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帳(H)
樑鹿依舊是小狐狸一樣狡猾嬌俏的模樣,肖欽這會卻一點都不覺得可愛了。她半跪在他下身的上方,沒了肉棒堵塞,微張的穴口將內裡混合著的兩人的液體都吐出來,淅淅瀝瀝地落下,好巧不巧地澆在挺立的陽具上。

膨脹的肉物染了汁液激靈地一抖,肖欽胳膊半曲撐起上身危險地眯眼,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樑鹿卻說完看情況不對打算爬開跑掉。可她哪裡是肖欽的對手,還沒爬下床,隻一瞬的功夫就被坐起身的男人抓住腳踝。

她掙扎著想甩開腳腕上的手,卻很快被他拽著拖回來,將她趴平壓在床上。

“算帳?說來聽聽。”他涼涼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熱熱的肉棒卻嵌進了她挺翹如蜜桃似的臀峰裡。

感覺到有濕滑的液體被肉棒有力地抹開在屁股上,剛才還覺得自己很有理的樑鹿瞬間就莫名地慫了,可她又想一想之前的事情,還是覺得憋屈,於是忍住想要扭動的身子,哼哧道:“算了,哪敢跟你算帳啊。”

“說。”肖欽強硬道。他其實就怕她想得多還不說出來,時間久了,難免鬱結生出誤會和嫌隙。他要是不知道她這腦子裡怎麼想,還怎麼跟她溝通解決問題?況且,他也想知道她的問題是不是他也在意的。

偏偏樑鹿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他這一逼,她反倒越不肯開口了,再加上他那根東西已經杵進了她股縫裡,貼著穴嘴色情地摩擦,似有若無地威脅挑逗。她要是這個時候鬆口,豈不是顯得很沒骨氣?

她將臉埋進床單裡,咽回溢到嘴邊的呻吟,乾脆趴平了躺屍裝死,無聲抗議。

沒想到她居然也是一副硬骨頭,肖欽額角的青筋微突,他看了她半晌,最後在她耳後問:“不說?”

樑鹿身子抖了抖,可她還是微微偏過頭,不說話。

氣氛開始沉靜,摩擦著肉瓣的陽具也移開了。樑鹿心下詫異,背對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正在猜測就聽他的聲音從身下傳來。確切地說是從腿間傳來:“好好想想,你要不要說。”

樑鹿品著他話裡的意思正在反應,沒想到身下一空,屁股被抓住微微抬起,大腿內側有頭髮輕蹭帶來癢意。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男人濕熱寬厚的舌已經觸上了敏感嬌軟的花瓣。

“啊!”輔一被舔上,樑鹿就驚叫起來,腦子裡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趕緊趴起來,伸手推他卡在自己腿間的頭,著急喊;“不要!你停下……”

肖欽卻埋頭不為所動,大舌細細地舔著兩片微微分開的花脣,將上面沾染的蜜水都吸走,卷進嘴裡。

點點的舔弄彷彿細小的螞蟻啃噬一般,花穴顫了又顫,前所未有的異樣感和刺激感襲來。“呃啊……”樑鹿抑製不住地嬌喘,她簡直快要被逼瘋,卻又被理智撐著不得不拒絕:“你快停下啊……好髒的,我還沒洗澡,不要……”

樑鹿急得臉頰通紅,實在是難為情地緊,卻奈何自己趴著反手推他不動,於是又使力想往前爬擺脫他的桎梏。男人的手固得死緊,她掙紮了一圈只不過是徒勞,反倒轉著臀瓣方便他換著角度將穴裡穴外都舔個遍。

“嗚嗯……我說,我說……”樑鹿妥協,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聲音帶了哭音。

肖欽終於抬頭,嘴脣和下巴沾了她的體液泛著水光,挑眉看著她,等她開口,同時手下也沒閑著,伸了兩指插進那軟糯濕潤的穴裡翻攪。

他手指修長結實,骨節分明,只是兩根就已將那窄小的花徑塞滿,指腹的薄繭更是刮的肉壁一陣戰慄。

樑鹿垂目細碎地嚶嚀一聲,才終於道:“整整一個多月,你都沒聯系我。”語氣好不委屈。

說起這個,肖欽也有話說。

“我去美國之前,從公司走的時候,本來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去美國一趟。結果呢,你猜我看到了什麼?你從李成楠的車上下來,在公司的在地下車庫就拉拉扯扯的。”

“你?”樑鹿心裡有了一個猜測。

“沒錯,不巧,我也在地下車庫,坐在車裡,正打算給你打電話。”說著,他洩憤似的,手指用力,頂著陰道壁一開一合地,將穴道撐開。

“啊……你……生氣了?”樑鹿氣息不穩,趕忙按住他作亂的手。

“我能不生氣嗎?”肖欽反問。

“所以我直接走了。不過,我沒想到去了美國以後情況會那麼複雜,之後是真的想聯系你卻不能。太冒險了,有人監控、跟蹤我。”

“那你現在……”說著,樑鹿不由得反倒替他擔心。

肖欽神色終於緩和下來,他吻著她的後頸,道:“現在還揪不出那些人,再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樑鹿不知這“一段時間”是多久,但還是忍不住點點頭,下一瞬,就被男人擁住深深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霸道,彷彿要將她的魂都吸走一樣。樑鹿暈暈乎乎地,就聽到他啞聲說:“還有什麼要問的?都說出來。”

樑鹿彷彿受了蠱惑,不自覺就問了出來:“你和成語,你們到底有沒有住在一起?”

肖欽聞言嘴角輕彎,樑鹿卻後知後覺地懊惱:怎麼真的問出來了,好像在爭風吃醋一樣。

肖欽卻似乎挺受用,耐心地解釋:“沒有,她只是跟我住一層樓,不在同一戶,就為了方便和安全。傻瓜,別多想,我說了隻拿她當妹妹,我們什麼都沒有。”

“那……你們還穿情侶裝?”樑鹿還記得企會那天,耿耿於懷。

肖欽打算繼續的動作停下來,這回眼裡是真有些不解:“什麼情侶裝?”

看他反應,樑鹿心裡明白了七八分,解釋道:“企會那天,你和成語穿得情侶裝……酒紅色和黑色。”

肖欽回想一陣,已經想不起來那天成語穿了什麼:“我可真沒注意這個。我穿我自己的,沒跟她商量過,許是湊巧。”接著又輕笑,眼裡不無揶揄:“倒是你,觀察得挺仔細。”

樑鹿不說話了,又趴回去,喊累轉移話題,耳後的紅暈卻洩露了她的心思。

肖欽笑意更深了,捏一捏那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道:“行,你累,我來動。”說罷便又折回她腿間,含著她下面的小嘴咂吮。

“啊!你怎麼又……說了,髒嗯……”

肖欽則含糊道:“不髒,我喜歡……”說話時熱氣都噴到她那裡。

他有意挑逗取悅她,樑鹿哪裡能招架得住。

他高挺的鼻尖頂著穴外的嫩肉,靈活的舌頭刺進穴裡進進出出,好像肉棒一樣來回抽插,卻比那硬物更讓人心癢難耐。最受不了的是,他會張嘴含住她頂端的花核,又是用舌尖撥弄挑逗,又是用牙齒輕咬。樑鹿早已軟成了一汪春水,推搡的手變得欲拒還迎,一會喊舒服一會又說難受地咿呀亂叫,不多時就交代了出來。

肖欽將她失了閘似的蜜水都吞進嘴裡才起身,壓在她挺翹的臀後,將硬成鐵的性器送進穴裡打樁似地肏乾,把她的小屁股和腿心都撞紅,一陣深入淺出地洩了火,又提了她的一隻腿側臥著插,極盡耐心地廝磨刮蹭,直到樑鹿低泣,裡面水流到快含不住,才痛快一擊,鬆了精關。

後面換個場景肉。

有一位優秀的讀者,已經猜測到後面大致的劇情方向惹(嚇得我筆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