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H)
硬鐵一樣的肉棒一寸寸劈開水淋淋的穴道,一點一點填滿,最後完全進入,頂到最深處,將肉縫撐開,不留一絲空隙。

“啊啊啊……好大……進來了……”

樑鹿聳著肩,頭仰起複又垂下,痠麻的飽脹感替代了蝕骨的空虛,她快樂地呻吟。

後入的姿勢讓兩人的性器更親密地結合。他的下腹已經貼在她臀根處,蹲低的腿微微伸直,她的小屁股就被迫含著肉棒翹起來,連腳跟都抬起。

“啊……”她身體前傾,只能反手抓住他手臂。

他卻一手扶著她肚子,一手攬著她的奶,強迫她向後直起身,脊背貼在自己胸前,兩具身體直立著貼合在一起。

“你不是要洗澡?走吧。”他薄脣輕啟,吻著她耳後。

兩人身上的水漬早已風乾,繃得皮膚緊緊的,樑鹿有些後悔,早知道還是會被他接著折騰就不那麼矯情了。

身後的長腿已經邁開,她被迫頂著向前走。

她腳尖掂地,幾乎站不穩,反抓著的手也使不上力,全靠他插在體內的肉棒和箍著的雙臂支撐,身子軟得彷彿無骨,小穴卻因為刺激和緊張夾得更緊。

每走一步,她喉間就會溢出細小壓抑的低吟,因為身體會隨著動作往下滑,含著肉棒的穴會更深更重地坐在他下體上。

“嗯……小騷穴真熱情,真會咬……”肖欽呼吸沉重,挺著陽具,一步不落地從後面送入,故意曲解她的動作。

她無力反駁。

陰道已經開始顫抖,肉棒插得又深又滿卻動作太慢。她閉眼,放任自己不斷踮腳,向後抬臀主動套弄。

他咬牙,停下腳步,就這樣攬著她站著,聳動勁臀,從後面,隻百下就將她又送上高潮。

洶湧的潮水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出來,滴在地上。

樑鹿連吟叫都是抖的,如一塊破布娃娃一樣就要倒下去。

肖欽一手扶著她陰戶,一手固著她肩膀,沒有抽出自己,還是剛才的姿勢,將她騰空抱在自己身前走進浴室,邊走邊將她陰戶往怒張的陽具上套,淫水沿路流了一地。

“啊……哈……啊嗯……”她破碎地出聲,含糊不清。

他粗大又強硬,耐力又極好,她已經洩得不成樣,他卻依然堅挺。

“又洩?水真多……你這都是第幾次了?”

樑鹿腦子一片混沌,不想算。

“不知道?”他輕哼,將她放在浴缸邊,放了她上半身自由,卻提著她的小屁股依舊插在她身後,“放水。”

她伸手擰水龍頭,小穴抽離肉棒一些,卻依舊含著那巨碩的蘑菇頭。

他沒有追著插上去,站在原地掰著她的臀瓣一開一合,看身下的淫穴含著自己赤紅的菇頭吸吮擠壓。

龜頭稜子磨著穴嘴的嫩肉,穴道深處又瘙癢起來。

放著水,樑鹿沒出息地又將臀瓣靠回去,直到碰到他下腹粗硬的陰毛,讓肉棒頂回陰道深處,才鬆了脊背呼氣。

男人本就在忍耐的邊緣,她這一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

“撐好了!”他抱著她直接跨進水還沒放滿的浴缸,讓她撐著浴缸底部,跪在自己身前,抓著她的小腰不由分說就開始肏乾。

“啊哈……啊……好硬……還要……”她被頂撞得向前甩出去又彈回來,瀑布似的烏發順著脊背滑在身側,卻依舊扭著腰迎合肉棒,放浪地吟叫。

“嗯……真騷……”肉穴濕漉漉的,軟得不可思議,怎麼插也插不鬆,花心一開一合咬著蘑菇頭的馬眼,他頸椎發麻,抬手“啪啪”地將她的小屁股拍得通紅,動作幾乎暴虐,大陽具砸在穴裡一搗再搗,幾乎將睪丸也塞進去。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哈啊……要不行了……求你……”

“騷穴夾得這麼緊……嗯……又要高潮了嗎?”紅豔豔的穴嘴被肉棒撐地大開,艱難地吞吐,不時濺出白濁的液體。他雙眼赤紅,彎腰覆在她脊背,一手伸到她身下,用粗糲的手指揉捏拉扯那寂寞腫脹的陰核。

“啊呀呀呀……要高潮……給我……給我啊……”陰道和陰蒂被雙重刺激,她難以承受地顫抖起來,水穴陣陣收緊,絞著肉棒,彷彿要將他榨乾。

“啊……給你……騷貨,都射給你……嗯……”肉棒已經暴漲到了極限,幾乎要將陰道撕裂,石頭般的蘑菇頭將花心大大戳開。

不斷摩擦積累的快感已經達到了尾椎骨,肖欽喘著粗氣,低吼著終於鬆了精關,將一大泡濃稠的精液送進她抽搐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女人尖叫著,上身支撐不住地趴在浴缸邊緣,下身卻高挺抽搐,哆哆嗦嗦地尿出一道透明的水漬。

已經是今晚第二次潮吹了。

肖欽沉重地呼吸,眼睛死死盯著她噴水的淫穴,擼動手裡的肉棒洩出餘精,延長快感。發現小女人趴在那裡沒了動靜,將她翻過身來才發現她已經暈了過去。

他看著身下隻發洩了一次,很快又精神起來的陽具,無奈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