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窗外 (H)
肖欽也知道從昨晚到現在折騰得她狠了些。說起來自己都覺得好笑,他也不是沒吃過肉的毛頭小子,可每次碰了她就跟沾了毒品似的,上癮容易脫手難,連著這幾次都不斷失控他自己心裡清楚,虧的以往總自認為自己是清心寡慾。

樑鹿虛弱地嚶嚀一聲,肖欽饒是慾火再甚也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俯身在她沾著細密汗珠的額頭親一親,最終鬆了口:“行,我盡快。”又捏著她的下巴垂目盯著她歎道:“正常該不是巴不得男人持久一些麼?你倒好,一個勁地讓我早點結束。”

說罷,便將趴著的她掐腿抱起來。

“呀……你幹什麼?”樑鹿大驚。他已經站直,把著自己大開的雙腿,中間是他猙獰翹起的陽具。

“想讓我快點射出來,不用點刺激的姿勢怎麼行?”他故意離她耳朵極近地說,聲音裡夾雜著戲謔的笑意。

“你……”樑鹿羞憤,抬臉瞪他,卻因為嬌弱的喘息和眼裡盈盈的水光反倒顯得煙視媚行。肖欽喉頭滾一滾,下面的凶器更加緊繃,躍躍欲試地晃動,砸上她翻開的外陰。

樑鹿一個激靈,握住肖欽手臂靠緊了他低頭看,脹紫的肉棒裹著一層透明的水漬來回點頭,頂端的蘑菇頭猩紅圓碩染著零星清液,距離微張的穴口不過釐米,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烘人的熱度。

“你瞧,它在跟你打招呼。”他不知什麼時候也湊著看過來,臉頰貼在她耳畔。緊接著樑鹿就眼看到他提腰,肉棒擠進陰阜貼著陰脣上下滑動,在花脣間闢出一條濕滑黏膩的縫隙,蘑菇頭從饅頭樣的陰阜上一下一下地探出頭。

孩童把尿一樣的姿勢羞恥又刺激,花心果然急不可耐地分泌水液,等肉棒真正從穴嘴滑入,撬開層層軟肉頂上的時候便如嗷嗷待哺的幼雛終於叼上奶嘴一樣咬住龜頭使勁吸吮嘬弄。

喉間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聲悶哼,肖欽直覺得脊椎骨都發麻了,當下就託穩她就地紮起了馬步,勁臀開始狠命聳動,陽具在陰道內上上下下來回肏弄,力道沉重速度迅猛,一時如狂風暴雨,勢不可擋。

“啊……啊……啊……”樑鹿被撞得一個完整的詞都喊不出來,隻隨著律動的節奏漏出破碎的音節。她被頂得拋起,僅剩菇頭淺淺插在穴口,複又沉沉坐下,任堅硬的粗壯廝磨過穴裡的每存褶皺入到最深處,將他的碩大整個吃下。盡根沒入後恥骨相撞,鼓囊囊的肉球也甩向前不斷拍打她的陰阜,“啪啪啪”的響聲一時不絕於耳。她不知他哪裡來的這麼多花樣,覺得很羞人卻偏偏無力反抗,甚至不可否認自己的身體很受用。

“唔……呃啊……”樑鹿很快又洩了,吸聲喘氣,語不成調,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小腿繃得筆直半天鬆不下來。

肖欽這次連給她緩衝的時間都省了,站直身體,讓她結結實實坐在自己肉根上,便抱著她走動起來。

“啊啊啊……不要,好脹……受不了了……”

“不要嗎?你的小騷穴可不是這麼說的……嘖嘖,吸得多緊。”他惡劣道,在走動間收放手臂,讓背對自己大張著雙腿的她,坐在陽具上上下吞吐,欲根埋在穴嘴處時隱時現。

火熱的巨物填將陰道填得滿滿的,隨著走動頂戳著肉壁橫衝直撞,四處摳撓。樑鹿覺得小穴已經化成了一池春水,而那根肉棒則攪拌搖晃,翻起層層浪潮。她玉葡萄似的腳趾蜷曲又伸直,小臉上歡愉與痛苦的神色交織:“哦啊……好深……插到底了……嗚嗚……要壞了,小穴要壞掉了……”

這凌亂的騷話讓肖欽下頜緊繃,他把著她在客廳繞了一圈最後走到窗前,沒有放下她而是讓她雙腳踏在窗戶上。自己則一腳踩著窗臺,握著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後地頂臀。

樓下是小區的綠化和熙熙攘攘的居民,而女人陰戶大開正對著窗外,中間還有一根粗壯的深色肉具出入。明亮的陽光直射著這淫糜的景象,樑鹿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人捲曲的毛發上沾染的盈盈水光、交合著的腫脹猩紅的性器以及相撞的鼠蹊部不斷泛起的白沫。

過路的行人毫無察覺也無人抬頭,即使抬頭也並看不清什麼。可樑鹿已經顧不上擔心這個問題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已經將她的理智打翻。她背靠著男人的胸膛,曲腿踩著窗戶,在他的託控下主動收臀送腰,迎合肉棒的插弄:“啊……哦……”

“小騷貨,肏得你舒服嗎?”肖欽看著她潮紅的臉,魅色無邊的眼,啞聲問。

“嗯啊……舒服……”樑鹿嬌聲道。她視線裡是白茫茫的一片,腦袋裡充斥的是生殖器的磨合拍打和即將洶湧而至的快感:“啊啊啊……好棒……要到了啊啊啊……”

“小穴穴張開,都射給你好不好?”肉棒又漲大一圈,蓄著即將噴湧的精液已經迫不及待。

“唔啊……好……啊……啊啊……”

樑鹿尖叫著一瀉千裡,肖欽低呵一聲,終於鬆了精關如願喂入她的深處,與她一起攀上高峰。

上一章肖二的不待見女人賣可憐,這一章女人的不要

最後都是啪啪打臉,萬能的“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