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13鮮幣)第102章 無理要求3

「你──」白子湄瞪著他,一時語塞。白子洌一臉「天真」地回看著她,嘴巴微翹,像個向媽媽討奶吃的孩子一樣無辜。他的嘴脣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光潤,而是乾燥的蒼白色,讓人看著就難受。

白子湄輕輕歎息了一聲,心裡湧上一股無力感,誰面對這樣的白子洌誰都沒有辦法,只能按照他的思路來,不然他真能把自己往死裡虐。

她低下頭把襯衣從裙子裡拉出來,一粒一粒解開紐扣,然後她輕輕俯下身子,用手推開一邊的胸罩。少女鮮嫩的乳房裸露出來,櫻紅的乳頭軟軟的,面對虎視眈眈的白子洌,像個害羞的軟妹子。

白子洌眼眸晶晶亮,盯著那半邊鮮美的圓乳。

「再低一點,夠不到。」他要求,看那低垂在眼前的半邊乳房,那是十五歲少女的乳房,彈性極好,這種姿勢只是助長了它的美麗,從白子洌的角度,它就像一隻汁多味美的水蜜桃。

白子湄咬了咬脣,再一次壓低了身子,直到乳頭送到白子洌的脣邊,乳尖忽地溫熱,是他張嘴禽住了她的乳頭。他輕輕吮砸著,直到軟軟的乳頭在他口腔裡變得滾圓堅挺。

「嗯……」細細的呻吟從她嘴脣裡溢出來,他調皮的舌尖沿著她的乳頭轉動,讓她的身子掠過一陣輕顫。

「舒服嗎,湄湄?」白子洌神采熠熠地盯著她問,白子湄面頰飛紅地躲開他的盯視。她承認他舔她的乳頭的確讓她很舒服,可是那個人不是白子況和白子冰,而是白子洌,這還是讓她很不適應。

「一會兒你會更舒服。」說著白子洌把她攬過來,白子湄嗯地一聲趴在了他身上,她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臉上,男孩的臉就深陷在她柔軟的乳房裡。他乾燥的嘴脣摩擦過她的肌膚,粗糙的質感讓她的身體微顫,而他的口腔卻是熱情而濕潤的,緊緊地把她敏感的蓓蕾包裹起來,忘情地吮吸。

絲滑而鮮美的奶汁滑進了他的嘴裡,他是真的渴極了,大口大口地喝著,空氣裡飄蕩著他的吮砸聲和吞嚥奶水的聲音,顯得那樣的糜豔。那天他足足摟著她的胸口吸了半個多小時,從一邊吸到另一邊再移回來,直到把她的乳頭吸得又大又腫。等到他吃飽喝足,再抬起眼眸時,白子湄那兩隻嫩白飽漲的乳房就垂在眼前,碩大而嫩紅的乳頭滴著奶水的情景真是美極了。

「好美啊……」他感歎。這樣的豔福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可以說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幾個男人可以享受到這種嬌娃尤物。他忍不住再次含住那銷魂蝕骨的櫻紅,就含在脣裡細細地把玩那一對硃砂球般的小圓珠,他的舌尖又調皮又風情,直弄得她嬌喘連連,魂飛骨酥。

從那天開始,白子洌就拒絕喝水了,他只要喊渴,她就要袒胸露乳,隨時隨地都要喂他吃奶,這真讓她叫苦不迭,但又無可奈何,因為白子洌實在是太無賴了。繼白子況和白子冰之後,她又多了一個「大兒子」,她生的一對雙胞胎一口奶都沒吃過她的,卻都讓三個男人搶去了,真是不要臉之極。這三個「不要臉」的男人之後也遭到了「報應」,他們搶兒子的奶,兒子搶他們的女人,可見天網恢恢,屢報不爽啊。

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男人為了造愛不惜搭上身家性命的,估計這種色鬼中的色鬼並不多,但白子洌絕對算上其中一個。白子洌手術後第六天晚上,白子湄終於還是「失身」了。

那天白天他就說渾身癢癢,其實白子湄聽大夫說過那是傷口即將癒合的標誌,為了怕他抓到傷口,她一整天都在轉移他的注意力,對他幾乎有求必應。吃過晚飯後,白子洌說讓他吃口奶就不癢了,白子湄並沒像別的時候那麼扭捏,而是默然不響地撩開上衣讓他吃,他足足抱著她的乳房吃了半個小時。

飽暖思淫慾,這句話白子湄要是知道就絕不會這麼順從了。吃完奶後白子洌仍然哼哼唧唧說癢的難受,讓她給他擦擦澡。這事大夫倒是提過,白子湄本來想找個護工每天給白子洌擦擦身子,白子洌卻堅決反對,所以一個星期白子洌楞沒洗過澡,白子湄心裡還是小有愧疚的,白子洌現在才提出來讓她擦澡,肯定也是實在忍受不了了,她再拒絕也就太不人道了。

她打了一盆熱水,加冷水調好了溫度,再用軟毛巾浸泡擰乾給他擦身子,伺候他一個星期,她照顧病人的經驗已經突飛猛進,即使沒做過的事也顯出那麼點閒熟意味來。她從上到下幫他擦,上身倒沒什麼可忌諱的,就是擦的時候白子洌還是哼哼唧唧的。

而男人的呻吟聲真的是魔音貫耳,特別是像白子洌這種男人,高高壯壯又放蕩不經的,他的一聲呻吟估計能放倒一片女人。白子洌就是這樣做的,她給他擦上身的時候,他居然呻吟了一聲,還說:「你把我的小豆豆擦硬了。」

白子湄一頭霧水,以為他又胡說八道了。

「什麼小豆豆啊?」

白子洌壞笑著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前兩顆小乳頭,果然挺立了起來,而且胸口紅一片白一片。白子湄臉立刻熱了,眼卻一瞪:「再胡說給你割了。」

「這不好割,割下邊,你把我庵了你就成寡婦了,捨得嗎你?」白子洌又不正經起來,見白子湄一臉慍意,他連忙拉過她的手:「多擦擦這兒,小豆豆都生銹了。」說著就拉著她的手一下一下擦他的胸口,每擦一下他就呻吟一聲,差點讓白子湄流鼻血,心裡不得不承認白子洌呻吟起來那絕對的性感萬分。

白子湄甩開他的手,惡狠狠地把他的褲子扒了給他擦下身,她明明看到他的內褲鼓得高高的,臉紅心跳卻隻裝沒看見,下手不禁有點粗魯起來,白子洌連聲說讓她溫柔點,說他皮一點也不癢了。

擦完了,白子湄想去把水倒了,白子洌拉住她,可憐兮兮地說:「小媳婦兒,你太偏心了。」

「怎麼偏心了?」

「要擦就都擦了,為什麼別的地方都擦了,那地方不擦?」

「誰要給你擦啊。」白子湄知道他的意思,臉紅了。

白子洌壓低聲音:「你沒見它抗議呢嗎,一隻眼都瞪紅了,就要怒發衝『褲』了,那兒最該擦了,小媳婦兒,再不擦就變成臭雞雞臭雞蛋了,你喜歡老公的蛋蛋變臭了嗎?」

「你說什麼啊……」白子湄捂住臉。

「我說真的……真臭了,不信你聞聞……又不是沒見過,你再這樣就矯情了啊。」白子洌還怪起她來。白子湄咬咬牙,他都不怕被人看,她怕什麼啊,想著她把他內褲扯了下來,但還是被他雙腿間的威武雄壯嚇了一跳。

「你都在胡想什麼啊?」白子湄想他腦袋也太不乾淨了,她就給他擦擦澡,他那兒怎麼就會那樣了。

「想你啊,你給我擦臉的時候,我就硬了。」白子洌實話實說,並不覺得淫穢。

「不要臉,不許想我。」白子湄凶巴巴的。

「好,不想,不想。」說著白子洌卻在想,鬼才不會想,不僅想,他還想實踐一下。白子湄換了清水給他擦下身,她扭著臉,用溫毛巾瞎子摸象一樣給他擦著,雖然這樣,但手底下那形狀就足以讓她臉紅心跳了。說真的白子況和白子冰就已經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他們那話兒都大的出奇,而白子洌那東西卻已經大到出位了,估計沒幾個女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