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番1-21孽債，總有一天要還的
當司青一說出這句話，屋裡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白子湄，臉色變得極其蒼白。
「你們三個出來。」白子況沉聲命令。
「哥」白子湄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不用躲著我，你們是不是把我當傻瓜，什麼事都瞞著我？」
幾個男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知道今天這事是躲不過了，這三個小兔崽子真是吃了豹子膽，居然鬧出了這種事。
白子冰伸手撫上白子湄的肩，看到她哭，他格外心疼，白子湄卻擋開他的手，「你們都不要碰我！」
三個少年看這個情形都對了下眼色，他們就是想要這個結果。
白子況立刻打了個電話，讓祕書趕快訂機票，他要把三個少年送去美國讀書。
「我不會去的。」
「我也不會。」
「我也不要去。」三個少年紛紛抗議。
「由不得你們」易子抱出聲，「我們辛辛苦苦供你們吃喝玩樂，供你們上學，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們，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你們這麼『報答』我們？」
「易子抱，別跟他們廢話了，你們三個過來，我不打死你們，就白讓你們叫二爸了。」白子洌上前給了司青一耳光。
司青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他站著沒動，只是哼了一聲：「打吧，您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待著，我不會還手的，誰叫你是我二爸呢。」
「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白子洌氣得青筋直冒，伸出手要打，被白子冰攔住，「二哥，別衝動，你打死他們又怎麼樣？事都做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們送走了。」
「我們為什麼要去美國？我們犯了什麼錯呀？」思揚說，「不是伯伯們在我們十二三歲的時候就給我們錢，還送給我們女人讓我們玩嗎？遇到她的時候，我們開始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就是覺得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我們才玩了她，直到看到二叔送她上班，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女人。」
「思揚說的沒錯。」司今說，「這不能怪我們吧？冥冥中上天就安排我們遇上了，還看上眼了，就下了手，下手以後才知道她是你們的女人。」
「知道她身份以後，我和司今就想到她是我們親生母親了。」司青說，「從小到大，我和司今都特別羨慕思揚，因為他的父母就在身邊，他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都特別疼思揚，思揚從小就不缺父愛母愛，而我們從小被母親遺棄，連她的樣子都不知道，我們是吃思揚媽媽的奶長大的，她雖然也疼我們，但畢竟不是我們的親生母親，而我們的父親呢，除了物質除了錢，你們又給過我們什麼？給我們買過一次心愛的玩具還是陪我們看過一場電影？你們在我們的記憶中就只是個符號而已。知道她的身份後，我們就對她更有興趣了，在我們的心裡她不是母親，只是個遺棄孩子的女人，而她的身體的確對我們很有吸引力，所以我們很樂意幹她，甚至故意讓她懷孕，看看這個孩子是不是她也要遺棄？」
聽著司青的話，白子湄默默的流淚，現在的她開始厭惡自己，她是個多麼不要臉的女人，不僅和四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現在居然和自己的兒子發生關係，還懷了兒子的孩子……這是她應得的報應，是上天開了眼，讓兒子們來懲罰她。
「現在事已經發生了，沒法挽回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三個離開這兒。」白子況沉沉地開口，「你們不應該這麼做，這件事一點也不怪她，她一直以為當初生的雙胞胎都不在人世了。都怪我，當初是我把你們送走的，也是我瞞了她這麼多年，所有的責任都由我來負責，你們三個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你們去美國，怎麼樣都行。」
「好，我可以去美國，但我要把她帶上。」司青說著指向白子湄。
「不行。」白子冰說，「大爸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除了湄兒，你們什麼條件都能提。」
司今看看白子況又看看白子冰，「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現在所有的一切後果都是因為你們的自私造成的，她生下我們的時候，你們擔心我們的出生奪走她的注意力而忽略了你們，所以你們不惜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給別人養，造成母子離散！你們心疼過一個母親的感受嗎，你們當過我們是你們的兒子嗎，如果真的當我們是，又怎麼能這麼對我們？」
「你們還反了？你們現在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供給你們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現在居然說這種話？」白子洌怒了。
「別吵了。」白子湄站起來，「你們以為不愁吃喝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吧？那當初為什麼讓我把他們生下來？為什麼騙我說他們死了？現在，他們滿心都是仇恨的種子，究竟是誰造成的？他們讓我懷了他們的孩子又是誰造成的？你們都別說了，該走的是我。」說完，她向門口走去，可剛走幾步，身子就軟了下去。
「湄湄」
「湄兒。」
在白子湄暈倒的一刻，離她最近的易子抱上前把她抱進了懷裡。
不知過了多久，白子湄張開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手腕上吊著點滴，床旁邊站著七個男人，每張臉上都寫關注。
她看看司青，又看看司今，那是她的兒子，雖然他們和她有著肌膚之親，那也無法抹殺他們是她兒子的事實。
「對不起……司青，司今……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從小沒有母愛，也沒有父愛，現在我想彌補也晚了，你們就聽大爸、二爸的話去美國吧……」說完，她疲憊地閉上眼，心疼的厲害，大顆淚珠從她面頰滑落。
「媽」
「媽媽」
白子湄驀然張開眼睛，吃驚地看向司青和司今，他們居然叫她媽媽，這時她才真正明白「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那句話的含義，她的心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不要送我們去美國。」
「我們想守著媽媽，您十四年前遺棄了我們，難道還要遺棄第二次？」兩個十四歲的高大少年居然用撒嬌的語氣企求她。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不想讓兒子留在你身邊嗎，你就這麼狠心想趕我們去美國？」司青盯著她。
「你們別給湄兒灌迷魂湯了，去美國是已經定下來的，不可能改變。」白子況堅定地說。
「我是不會去的，她又不是我媽，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也許她肚子裡是我的種呢，我怎麼能離開呢？」思揚大言不慚地說，「我們三個人從小一塊長大，從來都沒有分開過，要留一起留，非要送我們去的話，恐怕這裡的事就沒法保證不傳出去了，如果白家這種母子亂倫，甚至母親懷了兒子的種這種事傳出去，我想古代連皇帝老子出了這種事都要下臺斬首的，更不要說區區白家了，要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除非你們讓我們三個在世界上消失。」
思揚的話一出，震住了所有的人。
當司青一說出這句話，屋裡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白子湄，臉色變得極其蒼白。
「你們三個出來。」白子況沉聲命令。
「哥」白子湄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不用躲著我，你們是不是把我當傻瓜，什麼事都瞞著我？」
幾個男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知道今天這事是躲不過了，這三個小兔崽子真是吃了豹子膽，居然鬧出了這種事。
白子冰伸手撫上白子湄的肩，看到她哭，他格外心疼，白子湄卻擋開他的手，「你們都不要碰我！」
三個少年看這個情形都對了下眼色，他們就是想要這個結果。
白子況立刻打了個電話，讓祕書趕快訂機票，他要把三個少年送去美國讀書。
「我不會去的。」
「我也不會。」
「我也不要去。」三個少年紛紛抗議。
「由不得你們」易子抱出聲，「我們辛辛苦苦供你們吃喝玩樂，供你們上學，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們，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你們這麼『報答』我們？」
「易子抱，別跟他們廢話了，你們三個過來，我不打死你們，就白讓你們叫二爸了。」白子洌上前給了司青一耳光。
司青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他站著沒動，只是哼了一聲：「打吧，您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待著，我不會還手的，誰叫你是我二爸呢。」
「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白子洌氣得青筋直冒，伸出手要打，被白子冰攔住，「二哥，別衝動，你打死他們又怎麼樣？事都做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們送走了。」
「我們為什麼要去美國？我們犯了什麼錯呀？」思揚說，「不是伯伯們在我們十二三歲的時候就給我們錢，還送給我們女人讓我們玩嗎？遇到她的時候，我們開始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就是覺得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我們才玩了她，直到看到二叔送她上班，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女人。」
「思揚說的沒錯。」司今說，「這不能怪我們吧？冥冥中上天就安排我們遇上了，還看上眼了，就下了手，下手以後才知道她是你們的女人。」
「知道她身份以後，我和司今就想到她是我們親生母親了。」司青說，「從小到大，我和司今都特別羨慕思揚，因為他的父母就在身邊，他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都特別疼思揚，思揚從小就不缺父愛母愛，而我們從小被母親遺棄，連她的樣子都不知道，我們是吃思揚媽媽的奶長大的，她雖然也疼我們，但畢竟不是我們的親生母親，而我們的父親呢，除了物質除了錢，你們又給過我們什麼？給我們買過一次心愛的玩具還是陪我們看過一場電影？你們在我們的記憶中就只是個符號而已。知道她的身份後，我們就對她更有興趣了，在我們的心裡她不是母親，只是個遺棄孩子的女人，而她的身體的確對我們很有吸引力，所以我們很樂意幹她，甚至故意讓她懷孕，看看這個孩子是不是她也要遺棄？」
聽著司青的話，白子湄默默的流淚，現在的她開始厭惡自己，她是個多麼不要臉的女人，不僅和四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現在居然和自己的兒子發生關係，還懷了兒子的孩子……這是她應得的報應，是上天開了眼，讓兒子們來懲罰她。
「現在事已經發生了，沒法挽回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三個離開這兒。」白子況沉沉地開口，「你們不應該這麼做，這件事一點也不怪她，她一直以為當初生的雙胞胎都不在人世了。都怪我，當初是我把你們送走的，也是我瞞了她這麼多年，所有的責任都由我來負責，你們三個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你們去美國，怎麼樣都行。」
「不行。」白子冰說，「大爸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除了湄兒，你們什麼條件都能提。」
司今看看白子況又看看白子冰，「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現在所有的一切後果都是因為你們的自私造成的，她生下我們的時候，你們擔心我們的出生奪走她的注意力而忽略了你們，所以你們不惜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給別人養，造成母子離散！你們心疼過一個母親的感受嗎，你們當過我們是你們的兒子嗎，如果真的當我們是，又怎麼能這麼對我們？」
「你們還反了？你們現在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供給你們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現在居然說這種話？」白子洌怒了。
「別吵了。」白子湄站起來，「你們以為不愁吃喝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吧？那當初為什麼讓我把他們生下來？為什麼騙我說他們死了？現在，他們滿心都是仇恨的種子，究竟是誰造成的？他們讓我懷了他們的孩子又是誰造成的？你們都別說了，該走的是我。」說完，她向門口走去，可剛走幾步，身子就軟了下去。
「湄湄」
「湄兒。」
在白子湄暈倒的一刻，離她最近的易子抱上前把她抱進了懷裡。
不知過了多久，白子湄張開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手腕上吊著點滴，床旁邊站著七個男人，每張臉上都寫關注。
她看看司青，又看看司今，那是她的兒子，雖然他們和她有著肌膚之親，那也無法抹殺他們是她兒子的事實。
「對不起……司青，司今……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從小沒有母愛，也沒有父愛，現在我想彌補也晚了，你們就聽大爸、二爸的話去美國吧……」說完，她疲憊地閉上眼，心疼的厲害，大顆淚珠從她面頰滑落。
「媽」
「媽媽」
白子湄驀然張開眼睛，吃驚地看向司青和司今，他們居然叫她媽媽，這時她才真正明白「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那句話的含義，她的心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不要送我們去美國。」
「我們想守著媽媽，您十四年前遺棄了我們，難道還要遺棄第二次？」兩個十四歲的高大少年居然用撒嬌的語氣企求她。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不想讓兒子留在你身邊嗎，你就這麼狠心想趕我們去美國？」司青盯著她。
「你們別給湄兒灌迷魂湯了，去美國是已經定下來的，不可能改變。」白子況堅定地說。
「我是不會去的，她又不是我媽，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也許她肚子裡是我的種呢，我怎麼能離開呢？」思揚大言不慚地說，「我們三個人從小一塊長大，從來都沒有分開過，要留一起留，非要送我們去的話，恐怕這裡的事就沒法保證不傳出去了，如果白家這種母子亂倫，甚至母親懷了兒子的種這種事傳出去，我想古代連皇帝老子出了這種事都要下臺斬首的，更不要說區區白家了，要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除非你們讓我們三個在世界上消失。」
思揚的話一出，震住了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