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20鮮幣)第88章 野歡

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下來,滴在信紙上,白子湄覺得心很痛,她終於知道她不討母親喜歡的原因了,原來她是母親和強暴犯生的,是個小孽種。而母親真的很可憐,她是為愛而死的,到死都還愛著乾爹,可是乾爹呢,娶了另一個女人,生活富足安樂……想到這裡,她突然有點怨乾爹了。而她自己就不可憐嗎,曾無數次把自己生父的樣子想像成乾爹,曾那麼盼望乾爹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麼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現在,她真的寧願自己不知道。

「湄小姐,胸針找到了嗎,大家都在找你呢。」阿香在門外叫。

「哦,就來。」白子湄趕緊站起來,抹了抹眼淚。

她補好妝,戴上漂亮的羽毛裝飾的面具,拿起一個鑲滿寶石的小盒子正淮備下樓,阿香好奇地問她:「這個小盒子是做什麼的呀?」

「這個,是潘朵拉之盒。」

「潘朵拉之盒?」阿香覺得這名字有點拗口,「它裡面盛得是寶石嗎?」

「不,是罪惡,只要我打開盒子罪惡就會放出來。」白子湄幽幽說道,再看阿香,嚇得臉都白了。

這隻盒子現在真符合她的心境,下樓的時候白子湄想,那封信就像她手中這個潘朵拉盒子,她打開時,罪惡就已經放出來。

白子湄並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已經把潘朵拉盒子打開了,罪惡已經在白家慢慢漫延,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當白子湄站在樓梯口,感覺自己像穿越到另一個時空,眼前完全是個魔幻般的世界。大廳裡的燈光妖嬈昏暗,黑暗的角落裡不時飄出綠瑩瑩的「鬼」火,舞場的各個角落都掛著鏤刻著鬼臉的金黃色南瓜燈,幽幽的桔色燭光襯得舞場氣氛鬼魅神祕。舞場的音樂妖異而熱烈,帶著各式各樣假面的人們在舞場中穿梭,各種各樣的幽靈,還有鬼怪、巫婆、天使、甚至左羅……在眼前閃過,讓人一會兒覺得進入地獄,一會兒又覺得升上天堂。

白子湄的出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現在她是冷豔、高傲的梅花夫人,她有著一頭金黃色長髮和潔白如瓷的肌膚,高挑的身姿包裹在華麗的白紗之內,嬌好的面容被美麗的羽毛面具遮蓋,渾身上下透著神祕和誘惑,不熟悉她的人,絕對想不到她就是隻有十五歲的白子湄。

正站著發呆,一個天使迎面向她走過來,他修長美好的身體裹在一身雪白飄逸的白袍裡,有著長及腳踝的烏黑美麗卷髮,發頂隻戴一頂璀璨的皇冠,天使般俊美的臉隱在白色的羽毛面具下,只露出兩顆烏黑如玉的眼眸,兩隻純潔雪白的翅膀在他的背後飄蕩著。

他向白子湄輕!一躬,然後伸出手來邀她跳舞。白子湄怔了怔,就把手交到他手裡,隨著他走進舞池。他的腳步閒熟、舞姿優美,白子湄在他的手中輕盈旋轉,輕紗的裙裾盛放成白色百合花。

一曲終了,白子湄仍舊親暱地拉著他的手,一邊走還一邊扭頭對他說,「冰,你舞跳的真好。」,這次換「天使」愣怔了,那雙隱在羽毛面具裡的黑眸定定地向白子湄看過來。

白子湄倒沒在意,鬼鬼地一笑,伏在他耳邊說:「告訴你一個祕密,今天曉曼會裝扮成最聖潔的修女,你快去請她跳第一支舞,她一定不會拒絕。」說完,白子湄還輕輕推了「冰」一把,,把自己隱藏進黑暗的角落裡。

原來,站在角落裡可以把周圍觀察的這樣清楚,正在慨歎,她只覺得脖子上一緊,就被一雙突然伸過來的手掐住了。

白子湄驚叫了一聲,驀然抬頭,頭頂上金黃色南瓜燈輕輕搖晃,桔色的燭光下那張臉怪異詭譎,他是一隻吸血鬼,卻是史上最俊美的吸血鬼,精緻的青銅面具下露出狹長的墨眸,茂密張揚的紅色長髮,可是這樣俊美的少年卻長著長而恐怖的僚牙,光看他上半部分會被他的俊美神祕所吸引,待目光下移後卻會立刻如夢方醒,魂飛魄散。

他低下頭,將長而尖的僚牙抵住她的頸子,冰涼的觸感讓白子湄打了個寒顫。她只覺得的心跳加快,早忘記身處遊戲裡了。

他的黑眸緊緊盯著她,充滿誘惑和罪惡,只要他稍一用力,那利牙便會刺進她的脖子,鮮紅的血就會淌入他的嘴裡,那時,他就會眯起慵懶的眸子,貪婪地吮吸。

白子湄的牙齒開始發抖,只覺得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又收緊了些。她驚叫一聲,使勁推開了他,沒命地逃開。斜刺裡伸來一隻手抓住了她,她來不及多想,跟著那隻手的主人一起逃走。

她的大腦已是一片混噸,就任那個人拉著她穿過人群,穿過大廳,直跑到暗影幢幢的花園裡。她放開那隻手彎身喘氣,感覺心咚咚跳的飛快,好半天,她才醒悟過來,那只是一場遊戲,她竟然當真了。

也好,正好甩去她一身的煩惱。這時,她才想起拉她一起跑出來的人。她抬起頭,只見在暗淡的燈光下立著一個男人,削長的身材,銀色的披風,精緻的銀箔面具遮住了他的臉,那修而挺的鼻,細如膚質的雅緻面具透著一股致命而神祕的優雅氣息,在皎皎月光下將柔和的金屬光澤折入她的眼裡。

「 哥……」她看待了,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已經脫口叫出來,她走到男人面前,抬起臉,手指著魔一樣輕刷過那面具,眉、眼、鼻、脣……想像著面具下白子況原本的模樣。然後,她踮起腳尖,在那冰涼的銀色嘴脣上輕印一吻,她再次伸手想把那面具取下來,男人卻抓住了她的手,低低地說:「跟我來。」

她毫不懷疑那是哥哥的聲音,也毫不懷疑眼前戴著面具的優雅男子就是白子況,所以他伸手拉住她時,她心裡只有好奇,不知道哥哥突然要拉她去哪兒,雖然有點不像平時的哥哥,但她還是乖乖跟在他身後。

他把她拉到花園深處一個花架下,花架下堆著厚厚的樹葉和雜草,他輕輕一推,她就倒在了上面。倒在落葉上的白子湄美的有點不真實,金色的長髮和白色紗裙鋪了一地,彩色羽毛面具在幽暗裡閃光,襯得她的臉極度神祕和魅惑,而雪白的乳房在抹胸下高高聳起……

「哥……你、你幹嘛?」她張圓眼睛、拉下面具問,可是她沒有爬起來,因為面前的人是「白子況」,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閉嘴。」當聽到白子況的聲音說出這個命令般的詞彙,白子湄心裡卻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覺得今晚的白子況有些不一樣,卻依舊讓她著迷。

當他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她終於知道哥要做什麼了,他想在這兒和她做愛。天啊,哥怎麼突然這麼……想到這兒她開始臉紅心跳,她的確從沒在這種場合和白子況做過,這種開闊的地方感覺有點像野合,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

「啊……」她叫了一聲,感覺白子況似乎為了配合這種環境,動作表現的從沒有過的粗魯,他一把拉下了她的抹胸,兩隻大手饑渴地蹂躪著她的乳房。

「嗯嗯……」在「白子況」不同以往的粗魯對待下,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覺,腫脹的乳頭抵著男人的手掌,不停地被他摩擦、揉捏著。

不知道是因為今晚的環境還是什麼原因,她覺得哥哥的身體比以往都沉重,壓得她快有點喘不過氣來了。他的手緊緊捏住她的乳房,痛清晰地傳進身體,她身子顫慄起來,痛居然帶給她強烈的快感,他含住了她的乳頭,而她覺得他像要把她整個乳房都咬下來,那樣咬牙切齒、風捲殘雲、貪婪地吸著她的乳汁。

沒過多長時間,她胸口就已經濕漉,乳汁流淌出來,沾得胸口到處都是。而被他吸過的乳頭,腫脹得有點嚇人。

「嗯嗯……哥,你慢一點吸,有點痛……」她輕哼著說。而他不說話,用腿分開了她的大腿,一把把她的小內褲撕了下來。

她伸手想把他面具摘下來,而他順勢把她的手壓向耳邊,拉開她的膝蓋壓向手臂,她的骨架真是柔軟的驚人,這種姿勢真的很少有女人能做的,真是撩人而露骨。

撩起的裙擺把白子湄的臉遮了起來,她還沒有完全適應眼前的黑暗,就尖聲叫起來。因為男人的碩大突然搗進來,直刺進花心。

似乎哥哥的那東西又長大了,讓她覺得有點難適應,她艱難地包裹著它,疼痛讓內壁異常敏感地急劇收縮,她聽到哥哥也在喘息,他只是壓著她,整根碩大都停留在她身體裡,他們適應著彼此。

他開始抽插,沒有什麼過度,一開始就是劇烈的,每一次拍擊都震得她渾身發顫,每一次都直插進她嬌嫩的子宮口,她覺得腿快被他壓折了,而他重重的搗擊讓她狹窄的蜜道艱難承受著,卻因強烈的摩擦激起滅頂的快感。

「啊……哥……疼疼……啊啊……」黑暗裡女孩兒雪白的雙腿格外醒目,淫蕩地不停搖晃著,男人的身體山一般快速起伏,肉刃被狹窄的肉穴吞吐,摩出唧唧地聲響。

「呀呀呀……啊啊啊。」男人野蠻地抽插,速度又快了一倍,白子湄覺得身下每一次搗擊都把她靈魂都撞出去了,眼前景物一片模糊。

「嗯嗯嗯……」一輪瘋狂過後,他終於慢了下來,把她的腿放下來一些,一邊操弄,一邊雙手上前抓住了她的乳房玩弄著,她每哼一聲,身體就被他頂上一次,就像激烈的衝浪過後慢慢享受漂流的感覺。

被男人這樣激烈的頂弄,她的頭髮早已經汗濕地貼在臉上。此時她目光迷離,嘴脣豐潤,嬌嗔地說:「哥,剛剛湄兒都要散架了……」

男人聽到,卻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跪在雜草上,而他像個黑騎士一樣,在她身後幹她。她的小屁股又白嫩又圓潤,每次他貫出都被他拍打出淫蕩的聲響,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紅嫩的穴口「握」住他粗壯巨鞭的樣子,每一次出入都狠狠擊向她的花心,幹的少女浪聲喚著哥哥,被他幹出來的淫水讓嫩穴越來越絲滑爽潤。

「慢……慢點……」她雙手支撐不住,身體撲在了地上,嫩嫩的小臉兒貼在了粗糙的落葉上,小屁股卻仍舊翹著,嫩穴兒一抽一張,被男人猛插。

「啊啊,太快了……啊……」她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激烈,在到達高潮的時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她的身子軟塌塌地倒了下去,男人把她抱起來,讓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他才吃到一半,她就暈了,不過暈過去的她,身體仍舊還是那麼敏感,嫩穴握得他越來越緊。

他抱著她的小屁股,又猛得一陣抽插,直到火熱的巖漿撒進她的甬道。他暢快地大叫,怪獸一般,剛把自己抽出來,就又硬了,他把她的身子抵在花架上,又幹了起來。

昏過去的少女幹起來別有一番味道,她雖然暈了,但潛意識還在,身體也會對他做出反應,她的蜜道被他操得一抽一縮,讓他總想射精,幸好他功力深厚,反而體味到了天堂般的快感,這丫頭真讓人愛不釋手。怪不得……想到這裡,一股醋意又讓他狠了幾分,少女的乳房被他撞得亂顫起來。

他抓在手裡捏撫,手感極佳,又把嘴伸過去,一邊吸奶,一邊操弄,他只覺得男人能如此享受連神仙都羨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