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H)
他卻輕哼:“還真是好欺負。”聲音冷冷的,帶著點沾了酒的痞勁。

樑鹿沒出息地一聲不吭,自知沒理,面上一副知錯悔改的樣子,主動環住他的腰,乖的不像話。

肖欽再有脾氣也發不出來了,火都洩在了動作上,兩手將她鼠蹊部掰得大開,不再軟磨硬泡折騰她,一個挺身就狠狠刺了進去。

怒張的肉棒強勢地將肉穴劈開,一捅到底,樑鹿急促地吟叫一聲,尾音打顫,大腿內側繃得直直的,半天才呼出氣。

穴裡的軟肉被擠壓得厲害,有點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滿的酸脹,樑鹿滿足地身子打顫。

肖欽硬硬地插在裡面沒動,抱著她換了個姿勢,自己靠坐在沙發上,放她坐在自己腿上,拍一把她蜜桃般渾圓的屁股:“騎好了。”

本來兩人的相連的性器間還有點距離,他這一拍卻讓樑鹿往他腿根滑下去,陰戶直接坐上他下腹,肉穴被陽具狠狠撞到底,頂開花心。

肖欽悶哼。

樑鹿卻小穴吐出一大口蜜水,哆嗦著高潮了。

穴裡面又濕又軟,層層疊疊的嫩肉裹著肉棒絞個不停。肖欽咬牙,抱住她,腰臀輕擺,隻退出來一點又撞進去,緩慢沉重地戳刺:“才剛插進去,就噴水……就這麼喜歡大肉棒?”

兩人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她抱著他脖子,他攬著她的腰。肖欽就在她耳側說話,熱熱的呼吸都灑在耳垂上,樑鹿抱得更緊了。

“嗯……插太深了……”高潮還沒完全過去,花穴還很敏感,肉棒這樣套在裡面磨得花心又酥又麻,樑鹿感覺自己快要尿了。

“夠深騷穴才喜歡……嘶……放鬆!”他有些受不了她的緊致,掐住她的細腰,從肉棒上提起來一點,露出一小截,然後鬆開下放,同時自己抬臀往上頂,開始激烈快速地搗乾。

“真緊,快要把我咬斷了……要插鬆點才行。”

這個動作讓肉棒入得極深。穴道本就被那大東西撐得繃開,撞著坐下去的時候便被拉扯得發疼,可疼痛過後滲出來的卻是極致的癢麻,直麻到了頭皮。

肉棒次次深入頂到花心,又撓又撞,甬道深處有一點被搗弄著,尿意越來越明顯,就快要到了。

瘙癢的嫩肉被堅硬圓碩的龜頭翻來覆去地撞擊插弄,樑鹿爽得腳趾都蜷了起來,腰背挺直,抑製不住地仰頭,咿咿呀呀地吟叫,雙腿夾得更緊了。

肖欽狠命拋著她的屁股,往上頂乾,大肉棒一次次捅開穴嘴,摩擦著直捅進花心,粗聲道:“還夾?”

肉體的拍打聲和性器交合的水聲交織在一起,樑鹿腿心被撞得發紅發腫,身子隨著頂撞的節奏伏在肖欽身前上下顛簸,飽滿的奶貼著她的胸膛起伏搖晃,翹起的奶頭一抖一抖地擦上他的。

“不要了……要尿了……”她承受不住地搖頭,眼角含淚,穴裡的淫水越流越多,已經順著他的陰囊流到了沙發上,形成一灘水漬。

“尿出來……尿給我。”肖欽額角緊繃,肉棒漲得更加粗硬,連盤踞的青筋都爆出來,刮著她穴道的嫩肉。

樑鹿的呻吟已經帶上哭音,在一個深頂之後尖叫著抬起下身,吐出肉棒,痙攣著尿了出來,洋洋灑灑地將兩人下身都澆透。

酥麻的電流從腳底傳到陰道,再蔓延到指尖,她繃著身子洩了足足有十來秒,然後放空,彷彿跌入了棉花糖般的雲朵裡,全身鬆軟,輕飄飄地,最終如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回男人懷裡,只剩下身還在不受控制地打擺哆嗦。

“哭什麼?”肖欽一手緊緊攬住她癱軟的腰臀將她圈在懷裡,一手拭去她眼角被高潮逼出的淚珠,眯眼將她極致的媚態都收進眼底,聲音沉得好像古老悠遠的鍾聲。

樑鹿眼神緩緩對焦,片刻後回神,“嗚”一聲把臉埋進他胸膛裡,掄著拳頭捶他:“都怪你!都弄……弄尿了……臉往哪放……”

肖欽失笑,掰起她下巴。

她眼神幽怨,小嘴扁著,梨花帶雨,居然真的哭了。

被她不時流露的熱情勾慣了,忘了她其實才被自己破身不久,本是一張白紙,這應該是她的第一次潮吹。

肖欽心裡莫名地柔軟,捧著她緋紅如煙的小臉,輕吻那掛著的晶瑩水珠,安慰:“傻瓜,這不是尿,是潮吹,是高潮的一種……很正常。”

寬厚的大掌帶著安撫的魔力在她光滑的腰背輕撫。

樑鹿吸了吸鼻子,眼睛還紅著,不確定地看著他:“正常嗎?可是……還是……好奇怪。”

她鼻尖都紅了,如羽翼的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水滴,一顫一顫地,掩著她湛著水漬的眸子,認真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麼勾人慾火。

胯間的肉具還沒有發洩,脹得厲害,更被她噴水的淫態激得發疼,此刻像燒紅的赤鐵一樣挺立著。

肖欽倒吸口氣,抑製住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衝動,伸手揉上她碩大挺立的奶子,低頭含住她冰涼的耳垂,沉聲問:“只有奇怪?難道就不爽嗎?嗯?告訴我……爽不爽?”

樑鹿被他一揉就立馬軟了身子,耳垂被他吸得又癢又麻,熱熱的呼吸噴灑在肩膀,半個身子都酥了。

她縮著脖子躲著他濕熱的脣,眼神閃爍,咬著嘴脣不回答。

“害羞什麼?你尿了我一身我都沒嫌棄……”他追著她耳窩,不依不饒,眼神促狹。滾燙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她穴嘴外,肉棍被兩片濕軟的陰脣包裹住廝磨。

樑鹿上下失守,早就化成了一灘水,無力地扭動:“嗯……啊……不要說了……”聲音軟得抓心,不像是在抗拒,倒向是在邀請。

經過激烈噴洩的小穴還十分敏感,輔一被陰莖貼上就承受不住地哆嗦打顫,彷彿一隻手在攥著,勒得肖欽悶哼。

“還抖……你說你這騷穴是不是欠肏?”他咬牙粗聲道,大掌箍住她臀瓣,讓她腿心坐在自己檔間,陰穴貼著大陽具前後滑動套弄。

兩人的腿間早已濕滑不已,肉棒裹著一層亮晶晶的淫水擦著腫脹的陰核和花瓣,發出“滋滋”的響聲,猩紅的大菇頭不時地碾過那嫩肉層層的穴口頂刺,一下比一下深,最終“噗呲”一聲插了進去。

堅硬圓碩的龜頭破開瘙癢空虛的肉壁在穴口處研磨,樑鹿抱著他的脖子輕吟,抓著最後的理智開口:“呃啊……別,在這了……要洗澡……”

“好,依你。”他在她脣瓣嘬一口,把她大腿掛在自己臂彎,抱著她的屁股就站了起來,同時腰身一挺,扣下手中的臀瓣,將肉棒整根送進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