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下)H
他沒有說話,手指卻禁錮著她,牢牢不放。

氣氛忽地就闇昧不明瞭,樑鹿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不自覺也轉頭去瞧門窗。

肖欽留意到她的動作,後退起身,“哢噠”一聲反鎖了門。

樑鹿瞬間臉紅到耳尖,這叫外面的人聽到了,簡直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男人卻一臉的平靜,走回她面前,瞧了她一眼,又坐下了。

他重新撩起裙擺推到她的大腿根,修長的指在蕾絲底褲邊沿輕輕滑動,微熱的呼吸噴拂在黑色隱祕的三角區,鑽過鏤空的花紋,落在她皮膚上。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或者想停,隨時告訴我,我輕一點。”

他低聲囑咐,手指勾下內褲褲腰。

樑鹿輕輕點頭,配合地抬臀,那片小布料轉眼便順著她的腳踝滑下去。

他折起她的膝蓋,她腳跟踩住桌沿,雙腿大開,陰戶清晰完整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肖欽坐在椅子裡往前移了移,彷彿是借著天光認真瞧著那裡,而光線落在他英挺的眉眼上,從這個角度看下去,顯得他神祕又深情。

他伸出手指,輕輕劃開閉合的小陰脣。

樑鹿羞澀又緊張,隨著他的觸碰微微抖了抖,見他只看著不說話,小聲開口,“顏色好像比懷孕前深了點。”

“嗯。”他低聲應,手指按著那兩片肉脣揉起來,力道不輕不重,“因為身體激素變化……倒是比以前更豔更勾人了。”

樑鹿紅著臉沒吭聲,隻覺得身體很敏感,被他這樣一碰就特別有感覺,喘著氣就想叫出來。

他的手指逐漸用力,連帶著前端的花核也一塊揉搓,咬噬般的酥麻感層層漸起,敏感的陰肉在他的手下縮啊縮,一縷一縷地,沁出透明的水液。

“舒服嗎?”他問。

樑鹿咬著脣不說話。他輕抬了下脣角,而後低頭,張嘴含住了濕潤的花脣。

“啊……”樑鹿忍不住輕叫一聲,手指死死扣住桌面。

大舌粗糲火熱,貼著張開的花縫,上下來回舔動,吸起不斷流出的水液,發出脣肉摩擦的“滋滋”聲。

“唔啊……”樑鹿舒服地輕哼,快感一浪疊過一浪,隻覺得要被他舔化了。她不禁伸手抱住腿間黑色的頭顱,手指抓進濃密的短發裡,腳趾緊緊蜷起。

大舌鬆開軟趴趴的陰脣,又含住充血的花核咬在嘴裡,一陣輕咬彈動,而後探進穴口,模仿插穴的動作戳刺。

穴嘴翕動著絞住舌頭,濕得一塌糊塗,肖欽抬起頭,瞅了臉色潮紅、呼吸起伏的樑鹿一眼,換了手指插進去。

他垂眼看著粉嫩微張的洞口一點一點地吞噬指骨,而後是濡濕的軟肉擠壓。

指尖輕勾,他拖著手指在甬道裡抽插起來,淫水“噗噗”地濺出來,他便低頭去舔,邊舔邊插。

樑鹿仰著頭,死死地咬住脣,生怕洩露失控的聲音。

男人插了一會,然後站起來,扶著樑鹿後背穩住她,又添了一根手指在穴裡,戳弄的動作比剛才更加用力激烈。

樑鹿抱著他的胳膊很快就高潮了,下身一抽一抽的,花液順著臀縫流向桌面。

她眯著眼喘氣,只見男人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瞧了瞧指縫間拉著銀絲的黏液,而後從桌上抽出紙巾擦乾淨,開始脫褲子。

他扯出別在褲腰裡的襯衣,解開腰帶,下腹緊實的線條在凌亂的衣擺裡若隱若現,透著股強勁有力的氣息。

樑鹿撐起身,自己脫裙子,手軟無力,脫得慢,還是肖欽幫著從頭頂取下來。

她渾身只剩一件胸衣,因為乳房臌脹,而顯得有些小,緊緊勒著乳肉。

男人上下巡視一番,視線最後落在她隆起得並不明顯的肚皮上。

他輕輕撫上去,“這幾天好像才鼓起來一些,之前一點兒看不出來。”

“嗯,聽說鼓起來後就長得快了,一天一個樣。”樑鹿回。

肖欽低頭吻住她,手掌貼著她的身體撫啊撫,滑向背後,解開胸衣搭扣。

兩隻乳房鼓囊囊的,豐滿誘人,他撈起一隻揉在手裡,含住嫣紅的乳尖。

他捧握著,又咬又吸,彷彿要從裡面吃出奶水來。樑鹿胸前微微刺痛,但更多是酸癢和難耐,她挺起胸脯向前送,瞧見男人衣擺下怒挺著冒出頭的陽具,伸手握住。

肖欽下身往她手裡靠了靠,吃得兩顆乳頭晶亮微腫才鬆開。

他扣著樑鹿的手在肉莖上套弄幾下,然後握住湊到她腿間,龜頭擠開花縫,上下滑動。

火熱的蘑菇頭被肉脣包裹,用力摩擦著,向上頂壓陰核,往下陷進穴口。

樑鹿撐著身子低聲吟哦,兩片小陰脣撲簌簌地抖。

男人站在她的兩腿間,壓低龜頭插進穴口,淺淺試探了幾個來回,覺得這姿勢穴太擠,不好插,便將她抱下來,坐在椅子上。

時隔三個月,再一次被深深地插滿,樑鹿隻覺得身下的小穴比她自己更激動,陽具像赤鐵一樣,粗硬火熱,肉壁緊緊纏繞著,劇烈收縮,就到達了高潮。

“呃……啊……”她坐在肖欽腿上,撐著他的肩膀止不住地痙攣,淫水一下子就打濕兩人的下身。

男人掐著她的腰,靜靜等著,眼瞳深沉,下頜的線條緊繃凌厲。

一會兒,他啞著嗓子問:“我來動?”

“嗯。”樑鹿喘息著點頭,她沒有多少力氣。

肖欽抬起她的腰送臀頂起來,隻退出淺淺的一截,再緩緩推進去,速度不快,但插得很深,反覆勾撓著穴道深處的癢肉。

溫熱水潤緊緊包裹著,他控制著力道,由輕到重地插乾,每到快要失控的時候,便換一個姿勢。

樑鹿先是面朝他坐著,後來背朝他,靠在結實的胸膛前軟成了泥,隻咬著手,低眼看暴著青筋的紫黑色肉莖在腿心出入。

不知是時隔太久,還是身體激素的原因,她敏感異常,男人沒使多大力,也沒用什麼技巧,她卻一連洩了多回。

椅子濕透了,肖欽便從後插著她,走走停停挪到沙發上。

後來她高潮顫得厲害,他便拔出硬挺,不再多弄,轉而從她口裡釋放。

夕陽黃昏,樑鹿累脫了力,躺在沙發上睡了。肖欽替她擦乾淨,才去收拾一桌子的凌亂,把被打濕的紙張文件放去窗邊太陽下,抓緊時間辦公。

畢竟她在等他下了班一起吃飯,總不能讓孕婦餓肚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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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上車了,有珠珠鼓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