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鮮幣)第50章 生理衛生課
太陽偏移,窗外已經是一片黑暗,白子湄躺在床上,有點迷迷糊糊了。白子況還沒有回來,一直以來她都有等他的習慣,他不回來她無法安心入睡。
迷迷糊糊中,腦子裡就象放電影一樣,四年的場景一幕一幕在眼前過。這四年她的變化還是挺大的,從前那個小不點已經長成了青春洋溢的十四歲少女,而她也再不是班級裡與同學格格不入的小怪孩,她跳了級,換了班主任,也交到了兩個好朋友,活潑的林星星和溫柔的陳小曼。而進入新環境的她性格也慢慢開朗起來了。
似乎就要睡著的時候,燈光一亮,白子況回來了。
「睡了?」他低下頭來看她,低沉的聲音溫柔而動聽,她張開眼睛模模糊糊衝他一笑,啞啞地叫了聲哥,他迅速地啄了下她的嘴脣就去浴室洗澡了。
清新的和著肥皂氣味的男人體香鑽入鼻息,白子湄清醒過來,她轉了個身,看到白子況穿著睡衣從浴室裡走出來,身側一沉,他躺在了她身旁。她挪了挪,把頭靠進了他懷裡。
他輕撫著她的長髮,眼眸裡全是她的影子:「想哥了嗎?」
「嗯。」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懶懶的扣了扣下巴,白子況輕笑了一下,忍不住低頭輕吮她的嘴脣,他含著她的上脣問:「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她故意裝傻,其實腦子裡已經警鈴大作。
「對爸撒謊的事。」白子況語氣平淡,移開了一段距離看著她。
「撒謊……沒有啊……」白子湄有點結巴了,「我就是練游泳來著。」
「是嗎,你見過穿著裙子練游泳的年輕女孩兒嗎?也許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哥不喜歡湄兒撒謊,經常撒謊會變成一種壞習慣。」
「哥,我好睏,我想睡覺……」白子湄不想讓哥知道她和白子洌的事,她顧左右而言它,其實她是真有點不舒服。
白子況的眉輕輕蹙起,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個阿香,我交待過她記著讓你吃感冒藥……」
「哥,別怪阿香,是我自己沒吃的。」白子湄替阿香辯護。
「看來要打一針了。」白子況淮備起身,手臂立刻被白子湄抓住,她都著嘴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哥,我不想打針,好疼的……」
白子況輕輕搖了搖頭:「好吧,但退燒藥一定要吃。」說著他下床給她去取藥。
「睡吧。」喂她吃完藥,白子況把她攬在懷裡輕聲說,白子湄緊緊偎在他的胸前,男子的懷抱很寬很溫暖,讓她心裡格外安定。不過迷糊中她還是能感覺到哥哥下體的變化。她迷糊地說:「哥……白小況出來了。」
「不用管它。」她聽到白子況溫柔的聲音,他的手臂將她攬得更緊一些,或許是藥物也起了作用,她很快沉沉睡去。
早晨睡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子況,他正低頭關切地看著她。
「哥……」她叫了一聲。
「醒了?」白子況試了試她的額頭,舒了口氣,「燒退了……」
「哥,你沒睡嗎?」看到白子況有些憔悴的臉龐和帶著紅絲的眼睛,白子湄有些驚訝地問。
「睡了一會兒。」白子況清清淡淡地說。白子湄正要說什麼,門一響,白子冰坐著輪椅進來,「湄湄,聽說你發燒了,我過來看看,好些了嗎?」
看到白子冰,白子湄甜甜笑了:「怎麼消息這麼靈通?我都好了,謝謝你關心了啊。」
「大哥,你去公司吧,我陪著湄湄。」白子冰對白子況說。白子況還沒說話,白子湄先嚷:「冰,不用,我要去上學了。」
白子況伸手壓住她蠢蠢欲動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養一天。」
「我都好了,哥……」白子湄扭著身子。白子冰看著白子湄,心裡怪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這麼嬌俏的一面,好像在大哥面前,她從來都沒有長大過。
白子況不為所動:「那也不行,冰,好好看著她。」
「大哥,放心吧。」白子冰笑看著白子湄,白子湄的小嘴輕輕噘起來。
「喂,大懶蟲,太陽都晒屁股了,怎麼還在床上啊。」白子洌的大嗓門響起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旋風一般衝進來。白子洌已經升入大學,雖和白子湄不同校,但離得並不遠,所以他們仍和以前一樣,坐同一輛車去學校。
白子洌才不管白子湄黑下來的臉,左右看看哥哥弟弟,嗤地一笑:「這是要在湄湄屋裡開會嗎?」
白子冰不答反問:「二哥,嘴怎麼了,不是你又狼吻別人讓人家女孩給咬了吧?」
白子洌迅速用手摸了下嘴,臉上表情變幻,然後故意裝做不在乎地揮了下手,還切了一聲:「想狼吻我的女生繞操場十圈都排不過來呢,我犯得著嗎,這是不小心讓狗咬了一下,是隻小京巴,我對它好,餵它吃的,沒想到它反而咬了我一下,真是……」他摸著下巴措詞,看到白子湄怒瞪過來的雙眼,把後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喂,快起來啊,不然我和林子不等你了。」被白子湄一直看著,白子洌無來由的有點彆扭起來,揮揮手不耐煩地說。
「你走你的吧,湄兒昨晚上發燒了,今天先觀察觀察再說。」白子況說。
「發燒?」白子洌怔了一下,然後又說,「怎麼這麼嬌氣?泡抱水就會發燒……」,他說這話的時候白子況眼眸閃了一下,看了眼白子湄,白子湄怕白子洌穿幫,截住了他的話頭:「誰讓你等了,我才不和狗搭同一輛車呢。」
「你……」白子洌做勢要上前掐白子湄,白子冰一搖輪椅擋住了他:「二哥,趕緊的吧,林子等急了。」
白子洌衝白子湄揚了揚手,對白子冰說:「你好好看著她啊,別讓她到處亂跑。」話音還沒落,人已經沒影了。
白子湄想著今天班級裡的集體活動,軟磨硬泡下白子況才答應送她去學校。白子況的車子停在了校門口,他拍拍自己的腿,白子湄坐了上去,他抱著她,就像她十歲的時候抱著她一樣。
「真的沒問題嗎?」他問。
「嗯。」白子湄點頭,感覺到男子堅硬的慾望。
「什麼集體活動?」白子況又問。
「嗯……生理衛生課。」白子湄答。
「哦?」白子況挑了下眉,「那好好聽吧。」
「哥,白小況一直沒進去嗎?」白子湄嬌憨地問。
「你說呢?它一看見你就會出來……或許你們生理課上會講到這是什麼原理。」白子況隨意地說。
「真的嗎?」白子湄的雙眼閃閃發亮。
「嗯……」白子況拉下她的頭,把嘴脣印上去,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才放她下車。
生理衛生課是幾個班一起在小禮堂看片子,一個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塊。都是正處於青春期的十四五歲少男少女們,片子裡的內容不免讓人臉紅心跳。裡面分別講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性徵,還多次插入男女生殖器的圖片做為說明,另外詳細講了受精、遺精和初潮是怎麼回事。
在片子放映過程中,大多數女生都低頭看著課桌,根本不就好意思看螢幕,而男生們則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想看還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終都興致勃勃地盯著螢幕,當男性生殖器放出來的時候,她還低低叫了聲「白小況」。
放映結束後,大家自由活動。白子湄問林星星:「幹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聽就叫了起來:「還說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還一直盯著螢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話你誒。」白子湄不解:「幹嘛笑話我啊?」
「聽高年級的同學說,裡面還會放那種,那種很噁心的東西,是女生都不會看啦。」活潑的林星星臉都脹紅了。
「很噁心的東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沒有啊,我經常看到啊……」
「什麼?」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啊,還開這種玩笑……」
「啊?」白子湄根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說什麼,旁邊的陳小曼拉了拉她,讓白子湄跟她過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話要和白子湄說。
「湄湄,有些話不能亂說,同學們聽到都會誤會的,剛剛星星說的對,大家都低著頭,就你一個女生在看,很難為情的,下來男生們會在背後亂說的。」心細的小曼耐心地解釋給白子湄聽。
「為什麼會誤會呢,那個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樣嗎,長在我們身上為什麼不能看呢,他們難道從來沒見過嗎?」白子湄疑惑地說。
「難道你……你以前見過?見過誰、誰的?」小曼張大眼睛,臉有點發紅,她剛剛就覺得白子湄的口氣有點異樣,所以才把林星星支開。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當然地說,「小曼,你沒見過哥哥的雞雞嗎?你不和哥哥玩捉蟲子遊戲嗎?」
「捉蟲子遊戲?」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說的「哥」是白子況,也知道她還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們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雞雞插進我們的洞洞裡,一直搖一直搖,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淨的臉頰脹的通紅,她奇怪地問:「小曼,你怎麼了?」
「湄湄。」小曼嚴肅地說,「以後這樣的話不要跟任何人說,星星也不行。」
「為什麼?」白子湄真的有點不理解小曼為什麼這副表情。
「……反正不能說。」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你聽我的話就好了,以後不許再和別人說這樣的話了。」
「好吧。」白子湄悶悶地說,「我不說就好了。」難道她們都不玩捉蟲子遊戲嗎?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她拉過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