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8
本來週日是白家男人們的「大餐」時間,因為平時白子湄的男人們特別忙,再加上四個男人共用一妻,所以自然他們就會有所顧忌,但週日這天是完全放開了的,不然男人們也會「憋」壞的。
為了趕赴與少年們的「約會」,白子湄真是好說歹說費盡了脣舌,男人們才答應放她出來。而且早晨都會是男人的「甜點」時間,為了不影響自己的狀態,白子湄還使了小心機,她這顆「小甜點」才得以整整齊齊的出門。
推開某家高級會所包間的們,白子湄看到司今和思揚已經在座了,唯獨不見司青,她放下包包,隨聲問他們:「咦,司青呢,怎麼還沒來?」
司今和思揚對看了一眼,都沒有回答她的問話,空氣突然變得有點怪怪的,具體白子湄也說不出是哪兒奇怪,司今和思揚只是看著她,眨眨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今天穿了淺色的繡花旗袍,中式衣服她很少穿,這次不知怎麼了,把它從衣櫃深處拽了出來,她還搭了條同色的珍珠項鍊。而她並不知道自己此時有多美好,修身旗袍很好地凸顯了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此時的她就像一株剛剛出水的秀蓮。
「她今天看起來真美,這件衣服讓她奶子看起來好挺,真想捏一把。」
白子湄看到思揚牛頭和司今嘀咕了句什麼,很神祕的樣子,而司今只是莫測高深的點了點頭,搞得她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你們怎麼了?司青呢?」
司今和思揚對看了一眼還是不說話。
「說話呀,你們啞巴啦。」白子湄急了。
司今伸手指了指隔壁。
白子湄蹙起眉:「什麼意思?你是說司青就在隔壁?」
司今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白子湄更摸不著頭緒了:「他不過來,幹嘛在隔壁另開間包廂啊?」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思揚還是一副故作神祕的樣子,但眼睛卻一直盯在那鼓起的兩個小包子上。
「搞什麼鬼。」白子湄有點生氣地站起來去隔壁找司青。
「司青。。。。。。」推開門白子湄就愣住了,司青的確就在隔壁,而且他面前已經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空酒瓶,他一福喝多了的樣子,而且還在不要命地往嘴裡灌酒。
「你幹嘛?不要命啦。」白子湄第一反應就是衝過去奪他手裡的酒,誰知司青卻惡狠狠地把她推開,雖然地上鋪著毯子,但她還是感覺到了那股巨大的慣性。所以她站起來的時候,腳步有點趔趄,還是司今上前扶了她一把。
司青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繼續喝酒。他眸裡冷而絕望的光把白子湄嚇到了。
「他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他怎麼這麼對我?」白子湄的尾音都有點顫了,她是真心喜歡這三個少年,也覺得他們幫了她大忙,真的想謝謝他們。
「你沒做錯什麼。。。。。。可能是命運吧。。。。。。」司今低沉地說。
「什麼?」白子湄聽不懂,看向思揚。
「玩什麼深沉,直白點說就是司青被你廢了。」思揚說著把一張紙遞給白子湄。
白子湄接過去,才看清那是一張化驗單,患者的名字是司青,化驗的結果是生殖器終身不能勃起,失去性能力。。。。。。
白子湄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差點暈過去,她幾乎把這事忘了,可就在她忘乎所以的時候,它缺突然浮出水面,給她當頭一棒!
終身不能勃起。。。。。。失去性能力。。。。。。如果她還只是個沒經歷過情事的女孩兒或許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可是她家裡養著四匹「狼」,她當然比誰都清楚這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看司青,看司今又看向思揚,好像想從他們嘴裡聽到這只是個惡作劇或者這只是誤診,可是少年們沉默著,只有她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
「我們也不想,只是事實就是這樣子。」司今沉痛的說。
「沒想到司青會變成廢柴一根。」思揚說。
「別說了!」白子湄爆發了,憤怒地看著思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會傷害到他。。。。。。」
「哈。。。。。。」思揚輕嗤,誇張地說,:罪魁禍首是你,不是你,司青會廢嗎?」
白子湄像散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下去,她無助地看向司青,感覺所有一切都像夢一樣,現在從夢裡醒來就好了,她寧願她的小店沒有起色,她寧願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三個少年,可是司青的痛苦和絕望的恨意明明寫在他臉上,他自暴自棄,而這些要不是因為她。。。。。。她的心開始疼起來。
「司青,不要喝了。。。。。。可能是誤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一定是誤診,你起來,我們重新去做檢查。。。。。。」
「走開!」司青推她。
「別費勁了,這是最頂尖的醫院出來的最專業的檢查結果,怎麼可能是誤診?」思揚潑涼水。
白子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她很慌亂,卻不知道要怎麼辦,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雖然她是無意的,可是罪惡感卻深種在了她的心頭。
她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話可以安慰用以征服女人征服世界的男人呢?
「對不起,司青。。。。。。我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對不起。。。。。」她只有無數遍的說對不起。
「滾開!」司青瞪著她,「你是個惡魔,撕毀我世界的惡魔,我不想再看見你。。。。。。讓我自生自滅,反正活著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白子湄大駭:「你不要這麼說。。。。。。你不能輕生。這。。。。。。」她語塞了,她想如果這件事發生的她的男人們身上,恐怕他們也是不想活了的,「我會負責的,我會你給治,花多少錢都沒關係。。。。。。」
「你怎麼治?」司青紅著眼睛,「醫生已經給我判了死刑,知道是哪個醫生給我出的化驗結果嗎。是。。。。。。」他說出了一個名字。
白子湄臉色變得蒼白,那名字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和白子況是至交,是最頂尖的生殖方面的專家。
「我。。。。。。我不會不管的,我會養你一輩子。。。。。。」她慌不擇言,因為實在找不出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話了。
「養我?有用嗎?你養我一輩子我就可以恢復性能力了,我就會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了?我已經是廢人了,活一天都是浪費。。。。。。」
「不是,不是,你別這麼說。。。。。。如果你有什麼意外,那我怎麼辦?我一輩子都不會西南的,活著總會有希望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或許現在治不好,以後。。。。。。」
「你給我滾!」司青打斷她,指著門口讓她滾。
「我怎麼能現在走,現在走了我還是人嗎?」白子湄無比痛苦,「我求求你不要這麼消沉,你只要好好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會補償你的,你讓我當牛當馬都行,只要你好好活著,行不行,行不行?
司青停了喝酒,看著她:「那我現在讓你做一件事,你肯不肯?你要肯,我就先不死。」
「什麼事?」白子湄臉上燃起一絲希望。
司青扯開自己的皮帶,露出裡面淺色的平角褲:「用各種方法挑逗我,直到我能勃起為止,如果連你也不能,那就等著給我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