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13鮮幣)第116章 四隻餓狼

「荒唐?告訴我什麼叫不荒唐?」白子況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低聲說道,此時他溫淡的眸子有些冷冷的,內斂的他眸底還是透出些許妒意,「你10歲就被我開苞了,10歲的你已經會騎在我身上,握著我的老二,像吃棒棒糖一樣吃得津津有味了,15歲時,你下邊有多緊,我們四個就已經一清二楚,那時我還蒙在鼓裡。現在只不過是我們四個湊在了一塊兒,難道還比不上你的那些恩客?」

那樣色情的話卻是淡淡的冷冷的語氣,卻又帶著無比的殺傷力,白子湄咬住脣,眼眶有些紅了。她沒想到哥哥真的把她當成了一個放蕩的妓女。她完全不知道妒嫉對男人的威力,它可以讓最冷靜的男人失去理智。

「10歲就……?」易子抱看向白子況,震驚、豔羨、妒嫉在他目光中交織。

「把她的手綁起來。」白子況無疑是四個人當中的領導者,「她不是覺得做我們四個的女人比千人上、萬人騎還荒唐嗎,那我們就好好玩玩。

白子湄已經不再掙紮了,其實她早知道掙扎是沒用的,她早已經落進四個男人織好的網中。現在她只是有些難過和不知所措。

白子洌抽出了皮帶,白子冰叫了聲二哥:「那個會讓她受傷的,用這個。」說著,他用睡衣把白子湄的雙手綁在頭頂,白子湄的神情讓他的心軟了一下,但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慾火更加高漲起來。看著被綁縛了雙手,全身上下只穿著紅色鏤空乳罩的白子湄,四個男人的血直往下湧,簡直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了,而且還是四隻餓綠了眼睛的野獸共用一隻小羔羊。那無疑是可憐的小羊羔將很快被利爪瓜分的連根毛都不剩。

白子況拉開了她的雙腿,白子洌和白子冰在左,易子抱在右緊緊把白子況圍住,男人們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向同一個位置,他們對她什麼都還沒做,就開門見山地第一個就要「欣賞」她最私密的地方。

縱使活到現在,那裡被男人看過的次數她連數都數不過來,但在這種情景下,她還是想找個洞鑽進去,她永遠不明白男人們為什麼總是樂此不疲地喜歡盯著女人那個地方看。她偏過頭,閉上眼睛,可那裡還是傳來燒灼般的感覺,似乎男人們不停梭巡的目光變成了火在炙烤著她。

兩片柳葉般嬌嬈的嫩蕊芬芳吐豔,又像二八少女兩片撩人的嘴脣,嬌羞地攏著,輕輕地合著,拒人以千里卻神祕的讓人想發掘隱在裡面的寶藏。

「湄湄成熟了,我記得以前是淺粉色,現在是嫣紅色,我怎麼覺得這顏色更讓我有感覺?」易子抱說。

「聽說性愛次數越多,那裡的顏色就越深,難道這三年……」白子洌口無遮攔。

「別亂猜,二哥。」雖然這麼說白子冰的語氣卻很吃味。

「是嗎,是那些野男人讓她的『小嘴』成熟了麼?想一想就覺得刺激啊。」白子況臉上的神情卻和他的話恰恰相反,「那麼說終究會有一天,我們四個會把這張嫣紅的『小嘴』操成黑色了?」

「唔……黑色……被我們弄成黑色,那要多少次……」白子洌的思緒飄了。白子湄的身子卻輕輕打了個寒戰,這些男人的話太糙了,簡直不堪入耳。

白子況把她的雙腿交給了白子洌和易子抱,他用雙指輕輕撥開了兩片「柳葉」,裡面更是活色生香。

那裡沒有放浪形骸的那種女人的不堪依舊如處子般的嬌嫩,就像嫩生生的果凍讓男人忍不住想吸上一嘴,卻又不知道如何下口。

白子況哼了一聲:「我永遠找不到你出軌的證據,因為你就是天生的小蕩婦,即使剛剛被男人上幾千次,那兒也能很快恢復得和處女一樣,幾乎讓我懷疑你拿什麼來容納男人的陽物。」

白子湄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後她感覺下面有點不舒服,男人的手指侵入了她的身體。白子洌、易子抱他們則屏住了呼吸,看白子況修長的手指在試探、撥弄、終於尋到了曲徑通幽的入口,他手指微微下沉,陷進一片粉嫩裡,越進越深,眼看白子況的手指一寸寸被那看不見的小洞吃進去,終於全根沒入,兩片柳葉把男人的指根緊緊裹住,那種緊握媚態如同有了生命的軟體動物一般。

三年了,她過得就像修女一樣,已經不習慣這樣,即使只是用手指。她雙腿被男人壓著,雙股卻在不自覺地用力夾緊,卻讓男人的手指感覺到了一種來自裡面的媚勁。

「還是那麼騷,才進去一根手指就吸得不像話了。」白子況輕哼,「不過水怎麼沒以前多了?以前還沒進去就會流出來……」

白子湄羞得滿臉通紅。男人的那根手指並不老實,開始在她下體裡掏勾,每一勾都像勾去了她的魂兒,她壓抑著不讓自己有任何反應,但是真的很難受,一種難以名狀和啟齒的難過充斥全身。

「嗤嗤」手指抽動間有了水聲,他微勾的中指上沾滿了粘粘的液體,不停摩擦過入口的兩片「葉子」,起初還纖巧嬌嫩的兩片小葉似乎不堪男人這般「暴力」,迅速「腫脹」起來,嫩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粗了,像夜半山坡上潛著的幾匹餓狼,白子湄只覺得下體又濕又熱,哥哥的手指還在不停地掏弄,潛藏在身體裡熟悉的感覺被喚醒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她緊緊咬住脣,害怕自己發出聲音。

「唔……好爽……」白子洌說了一句,其實他一點也不爽,四個男人中只有他脫掉了長褲,只穿著西服上衣和平腳內褲,下體緊繃的面料勾勒出碩長的形狀,可以想見他在極力忍著出槍的衝動,其他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

「哥,我也要鑽進去試試。」白子洌終於按捺不住提出要求。還不等白子況說話他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出長指,「唔,怎麼這麼熱,我老二要在裡面早爽死了……」

老大老二一起玩著妹妹的穴兒,老三和易子抱插不上手,便去扯上面的胸罩,隻扯開了一邊,一顆又大又軟的水蜜桃跳出來,好撩人的情景,白子況和白子洌都忍不住看過去。

白嫩的水蜜桃上那點嫣紅還軟塌塌的,明顯還沒男人滋潤的樣子。

「那兒也是嫣紅色,不是以前的粉色。」白子洌一邊興風作浪一邊吃味。

「記得我以前最愛做的事就是一邊吃奶一邊操她。」白子況悠然說。

「我也好想再幹一次,一邊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幹她,那時候真的能吸出奶水來。」易子抱無限神往,說著捧住她的乳房開始舔弄起乳頭,沒幾下那乳頭就挺立起來,沾著男人的唾液,嬌豔的像要開出朵花來。

「嘖嘖嘖」易子抱吃的香甜,硬硬的乳頭在他脣齒間顫動,被他玩轉的如同一顆靈動的肉球。白子冰扯開另一邊的乳罩,嘬住中間一點,吸吮。

「原來男人都是一樣的,都喜歡一邊吃奶一邊操X,這也是我最難忘的。」白三少說了句粗話。

「那就看看今天誰的種子最牛,就憑咱們四個肯定給她灌得滿滿的,讓她生一窩小崽子,那時候奶水足足的……」白子洌也粗俗起來。

「你還想讓她受苦?」白子況側目。

「我就過過嘴癮。」白子洌說。四個男人一起開掛,兩個玩她的乳房,兩個玩她的下身,白子湄哪裡還受得住,齒間一滑,痛苦地「嗯」了一聲,再看她全身已經像塗了一層粉紅,雙乳鼓脹、乳頭濕漉挺立,雙腿間花瓣嬌豔欲滴,中間韻了一兜濃汁,被男人手指一戳,順著男人的手背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