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鮮幣)第31章 上藥
早晨,白子況一個人下樓吃早餐,他淡淡的一句:「湄兒有點感冒,可能要請天假了。」,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抬頭看他。
白文啟擔心地問:「發不發燒?」
白子況回答:「燒已經退了,不過還要臥床觀察一下,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
白子湄正坐在床上吃早餐,門被粗魯地推開了,白子洌走進來,阿香忙站起來叫了聲「二少」,白子洌目光掃向白子湄。
「撒謊精,你在裝病?」白子洌挑著眉毛說。
「胡說,我才沒裝病。」白子湄辯解。
「上次我感冒連飯都不想吃,你吃這麼多還說是感冒?是不是你跟大哥告我狀了,嫌我讓你拎書包所以你躲著不去上學?」白子洌俯頭盯著白子湄,白子湄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床邊靠。
「我才沒告你的狀……」白子湄赤紅了臉,她確實沒有感冒,也確實在撒謊。是白小況幫她捉蟲子,所以她下不了床了,因為被白小況鑽進去的地方很痛,痛得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
「沒撒謊幹嘛臉紅?」白子洌抓到了證據,雙眼發亮,「警告你,白家可不收笨蛋,十歲才上一年級,要是以後再留級,我都替你丟不起這人,還有,要敢和大哥告我狀,有你好看……」
「還不去上學,在這兒幹什麼?」白文啟的話打斷了白子洌,白子洌立刻蹦了起來,說了聲拜拜開溜了。
白子湄看到白文啟和路平藍進來了,她乖乖叫了聲乾爹乾媽,白文啟坐在她床頭上,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舒了口氣說:「沒發燒乾爹就放心了,你好好養幾天,別怕誤了功課。」
「嗯,乾爹。」白子湄眼眶有點發紅,她感覺到了來自白文啟濃濃的關懷,雖然白子況對她好,但畢竟爸爸和哥哥的概念是不同的,她從孤兒院長大,從小就渴望來自父母的關愛。
「爸、媽,你們就事就先去忙吧,我再給湄兒量量體溫,一會兒去公司。」站在旁邊的白子況說。
白文啟點頭,路平藍說:「湄湄以後身體要養的棒棒的,你這一感冒瞧你乾爹緊張的,飯都顧不得吃就趕緊跑來看你。」
又說了幾句話,白文啟和路平藍才一起走了。
白子況把白子湄抱在懷裡,低聲問她還疼不疼,白子湄有點委屈地說:「疼」,然後她抬起頭看著白子況,她又想起了昨晚捉蟲子的情景。
她覺得捉蟲子的樣子好奇怪,哥哥的私處不停地撞著她的私處,而白小況整個大身子都插進她的下體裡,它不停地出出進進,快把她脹死了,整個身子都快被它撞散架了。
當白小況抽出她的身體,哥哥還抱著她讓她從鏡子裡看自己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有點羞,因為哥的手指向兩邊拉著肉縫,他讓她看那個小肉洞,她真的看到了有個不停蠕動的小洞洞,有白色滲著血絲的汁液正從裡面流出來。
哥哥說這個洞洞是被白小況的大身子撐大的,那條蟲子會順著這個洞鑽出來,可是它已經在她肚子裡產了卵,還會有新蟲子孵化出來,所以白小況要一直給她捉蟲子。
「哥,我肚子裡真的還有許多小蟲子嗎?」白子湄抱著白子況的脖子擔憂地問。白子況嗯了一聲,他立刻感覺白子湄的小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她扭著身子說:「哥,我不想讓白小況幫我捉蟲子了……」
白子況身子僵了一下,白子湄揚起臉看了他一眼,她是個敏感的孩子,立刻就問:「哥,你不高興了?」
「哥怎麼會不高興?」白子況溫和地反問,「不過我可不保證白小況會不會不高興,呵呵,昨天湄兒忍著痛,為什麼一直讓白小況捉蟲子呢,因為那些蟲子很邪惡(到底誰邪惡啊?)很可怕,這麼痛都忍過來了,怎麼能前功盡棄呢?還有,以後就不會那麼痛了,還可能會很舒服,湄兒會越來越喜歡……」
「才不會呢。」白子湄嗚了一聲表示反對,她皺著小臉說,「我討厭白小況捉蟲子。」
白子況笑了:「那我們就再看看吧,是哥說的對,還是湄兒說的對。好了,不是說還疼嗎,哥給你抹點藥。」
白子況從櫥子裡取了一個藥罐,去浴室洗乾淨手,出來看白子湄拿著漫畫書在看,他拉開她的睡衣,小女孩下邊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他伸手把她的膝蓋曲起來,向兩邊叉開,白子湄毫不設防地任他擺佈,而她自己依舊興致盎然地看著漫畫。
白子況吸了口氣,他再次咒了一聲,覺得自己如此惡劣,他驕傲的自製力在碰到白子湄以後已經全線崩潰了,其實他知道他應該再等幾年的。情況比早晨看的時候還要糟糕,小女孩下體全都腫起來了,白嫩的肉瓣紅腫充血,細細的肉縫都快擠沒了。他伸指碰了一下。
「啊。」小女孩立刻叫起來,「哥,疼。」
「乖,忍一忍,哥抹了藥就好了,乖啊。」白子況指上沾著藥膏,他狠下心來翹開緊緊合閉的腫脹肉縫。
「啊,疼,疼……」白子湄縮著身子,早已經扔了書本,佔據身體的只有下體的疼痛。白子況俯下身子,一手安撫地圈住了她的後背,嘴脣湊近來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他吻的很細膩很溫柔,而另一隻手的中指卻翹開了「屏障」探進了嫩穴裡,裡面腫的更厲害,幾乎沒有一點容納異物的縫隙,他艱難地向裡突進,旋轉著手指,以使藥膏照顧到每一寸內壁。
「嗚……嗚……」白子湄皺著眉,不安地轉著頭,而他伸手固定住她的小腦袋,吻得更深更柔。中指已經完全插進去,輕輕地旋,輕輕地後退,再慢慢向前,手指被堅韌、溫暖的東西包裹,感覺真是美妙至極,想不到小女孩兒穴兒竟有如此的魔力,但他知道,擁有這妙物的身體的主人卻在承受著痛苦,而這些痛苦是他加於她的,他在心裡和她說:湄兒,從昨晚開始你已經長大了,開始被迫成為一個小女人,哥會記得你第一次的難過、疼痛,哥以後會用很多很多的美好加倍補償給你的……
「扣扣扣」敲門聲響起來。白子冰的輪椅滑進來時,正看到白子況抬起身來,他在白子湄額頭留下一個吻,那個吻很自然,就是哥哥給妹妹的早安吻。
「哥,你還在?我來看看湄湄,聽說她感冒了。」白子冰看了看白子湄皺巴巴的小臉兒說。
「放心,她沒事的,正好你來了,陪她玩一會兒,我去公司了。」白子況很自然地摸了摸白子湄的腦袋開門走了。
「哥給你打針了嗎,怎麼這副樣子?」白子冰問。
白子湄搖搖頭:「我最怕打針了,打針可疼了。」
白子冰故意瞪了她一眼:「那病了也要打針啊,不能做膽小鬼。」
「冰。」白子湄把手放在嘴邊,其實聲音一點也沒變小,「告訴你一個祕密哦,你別告訴別人,我其實根本沒感冒。」
「哦?真的嗎?」白子冰西湖含眼的眸子裡含進淡淡笑意,「害我替你擔心半天,那究竟是怎麼回事,翹課可是壞孩子才做的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