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16鮮幣)第117章 4男1女的新婚夜

如果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前戲叫愛撫,那麼四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上下其手,怎麼看都有點「玩弄」的性質。現在的白子湄就被四個「不要臉」的男人玩弄著,三年來她把自己緊緊包裹起來,而現在,在男人的手指間那深藏的花骨朵緩慢綻開,散發出撩人的嬌豔。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感覺到慾望了,她幾乎都忘了慾望是什麼了,而現在慾望像顆蓬勃的種子一樣在她身體裡萌發,而三年沒有被男人碰觸過的身體就是最豐厚的土壤,任男人怎麼播種都會生根、發芽。

「我第一個,你們三個自己商量。」白子況用無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難道要按年齡排隊嗎,這不公平。」

「大哥這是在壓我們嗎?」

「是啊,憑什麼哥是第一個呢?」

餘下的三個男人都一致反對,白子況瞟了他們一眼:「俗話說飲水思源,你們都沒想過湄兒是被誰調教出來的的嗎,不要忘了她可是我一手養成的,別的不說,就這一條,你們都得給我讓出條路來,更何況我是你們的大哥,敬老可是我們民族的傳統美德哦。」

三個人不禁都看了眼風華正茂的白子況一眼,為了能第一個吃到肉,這位可真敢說話啊,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都沒說什麼,算是默認了白子況的地位。

「那我肯定是第二個了。」白子洌理所當然。

「二哥,這不是論資排輩啊。」白子冰反對。

「這要看怎麼排了,不知道誰才是最後一個吃到湄湄的呢。」易子抱說著風涼話。

「怎麼論我都是第二個。」

「我才是第二吧。」

「我應該第二個。」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誰都不讓誰。

這是什麼情景啊……三個大男人鬥嘴,居然是為了……這讓白子湄情何以堪?她的目光正和白子況對上,男人的眼眸裡有絲難以言說的意味,白子湄尷尬的躲開他的目光。

「難道以前遇到過?」白子況問。

白子湄莫名地看向他。

「接客不是一對一嗎?」白子況的語氣充滿諷刺。

白子湄垂眸,心裡有些失望,事情已經這樣了,她不想多做解釋。白子況卻拉開她緊緊收攏的雙腿,盯著她的私處:「原來是我低估了妓女有多淫蕩,藏什麼?這兒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了吧?」

「放開我……」因為他的誤會,她很是羞惱。

「聽說女人都喜歡說反話,你讓我放開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操你嗎?」

「不是,我不是……」

白子況盯著她,突然放了手。他轉身對三個依舊爭論不休的男人說:「別爭了,我有一個好辦法。」

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停了嘴,懷疑地看向他。白子況淡淡一笑,看了眼白子湄:「我們來個擊鼓傳花怎麼樣?我喊停,湄兒落在誰手裡誰就第二個上。」

說著白子況抱起白子湄,白子湄瞬間驚慌起來:「你們……你們幹嘛?」

「不幹嘛,玩點刺激的。」白子況手臂用力一拋,白子湄的身子騰空了。

「啊……」失重的感覺讓她驚叫起來,然後她被白子洌穩穩接在懷裡,驚魂未定,卻又被白子洌拋向易子抱。

「哥這個主意不錯,公平的很呢。」

白子況站在由三個男人組成的「鐵三角」外,看著少女的朣體被男人接住又拋起,那一對圓挺的乳房跳躍出誘人的弧度,少女的尖叫聲刺激著耳膜,卻意外讓性慾高漲。

白子況慢慢背過身去,又等了一會兒,喊了聲「停」,轉過身時,看到易子抱正抱著白子湄,白子洌和白子冰臉上都略帶沮喪。

「你們兩個什麼表情?現在才八點,夜還長著呢。」白子況調侃的話語卻意味深長,「看來抱抱第二個了,洌自然是第三個,冰是老麼怎麼也要吃點虧,誰叫你年紀最小呢。」

「好吧。」白子冰聳聳肩,「剛剛湄湄好像被我們嚇到了。」

「我看看。」白子況走過去,從易子抱懷裡接過白子湄,白子湄身子輕輕抖著,頭髮淩亂,臉色蒼白。白子況把她放在床上,溫柔的撥開她的髮絲,露出她光潔的臉龐。

「梨花帶雨,現在的湄兒真是楚楚可憐啊……」他低下頭親吻她紅紅的眼皮,親吻她臉上的淚水,他的嘴脣軟軟的,身上帶著清新的氣息。白子湄被他突然的溫柔弄懵了,她停止了啜泣,張開眼睛看著他。

少女小鹿一樣的眼神讓男人下體躁動了一下。

「唔……」他呻吟了一聲,「白小況已經等不及了,它不停地在褲襠裡上竄下跳,弄得我痛死了,再不放它出來,褲襠就要被它衝破了。」說著他鬆開白子湄的手,握著她讓她摸他的下體。

柔軟的小手被男人脅迫著做著下流的事情,觸手的是滾燙和堅硬,那麼的熟悉又陌生,那麼的羞恥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掙扎,卻被他緊緊握住,他鬆開皮帶,拉著她的手鑽進他的褲襠。

「呀……」她目光閃躲,小手握住了他堅挺的男根,比剛剛隔著布料還要滾燙還要真實,她想躲,卻被他握得死緊。

「叫什麼,沒摸過男人這兒嗎?」他呼了口氣,閉眼享受了幾秒,「幫我脫掉。」

「我不……」她的心狂跳著,已經弄不清現在是種什麼心理,他的身體她太熟悉了,從小開始這個男人的身體就對她有著不可抵禦的誘惑。

「不?」他調侃著,拉著她的手給他「寬衣」,褲子被扯掉了,內褲也扯下來,男人粗壯的肉棒彈出來,佔滿白子湄的視線。

「啊……」她嚇得閉上眼。

「睜眼看看,白小況日夜都在想你呢。」白子況的氣息就在耳邊。

「我不看……」她把眼睛閉得更緊。

「看不看?」白子況俯下身,白子湄覺得臉頰燙燙的,是男人把碩長的男根貼在了她臉上,擦著她的鼻子和嘴脣讓她看。

「親親它。」白子況把龜頭貼在她柔軟的脣瓣上,向裡頂,「它每天晚上都想著讓你親它。」

「嗚……」她搖著頭,把那怪物撇開。

白子況不高興了:「不親?別裝矜持了,有個地方都等不及讓它狂操了呢。」說著,他站起身,拉開她的雙腿,交迭起來壓向她身體兩側。

「啊……你幹嘛?」白子湄下體和上身幾乎迭在一起,顯得更小巧白嫩,膝蓋被男人壓得幾乎快壓在自己的乳房上,紅嫩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向男人開放著,她雙手捶打著男人的手臂。

「讓她老實點。」白子況不悅地說。易子抱上來把白子湄的手擒住,還向她擠了擠眼。

「這床好像矮了點兒。」如果是站姿,很不方便他動作。

「床很標淮,是我們四個太高了。」白子冰說,「你忘了以前我們都墊兩床被子了?」

白子洌哼了一聲:「你們倒挺有經驗的。」,不過他還是把被子拿了出來,白子況和易子抱很輕易地就把她挪了上去。

被脫得光光的小小的她陷在被子裡,像個精緻的性愛娃娃。

「我幹嘛?你說呢?」白子況盯著她的眼睛,「我想操你,這三年想得都要瘋了……」

「不,不……」他的身體貼了過來,雙手罩上她的雙乳,熟稔地撚弄著乳頭,已經有些變軟的乳頭很快又精神起來。下體向前頂,男根就壓在她嬌嫩的私處。她的上身被他揉得搖動,充滿彈性的乳肉被他蹂躪的有些變形。

「嗯……不……」她的眼睛變得水濛濛的,雙手拉住他肆無忌憚的手臂,但她完全用不上一點力氣,乳波蕩漾,看得「旁觀者」們格外眼饞。

「再說一個不?」他瞥向她,微微抬起下身,頂端頂住了她,分開花瓣對淮了那一點輕輕一頂。

「啊……」她輕叫,下體濕粘,感覺到被侵犯,然而那東西卻像靈蛇一般,龜頭只在入口一點就順著肉縫滑開去,她卻像剛剛被犁頭犁出一道溝壑的處女地渾身輕顫起來,它沿著肥美多汁的肉縫輕擦,擦出無數火花,然後那長蟲又壓在她私處不動了。

「再說一個?」他威脅。她瞪著他不敢再動了。那乳頭已被他食指撥弄的圓滾滾,像兩顆熟透的棗子,男人俯下身,張開嘴,品嘗它的香甜。

對女人來說,那種感覺就又不一樣了。以前白子湄最喜歡男人親吻她的乳頭,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子況深知這一點。

她的神思有點飄走了,此時此地此人太容易讓人陷入回憶了,三年前這種場景不知經歷過多少次。

白子況微微弓起身體,用手握住自己的老二,他喜歡掌控的感覺,這樣讓他更容易感覺到是他在控制她。白子湄敏感地收縮骨盆。

「放鬆,你這樣我怎麼插進去,進去會被你夾斷的……」白子況開著玩笑。卻很果斷地尋找到入口,掏槍、上膛,一氣呵成。

肉刃分開花瓣,擠進濕潤的洞口,殘忍的頂入。

「啊……疼疼……不要……」白子湄突然叫起來,她身子一縮,臉上明顯現出痛苦的表情。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性愛了,況且白子況根本不是「尋常」男人,他尺寸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