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趕著 (H)
他皺著眉凝睇她,眼神些微發狠。樑鹿有些怕他那股狠勁,卻又不由自主地心漾,被他握住的那隻腳掙起來,沒什麼力道,顯得欲拒還迎。

“掙什麼掙,剛剛不是還浪得很?”他俯視著,聲音也狠狠的,一手利落地解開睡褲的抽繩,往下一拉,勃發立時精神抖擻地跳出來。

“嘶……”樑鹿臉上笑意更深,被他壓住了腿,仍要扭身夠手去逗弄那粗長。

她笑得越甜,肖欽眉頭皺得越緊,將她兩腿分開壓得死死地,在她屁股上一拍,“老實著,別亂動。”

“嗯……”她發出不滿似的嬌嗔,很快化成一聲軟軟的嬌吟,因為腿心的花穴落在了他手裡。

男人的手指結實有力,隔著薄薄的短褲,在那條細縫裡上下揉弄,緊接著攤開的乳尖也被他含住。

樑鹿顧不上他胯下那根了,抱住胸前黑發濃密的腦袋輕輕叫起來。

“啊……好舒服……還要……要重一些……”

溫熱的口腔裹住奶尖,微糲的舌尖繞著乳暈打圈,將那裡逗得凸起來,又輕輕咬住,不一會兒,胸前兩端就變得紅彤彤亮晶晶的,身下也被揉出了水,浸得短褲軟軟的繃在凹陷上,勾勒出腿心肉穴的弧度。

感受著手指下的濕熱,肖欽滿意地勾脣,在已經輕微失神的小臉兒上親了親,又在她屁股拍了拍。

他起開身,腿間巨物也跟著晃一晃,頂端清液在沉暗的環境裡反射出淫糜的光。

同樣拍屁股的動作,樑鹿會心地悟出不同意思來,在他的注視下,乖乖伸手,窸窸窣窣地脫了下身的褲子,打開雙腿,腿心朝著他。

肉脣被揉地東倒西歪,沾著清亮的水液,陷在陰阜裡,下方洞口微微張開,彷彿做好了準備,在盛情邀請,整個腿心狼狽泥濘地一塌糊塗,卻在暗色裡顯得欲意更重,叫人不由得生出摧凌之心,隻想狠狠地肏進去,將那裡攪得更混亂。

他無聲的注視讓樑鹿感到無措又緊張,聽到他粗重的呼吸,忍不住縮著腿扭了扭屁股,那誘惑的花間水園催促一般在他眼前開合勾引。

欲根脹痛,他撈起手邊的腳踝,將那祕密花園拖到身下,貼住自己解痛似地大力擦磨一番,待濕滑滾亮,沉腰一鼓作氣闖進去。

軟膩溫潤的嫩肉彷彿饑渴已久,瞬時洶湧而上裹住他,他不得不掐著她窄小的腰,咬牙一路破開,待整個埋在裡面的時候,額前已經是一層細汗。

粗長撐開甬道,彷彿直捅進了肚子裡,樑鹿低低吟哦一聲,也出了汗,一頭的。

肖欽沉沉地歎出一口氣,彷彿找回些許冷靜,埋在裡面沒動,撐下身,撥開樑鹿臉頰被汗打濕的碎發,這才笑著問:“怎麼今天這麼熱情?上趕著找操。”

樑鹿臉紅了紅,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笑靨如嬌花,還是答了:“好歹你這麼遠跑來,總不能,總不能叫你白跑一趟……”

肖欽愣了愣,“哧”地一聲笑了,連帶著兩人相連處都是一震。

身體裡輕跳,樑鹿下意識地雙腿纏在他腰後,他卻沒察覺似的,隻捏著她的下巴說:“以後不許在別人面前這樣笑。”

“為什麼啊?”

“會叫人忍不住想操你。”

“什麼啊……”樑鹿覺得匪夷所思,笑著要打他,他已經壓下身,動了起來。

有力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他縮臀送腰,入得又快又深,飽滿的精囊一下接一下“啪啪”地壓在樑鹿屁股上,她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張著嘴喘氣,腿幾乎快勾不住他,急需要抓住點什麼,感覺肚皮上涼涼地不斷有布料擦過,才想起他上衣還沒脫。

雙手急急地從衣服下沿摸進去,往上撥,卻被他撐著的胳膊擋住,她低低道:“衣服,衣服……”

肖欽會意,抬手將上衣從脖子處擼出去扔開,赤裸的上身壓低,叫樑鹿能抱得住,下身頂送一刻未停,她烏黑的發頂在雪白的床單上上上下下地蹭著。

掌心撫摸著他脊背緊實有致的皮膚,樑鹿滿足的低歎,不光是肉體,彷彿靈魂也在這一刻完美地契合。

感覺到她的顫慄,肖欽低頭吻住她,勾起她的小舌頭,彷彿抱不夠似的,乾脆攬著她坐起來。

兩人身體緊貼抱在一起,雙手急切地感受著對方皮膚的觸感和溫度,脣舌交纏,津液相融,順著口角流下來,在兩具起伏的身體中間拖出細長的銀絲,最後落在胸前的皮膚上。

這樣的姿勢插入地極深,性器在相互挺動中廝磨,幾乎是一刻不離,腫脹的肉核從丘壑中探出來,在肉與肉的擠壓中,堆壘起成倍的快感,最後牽動全身,驚濤駭浪一般洶湧迸發。

她急劇地收縮,伏在肖欽肩頭,喊著他的名字,抖得不能自己。

被她的溫潤反覆包裹,肖欽恨不能將她揉碎在懷裡,只能在她臉頰安慰一吻,微微地抽出,等那鋪天蓋地的春水排出去。

“這麼小的肚子怎麼會有這麼多水?”他不知道是在感歎還是疑問,低頭看著盈亮的光澤滲進床單,沱濕的範圍越來越大,他的下腹也濕透了。

樑鹿閉著眼睛裝看不見,他低聲笑了笑,跪坐起來,托起她嬌俏的臀,在懷裡前後拋送。

拋出時撤腰後退,按回時挺臀深撞,動靜一下子大起來,肉體拍打和水漬攪動的聲音不絕於耳。

極度敏感的穴道被肉莖凸起的青筋反覆磋磨,巨碩的龜頭一下下頂開花芯,雙乳更是脫兔一樣沉甸甸的跳動,拍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樑鹿隻覺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嗚……受不了了……我,我沒勁了……”

她難以承受地搖頭,四肢打顫,幾乎要從他身上落下來。

肖欽雙目赤紅,渾身緊繃如鐵打的,胯下重重一送,陰囊都擠到穴口,才抵著她放下來,將她側身壓在身下。

樑鹿軟成了一灘泥,小穴比她更軟,水淋淋熱乎乎地含著粗硬,被連綿不斷的抽插欺負地合不攏嘴。

她聲音似吟似泣,彷彿痛苦彷彿壓抑,潮水更是一波追一波,最後男人折著她一條腿壓低,幾乎壓在了她胸前,聲音沉地像從深淵古潭裡飄出來的,溫度卻是熱的,“爽夠了嗎?”

她紅紅的眼角掛著淚珠,將落不落的樣子,軟軟地點頭,他才笑了笑,疾風驟雨一樣猛地衝刺,將兩人送上極樂的雲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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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什麼叫上趕著找操?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肖二似笑非笑:還沒操老實?

作者:老實了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