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第56章 出浴的阿波羅
白子湄生日過後迎來了白子洌的畢業典禮,白子湄本來不想參加,但別人都在忙著,路平藍就拉上了她,白子湄當然不好拒絕,怎麼說妹妹也應該去參加「哥哥」的畢業禮。
看到白子洌上臺致詞,白子湄不禁「呵」了一聲,不屑地撇撇嘴,難道學校裡的優秀生都被狗吃了嗎,居然白子洌這樣的人也能被選為學生代表,要代表全體畢業生上臺演講。看看臺下女生的表情吧,一個個花痴的樣子……白子湄簡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臺去講幾句:帥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還在內心美,就像白子況的樣子那才是真正的帥,可惜這些女生根本沒見過白子況……
她旁邊的路平藍倒是聽的格外認真,看兒子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驕傲。哈,有什麼好驕傲的,不就是演個講嗎?白子湄百無聊賴地用手託著下巴,她開始走私了,因為不想聽白子洌的振振有辭。
正在她開小差的時候,白子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下臺,身邊還多了個女孩兒,那女孩兒親密地挽著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藍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張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彎中的女孩兒居然不是裴頎!而且是和裴頎完全不同的類型,女孩兒眼睛長的很漂亮,特別靈透,白子湄越看越覺得她眼熟,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就聽那女孩兒和路平藍談的熱絡,很顯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從路平藍的表情看,對此女還相當滿意,原來這女孩兒叫楚楚,出身比裴頎有來頭多了,是地產大亨楚潮平的獨生女,楚潮平連白子湄都略有耳聞,聽說楚家的實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藍對楚楚高看兩眼呢。
白子洌和裴頎是什麼時候分手的呢?回來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確實有段時間沒在白家見過裴頎了。不過,白子洌和誰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顆花心大蘿蔔也不幹她白子湄什麼事,她只是有點同情裴頎而已。
這天的晚飯也吃的百無聊賴,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藍,吃完飯她就上樓了,剛一上樓梯,就讓她看到了勁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牆上意圖強吻,白子湄想都沒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開了。
阿香脫了身,捂著嘴跑了。白子湄手叉著腰,小獅子一樣瞪著白子洌:「你幹嘛欺負阿香?」
白子洌抹著嘴角,看著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樣子:「我欺負阿香?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強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著他,一副氣憤填膺的表情。
「強吻她?我吃飽了沒事幹嗎,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無所謂的口氣。
白子湄一聽更來氣了:「你還不承認?我這就去告訴乾爹,說你欺負阿香。」
「這是從哪兒學來的習氣,小學生才打小報告呢。」白子洌切了一聲,「去呀,去告訴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說一下呢,阿香這丫頭近來總是對我眉目傳情,這次還試圖趁沒人的時候投懷送抱,看來是留不得了,這次我不讓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說爸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白子湄的臉一陣紅白,阿香完全處於劣勢,誰都知道白子洌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犯不著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來個惡人先告狀,阿香即使不被開除,也會失去名譽。
「白子洌,你這個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齒地罵。
「混蛋?怎麼這兩個字從我親愛的妹妹嘴裡說出來就這麼好聽呢。」白子洌摸著下巴說。
「你──」
「再罵一聲聽聽?」白子洌揚眉,「罵膩了?那我先去給爸打個電話聊會兒……」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氣叫住他,「這事我不告訴乾爹,但以後你不許再欺負阿香,也不許找乾爹說剛才的話。」
「那怎麼行?阿香以為登著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這種風不殺殺……」
「你到底要怎麼樣?」白子湄跺腳。
「要我不去找爸,有個條件……」白子洌慢慢騰騰地說。
這個大壞蛋,明明地他有錯在先!白子湄瞪著他,卻苦於沒抓住任何把柄,還要聽他調遣。
「什麼條件?」好吧,為了阿香她認了,死活白子洌除損她幾句也不能拿她怎樣。
「做我的女傭,直到我滿意為止。」白子洌說。
他是女傭控嗎,白子湄心想,達到他滿意?她怎麼知道他怎樣才滿意?只聽白子洌又補充說:「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讓她再出現在我房間,你代替她做她該做的事……」
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當然會替阿香,當然不想讓阿香再出現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現在、馬上!」白子洌得意地說完,揚著下巴走進自己房間。白子湄對著他的後背做了無數「插刀、射箭」的小動作,最後不得不跟了過去。
白子洌一天都沒回來過,房間裡還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樣乾淨,他的床單是天天都換的,看上去簡直纖塵不染。
「看來床單不用換了,地板也很乾淨,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實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個面積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誰說床單不用換?沒看到已經髒了嗎?」白子洌說。
「哪裡髒了?」白子湄底氣十足地問,要是他能挑出哪髒了,她把腦袋擰下來都行。
誰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單上:「諾,現在不是髒了嗎?」
「你……」白子湄咬牙,氣得說不出話來。白子湄終於有種被白子洌設計的感覺了,她剛把床單換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紙,剛把紙收拾起來,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耍得團團轉。
白子洌換好衣服,白子湄以為他要出門,剛鬆了口氣,沒想到這傢伙一轉身,拍了拍手,說要再洗個澡,說著進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誹:洗澡換什麼衣服啊,真是腦子病的不輕!正收拾著殘局,白子洌在裡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閉眼,順氣,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門推開一條縫,手伸進去:「給你毛巾。」
「拿進來,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閒吩咐。白子湄再順順氣,推門進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裡,身上裹滿泡泡,手裡還拿著紅酒,正閉著眼品酒。
他倒會享受!「給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掛在浴缸沿兒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撿起來。」
她剛要頂嘴,看到他帶著警告的目光,又把話嚥了回去。白子洌張開一隻手,那意思讓她把毛巾遞他手中去,她忍著氣把毛巾撿起來,放在他手上。
手剛要收回來,卻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覺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聲,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很狼狽地栽進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樣跳出浴缸,任她在裡面撲騰,害她喝了好幾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湯雞一般。等她從水裡坐起來,卻一下子驚呆了。
她看到了什麼?白子洌的裸體……他站在蓮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從蜜色的肌膚上滑下來,那具男性的身體完全不同於白子況的,就像聖經裡的阿波羅神像一般,高大精壯,特別是雙腿間那挺立的陽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精鋼鍛造出來的粗壯堅硬……她待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對著她,居然嘴角還隱著半絲笑意。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麼了,她水淋淋地從浴缸裡面爬起來扭頭往外跑,卻一頭撞在了牆上,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身後傳來白子洌放肆的笑聲,她捂著額頭衝出了浴室,衝出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