復複只會問這一句。

聽煩了,捏了她的脖子,按在墻上,不耐煩道:「我有病,行了吧。陳雙喜我問你,除了我以外,還有沒有人乾過你?」

「咳咳……你放手……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張嘴,有沒有吃過別人的鶏巴?」

說完,掐著精緻的下巴,用力往上抬。手指扣在肉裡,他的指甲泛白,她的皮肉泛紅。頭暈暈的,腳墊起還是無法緩解身體的不適。

陳雙喜想去摸手機。

但一點力氣也使不出。男女身體的巨大差異,在對等的社會生活中無法體現,往往讓部分人天真的以為在極端情況下可以憑藉力氣脫身,但實際情況往往連小命也難保。

「沒……沒有。」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