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鮮幣)第78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白子湄剛一上樓就碰到了白子冰,他還裝模作樣地拄著肘拐,靠在走廊一邊,等著她走近。白子湄不淮備理他,繞著他走,他一伸胳膊,把她擋個結結實實。
「怎麼回來晚了?」白子冰低頭看著她的臉,眉目間含著愛意。
白子湄低眉垂目、冷眉冷眼:「也沒怎麼晚啊,就十幾分鍾而已,路上堵車了行不行?」
「行。」白子冰寵溺地一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不是擔心你嗎?」
「謝謝關心。」白子湄想越過他進屋,白子冰隻隨意地一挪身,她就撞在了他胸口上。
「幹嘛?」她撫著鼻子,「我要進屋啦。」
「我怎麼得罪你了?小東西,這些天都對三哥愛理不理的,也不讓人進屋,三哥這顆心好受傷啊。」白子冰半開玩笑地撫著胸口,西湖水一樣漂亮的眼眸覷著她。
白子湄把頭扭開去,哼了一聲。聽到白子冰又說:「要說也是大哥得罪你了啊,又不是我要和易紫擁訂婚,再說大哥也是迫不得已,誰叫他是老大呢,為了家族,他放棄了理想,現在又要放棄自己的婚姻,想想不是很可憐嗎,從小我們能這麼無憂無慮地生活,不都是因為大哥的犧牲嗎,湄湄,你要客觀些啊。」
「我不想聽。」白子湄固執地捂起耳朵,「你們都是騙子!」
「怎麼又成騙子了,這罪名也太大了吧?」白子冰裝得一臉委屈,拉開白子湄的胳膊。
「本來就是,你和哥都在騙我!你們騙我說那是兄妹之間才能玩的遊戲,其實根本不是,那是成人才能玩的遊戲,那是兄妹間完全不能玩的『遊戲』,而我從小就被你們灌輸了不正確的觀念,現在想改都改不了……」白子湄又憤怒又苦惱地控訴。
白子冰聽了她的話,臉上變得嚴肅了,聲音很低地說:「好吧,你管我叫大騙子也無所謂,如果這就是代價,那我也心甘情願,因為得到你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體驗。湄湄,如果不那樣的話,我們還會擁有你嗎?你的思想會完全被世俗控制,不允許我們碰你一個小手指頭。我承認我騙了你,可那都是因為愛,我愛你愛的發瘋,想得到你想得發狂……」
「現在你們說什麼我都不信,愛我就要和別的女人訂婚嗎?閃開,我要進屋。」白子湄推他。
「湄湄,你別這麼固執,我都跟你解釋了。」白子冰無奈地拉住她。
「你還忘了說小曼,小曼也很愛你,我不想傷害她,以後請你好好對她吧。」
「你要把我讓給小曼?」白子冰聲音冷了幾度。
「乾媽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況且小曼對你那麼殷勤,小曼是我的好朋友,她完全不會想到我……」白子湄說不下去了。
「你怕我會和哥一樣娶小曼嗎,放心吧,我不會那樣的,我們家有哥犧牲就夠了,我從來都沒和小曼說過我喜歡她,也沒有做過讓她誤會的事,媽怎麼想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的心,我心裡只有你,湄湄。」
白子冰還是第一次這樣直白地表白自己的心意,白子湄不禁有點慌亂,可臉上還是裝出很強硬的樣子:「你和小曼很般配,你和她訂婚我一定會支持的,我要回屋了。」
「我不會和她訂婚的。湄湄,這些天好想你,想你的身體,還想喝你乳房裡流出的乳汁……」白子冰的聲音壓低,親暱地俯在她耳邊吹氣。
白子湄的臉漲紅了,使勁推著擋在面前的高大少年。一聲響亮的口哨聲傳來,白子洌從樓下走上來,走廊裡很快響起他嘲諷的聲音:「喂,你們拉拉扯扯幹嘛呢,冰,你放開她,還有個當哥的樣子嗎?」
白子冰收斂了表情,很快放開了白子湄,白子湄趁機跑進了臥室,「砰」地關上了房門。
「二哥,嚷什麼啊,不是你逗她的時候了?我就是和她開個玩笑而已。」白子冰四兩撥千金地說。
白子洌怪笑了一聲:「原來就是我吃癟,現在也輪到她不待見你們倆了,哈哈,別說,心裡和挺爽的。」
「二哥,你變態吧。」白子冰瞪了他一眼,自己回房了。
白子洌來到白子湄房間前,剛舉手要敲門,又停住了。想了想,就裝模作樣地把頭往門上撞,嘴裡還嚷著:「冰,你別這樣啊,湄湄不理你,也不用撞門吧,頭都撞破了,哎,血……」
白子洌渲染的真是有聲有色,演電影一樣。白子湄起初沒理會,可門被撞的咚咚直響,心裡開始真擔心起來,也沒再多想這是不是白子冰能做出來的事,就去開門。
她這一開不打緊,白子洌正做勢往門上撞呢,卻一頭撞在了白子湄胸口上,白子湄乳房本來就脹,被他這一撞可疼得不輕,不禁痛得叫了一聲。白子洌只覺得頭像撞在了軟綿綿的豆腐上,然後身體倒下去。
白子洌本來是可以把她拉住的,可他沒有,自己也沒多想這是多微妙和心路裡程,只是拉住她的肩,讓後衝勁兒小了一些,省得傷了她,然後他就整個壓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體非常非常軟,非常非常綿,就像趴在棉花雲上一樣,如果是做愛,那真是會爽死了。也不怪白子洌往邪裡想,因為他們的姿勢太曖昧了,而少女身體的誘惑也太大了。
白子湄胸口疼的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早已經晚了,只覺得下身被什麼硬硬的東西戳著,她啊了一聲,卻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趕緊推開他站了起來。
她的臉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在哪兒放了:「討厭死了,這麼捉弄人很有意思啊?」嘴裡抱怨著,眼睛卻不敢往他臉上看。
「討厭死了。」白子洌也學了一句,「白老二,不是遇到所有女生你都要出來遛遛的,這個是我妹好不好?」
聽他這麼說,白子湄氣消了一點,臉上的紅暈也褪了不少:「你幹嘛進我房間?」
「這不是爸要你們下去吃飯嘛。」白子洌依舊說的沒正形,可黑亮的眼眸卻看著女孩兒,他知道他剛才頭撞在哪兒了,而現在,女孩兒那兒還在輕輕起伏,就像聳動的小峰,他下體硬的有點難受。
白子湄卻完全不瞭解男人的心思,她說:「我換衣服就下去。」
「等等。」白子洌說,「剛剛,冰拉著你幹嘛,鬼鬼崇崇的。」
「沒幹嘛啊。」白子湄有點心虛了。
「真的沒幹嘛?」其實白子洌就是沒話找話,「你們……不會是那次去海邊發生了點什麼吧?」
白子湄心裡一急,又怕他真發現了什麼,就說:「你什麼意思,怎麼會這麼想啊?難道你對我有意思,是吃醋了嗎?」
白子洌被她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一愣,噗地一聲就笑了:「什麼?我對你有意思?我是你哥誒。」
「那這是什麼?」白子湄轉身取出書包裡的錢包,指著相片問他。
「錢包怎麼在你這兒?」白子洌狐疑地問她。白子湄手有點軟,可還裝強硬:「這你別管,幹嘛把我照片放你錢包裡?」
白子洌一伸手,把錢包納入手裡,揣進口袋,抬頭,白子湄正對他咬牙切齒,他吊兒郎當地一樂:「沒聽說過嗎,恨一個人就把她照片貼錢包裡,天天看,看一眼就恨得多一點,知道吧?」白子洌指指她。
白子湄瞪他。
「快下來吃飯。」白子洌說完,三步兩步下樓去了。
「討厭鬼,我就知道你沒好心眼兒。」白子湄恨恨地說。
今天白家人很全,而且沒有外人。飯吃到一半,白子湄突然清了清嗓子,見大家都向她看過來,她鼓了鼓勁兒說:「我有事要和大家說。」
「什麼事啊?」白文啟笑著說,「別這麼嚴肅,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乾爹,我要和易子抱訂婚。」白子湄乾淨俐落地說。
豈知這一句話,像一顆小石子擊破了平靜的湖面,各人心裡都泛起連漪。
「不行,我反對。」白子洌急赤白臉的,「易子抱是我發小,他什麼樣兒我還不清楚,花著呢,竟招人了,我妹妹跟他,這輩子甭想。」
「我也不同意。」白子冰仍舊慢條斯理,「湄湄你才十五歲,沒成年,思想也沒成熟,現在就要訂婚,我們要答應,你十八歲以後肯定要怪我們的。」
白子湄沒想到她說出這一句話,餐桌上立馬成了她的批判會,沒一個是向著她的。不過她鐵了心了,她想這事主要還是白文啟敲板。
白文啟也有點吃驚,沒想到白子湄這麼大主意,對易子抱這個年輕人他並不是很瞭解,就轉頭徵求路平藍和白子況的意思。
路平藍說:「湄湄,你別怪乾媽反對,你現在確實年紀還太小呢,訂婚的事等過兩年再說吧。」
「乾媽不是早說讓我物色著嗎?」白子湄疑惑地問。
路平藍乾笑了一下:「我是這麼說過,可沒想到你動作這麼快,找男朋友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不是一時衝動,你現在覺得易子抱好,沒淮過幾個月心思就變了呢,還是多觀察觀察吧。」
白子湄低頭,她身邊的白子況一直沒表態,她要聽聽他怎麼說,是贊成還是反對呢?果然,路平藍說完,白子況平靜地說:「不知道湄兒怎麼認識了易子抱,對他瞭解多少,我倒是聽紫擁當趣事和我聊了不少她這個弟弟,聽說易子抱十五歲就讓一個姑娘懷了他的孩子,最後這事還是易伯父替他擺平的,後來又有兩個女孩兒為他住進了精神病院……」
白子湄咬脣,扭頭看向白子況,白子況也扭頭看她,眼睛似笑非笑,一邊對她說:「所以,湄兒,這樣的男人你敢託付終身嗎,即使你敢,爸和哥哥們也絕不會答應把你交給他的。」
白子況扭過臉,臉上的表情冷了起來,胸口像有什麼東西在燒灼著,他知道那是強烈的妒嫉,這種感覺這些天都在折磨著他,而他也是第一次對他一手養起來的女孩兒這麼生氣,她居然告訴他她已經和別的男人上床了,而現在她還要和這個男人訂婚?!
「原來易子抱是這樣輕浮的人嗎?那我怎麼能把女兒交給這種人呢?」白文啟說道。
「乾爹,他不是那種人,他對我很好的,他很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你答應我們訂婚吧。」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固執,或者是固執給某人看。
白文啟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而三個年輕男人的臉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白子況輕笑了一聲:「那用不用我拿出證據你才死心呢,這種證據收集起來並不是很難。」
白子湄看向他,他也扭過臉來。白子湄低聲說:「你和易紫擁訂婚,我和易子抱定,我們互不干涉。」
白子況輕輕挑眉:「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