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2車震
走出會所的時候,白子湄身上的旗袍已經不是她原來那件了,不過同樣都是素色,應該不會有人注意這些細節=現在她的神色有些慌張,一塊紗巾遮住了大半張瞼,連開門幫她取車的侍者偶爾看過來的星光她都覺得不自在。
她感覺自己像是個逃亡的人,卻又不知道要逃到哪裡去。侍者剛停好車,她便飛快地衝過去打開車門,不管侍者訝然投過來的一瞥。
可是就在她剛剛坐定要甩上車門的時候,另一邊的車門就被打開了,那三個小惡魔分頭鑽進了車內,車門「砰」地關嚴,令外人再難揣測車內的情況。
白子湄的心狂跳了起來,驚慌地扭頭四顧。
「你們……」
「幹嘛那副表情?」坐在副駕的司青輕鬆調笑,「你去哪兒?」
「回家……」白子湄沉默了幾秒才答道,「你們……」她轉頭看向他們,不知道他們還想要幹嘛。
「你家住哪兒?」司青問。
「……」白子湄沉默。
「不想說?」司青盯著她,「伯我們找上門?」
白子湄還是不說話,她怎麼可能告訴他們自己住哪兒,如果讓他們四個知道這事,她不敢往下想。
「怎麼可能,我們是那種人嗎?」司青笑道。
白子湄閉眼,他們強姦了她,還想讓她相信他們的人品?
「坐後面去,我送你回家。」司青命令。
「不,不用。」白子湄拒絕,「我,我自己能回去。」
司青不說話,盯著她的胸口,漂亮的桃花眼中融進點點色慾。白子湄嚇得奪門而逃,她打開後門坐進去,正好坐在司今身邊=
司今溫柔地對她笑,天使般的笑否仍舊不自覺讓人心內柔軟,可是想到他的種種
「惡行」……白子湄不禁打了個寒噤。
「怎麼了?」司今委屈地翹翹脣,「幹嘛離我這麼遠,我吃人嗎?」白子湄搖搖頭,敬而遠之地靠向車門。
「走啦。」司青發動了車子,「家在哪裡?」車子平穩地滑出去,他又開口問。
「你不用送我,我可以自己回家……先帶我去藥店吧。」她認命,知道他們非要載她一程的事實。
「藥店?」
「我……有東西要買。」
「坐過來一點。」司今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白子湄沒動。他手一伸,就把她撈進了懷裡,緊緊地摟住,「叫你不乖。」
「放開我。」白子湄掙扎。
「不放」司今摟得更緊。
「你……無賴……」她罵,心裡充滿無奈。
「對,我就是無賴。」司今無賴到底了,估計任阿人對這樣一個如花美少年都沒了辦法。
「喂」思揚不幹了,「你們在幹嘛?這可是……公共環境,不要打擾到別人嘛」,他拍了拍自己和司今中間的空位,「讓她坐這裡。」司今只是一笑,不和他計較,把白子湄抱過去坐在他們中間。車子開得很慢,不
知是路況不好還是司青故意。
晃動之間偶爾她會擦到他們的臂膀,她就把身體縮起來,可是天覺得車內的空間越來越小,他們兩個都往中間擠,快把她擠成紙片人了。
「你們……能不能不要擠?」
「誰?誰在擠?他?」思揚指著司今,「擠什麼呀,沒看到人家小妞嗎?」恩揚推了一把司今。
「別不要瞼了,是你在擠好不好?」司今慢條斯理地又推了一把思揚。
「我靠……」思揚剛要發怍,白子湄捂上耳朵:「不要吵了。」
「喂,嘴巴放乾淨點。」司今再推一把,手卻推在軟軟的一堆東西上,白子湄撞在思揚身上,乳房被司今罩住。
「這是什麼,這麼軟?」司今好奇地說。
「唔?是嗎,我也摸摸。」恩揚罩上另一邊,「真的耶,好軟啊,這是什麼東西啊?」
「你們……你們放開我……」
沒人聽她的。他們正在解她胸前的紐扣,剛解開兩顆,手已經鑽了進去,毛手毛腳地拉扯她的晌罩。
「不……不要……啊……」她身子輕聳,雙乳被兩個少年略帶粗糙的手掌揉捏,
衣襟己敞開大半=司青調了下後視鏡,那兩團雪白映入他的眼簾,紅櫻已被男人揉弄的風情無限,他深吸了口氣,感覺命根子早已經硬挺。
「你們不要太過分,我在開車。」司青提醒。
「不會過分。」思揚一把把白子湄抱在膝上,將裙擺三下王除二地扯上去,他直接掏槍上瞠,碩大的生殖器擠進嫩穴裡,隨著車子的霍動,不停挺腰衝剌。
「啊……」白子湄促不及防,卻已經被他攻城掠地,四門失守。她的小屁毆在他膝上不停晃動,蜜穴不斷地吞吞吐吐,男女交媾發出「嘰嘰」的淫糜聲。
「思揚,你簡直是強盜行為啊。」司今略為不滿,在狹小的空間裡,他後背貼在白子湄背上,打開褲鏈,一天手伸過去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握著「長槍」慢慢地擠進後庭。
司青將車停在藥店前,打開後門:「你們倆去買藥。」
「憑什麼?」
『憑我剛才當你們司機。」
「那也別這會兒,你要我們命啊。」
「10分鐘,就等你們10分鐘。」
「啊……不要……啊啊……」10分鐘的限定,讓兩個少年瘋了10分鐘以後,兩個少年拉好褲鏈跳下去,走進藥店。藥店正昏昏欲睡的兩個小妹看見來人雙眼發起光來。
司今把錢放在櫃檯上:「把最好的避孕藥拿過來。」
什……什麼?」小妹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用說第二遍嗎?」恩揚邪氣地問。小妹瞼一紅,立刻轉身跑去拿藥了,而另一個仍痴痴地看著來人。
司青坐在座位上,打開褲鏈,露出胯間碩大的男根,他看著衣著淩亂的白子湄,命令:「坐上來。」
白子湄喘息著,她不動,少年就注視著她的乳頭,看一灘精液從她胸口一直流下小腹。
「不想?那你是想一會他們兩個一起嗎?」他不動聲色地威脅。她遲遲疑疑地上前,笨拙地挎坐在他的膝蓋上:
「扶著它,連這個都不會,你男人沒教過你?」白子湄咬著脣,小手抓住那碩大,閉著眼,讓它貼在她濕熱的人口,她哆嗦了一下,然後一點點坐下去,那種感覺很奇妙,可以感覺他一點點的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