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1鮮幣)第40章 二哥戲小妹

白子湄和白子洌前後腳到家,彼時,晚餐已經淮備好了,白子湄進入餐廳的時候,白子洌的目光簡直想要把她吃了。

路平藍說:「湄湄,你這是去哪兒了,可把你二哥急壞了,給家裡打了好幾通電話,剛才還跟火燒屁股似的呢。」

「我……」白子湄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白翔天,「我坐同學的車回來的……」她聲音有點低,因為本來就心虛。

「同學?哪個同學?」白子洌立馬問,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嗯……王萌萌。」白子湄隨便說了一個同學的名字。

「王萌萌?」白子洌重複,腦袋裡搜索著,只可惜一年級的孩子裡他認識的並不多,白子湄的心也提了起來,怕他真認識王萌萌,不過看他的表情,她終於鬆了口氣。

「這個王萌萌是你的好朋友?」白翔天倒是好脾氣地問。

「嗯……嗯」白子湄點點頭,心裡說,她哪裡有什麼好朋友啊。而坐在白子洌身邊的白子冰自白子湄進門一直沒說話,此時,他的脣邊卻隱約浮起一絲笑意。

「切」白子洌不大滿意地出聲,「坐別人的車也要和我說一聲啊,不然我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了呢。」

「是啊。」路平藍答腔,「你二哥打回電話來,全家都急壞了,就怕你出什麼事,下次有事,千萬要跟你二哥說一聲,今天可是把你二哥急壞了,趕快哄哄他,跟他道個歉。」

白子湄看向白子洌,白子洌故意正了正身子,揚著下巴等著她道歉,看他那耀武揚威的樣子,對不起三個字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幸虧白翔天替她解圍,他擺了擺手:「算了,倒什麼歉,以後注意就行了,交朋友也是好事。」

白子湄呼了口氣,感激地看了眼白翔天。看到白子洌直向她做鬼臉,她裝做沒看見。

這時白子冰說:「爸媽聽二哥說沒接到你挺替你擔心的,我就對他們說,不會有事,湄湄是有分寸的孩子,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擔心,看你安全進了家,這顆心才放下。」

白子冰這話讓人心裡聽了暖暖的,白子湄向他笑了笑,白子冰也回了一個和善的笑意,白子洌不知看什麼不順眼,輕輕哼了一聲。

路平藍說:「你乾爹說的對,交朋友是好事,你看湄湄進了咱們白家的門變化還不小呢,個兒也高了,人也水靈了,連皮膚都變得白白嫩嫩的,像個銀娃娃似的,人可愛了自然朋友也就多了,怪不得外面人都說咱們白家養人呢。」

淫娃娃……白子洌噗的一聲,一口湯噴在桌子上,白翔天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頭,阿香立刻過來幫他收拾。白子洌眼睛覷向白子湄,淫娃娃這個詞直在他心裡轉悠。

「你這孩子……從小就你皮,連冰兒都比你穩當。」路平藍也嗔怪地瞪了白子洌一眼,不過嘴邊卻彎著笑意。她一轉頭看到白翔天正看著吃東西的白子湄,眸眼間帶著幾分寵愛,路平曉脣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白子冰看了白子洌一眼,他當然猜到了二哥轉的什麼心思,他也笑著說:「媽,湄湄又不是嫁到咱們家來的,哪來的進門呀?」

「噢,口誤,口誤。」路平藍笑著說,「湄湄可是我和你爸的心頭肉,媳婦可隔著好幾層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

吃完飯,在花園裡散了會步,白子湄才上樓去,剛上樓梯就碰上了她最不想碰上的人。白子洌換了行頭,吹著口哨正要下樓,見到白子湄停住了腳步。

白子湄想溜邊上去,白子洌一挪步擋住了她,她移向另一邊,他又一邁步,再次擋在她面前,如此兩三次,生生把她擋在樓梯口,白子湄脹紅臉,抬頭向上看,白子洌站在樓梯上笑得那叫一個無恥。

見她終於肯向他看過來,白子洌無賴地說:「幹嘛擋我道啊,難道……看我穿得帥氣,不想讓我出去?」

白子湄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可是臉卻脹得更紅:「我沒擋你道,是你擋我道。」

「是嗎?」白子洌挑眉,「我擋著你,你也擋著我,我們彼此彼此吧。」

真是超級大無賴……白子湄心裡罵,嘴上卻不敢,她向左挪了挪,想證明她沒擋他,可白子洌立馬也向左邁了一步,又擋住了她,他還哈哈笑了兩聲,指著她說:「看吧,是你擋我。」

白子湄臉上掉下三條黑線,她實在攪不過這種人。笑過之後白子洌盯著她說:「飯桌上媽還誇你呢,比來的時候進步了,我看倒不一定,第一天還知道叫聲二哥呢,怎麼現在還二哥都不知道叫了?這很沒禮貌的,叫聲二哥讓你過去。」

白子湄仰頭瞪著他,白子洌左歪歪頭,右歪歪頭,笑得那個春風得意,完全不理會她眸子裡的怒意。

僵持了一會兒,白子湄終於投降:「二哥……」這個二哥,對她來說實在是個陌生的稱呼。

「沒聽見,沒聽見……」白子洌雙手比著V字扭了兩扭,他那種光鮮的形象做這種動作真是滑稽死了,要是讓一眾花痴女們看見,鐵定玻璃心碎一地。

白子湄腹誹,突然攢足了底氣:「二哥!」

白子洌差點蹦起來,他可沒想到白子湄會來這一嗓子,看來那句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太經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子湄,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又亮了幾分:「沒想到還有女高音的潛質呢。」

「好狗不擋道!」白子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來的膽量。

「你說什麼?」白子洌眯了眼睛,彎腰逼近她。

「請你閃開道……」在他的鼻尖離她還有5毫米的時候她聶嚅,自己都罵自己膽小鬼。

「哦……」白子洌扯起脣角,直起身給她讓開了道。白子湄立刻蹦了上去,剛要溜回房。

「淫娃娃。」白子洌在後邊叫她。

「哦。」她下意識地應了一聲,轉身。「噌」的一下,白子洌扯走了她手裡剛摘的玫瑰花。

「你幹嘛?給我,給我。」白子湄自然要管他要,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憑什麼他搶了?她心裡積著怨氣,白子洌怎麼今天竟和她過不去。

「不給,不給。」白子洌故意把花舉得高高的,賤賤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閃,白子洌突然「哦」了一聲,白子湄也嚇了一跳,展眼一看,白子洌手指被玫瑰花刺紮了一下,浸出鮮紅的血來。

愣了一會兒,白子湄撲赤一聲樂了,真是現世報,誰叫他搶自己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