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不需要利用她什麼了
史易的話入耳,李淩整個人震住。「怎麼可能?昨晚趙柏實才問我有沒有我父親的消息。」難道他在掩耳盜鈴,粉飾犯下的罪?
「欲蓋彌彰,當別人都是傻瓜,若要他人不知就別做。」史易臉皮動了一下哂笑。他厲害的地方,就是利用狼人獵人的身分湮滅這個事實,然後明目張膽嫁禍給狼人,為狼人再冠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真厲害。
李淩不敢置信自己眼中忠厚老實的趙柏實做這種事,一臉茫然的搖著頭說:「我認識的他不是這樣的人?」她一直很信任他,在所有人眼中他體貼善解人意,怎可能殺了她父親,她父親不是狼人啊,他只是一個普通生意人。
只是一個普通生意人,為何牽扯上這些事,她實在不明白。
「那麼你認為會是我的嗎?」史易淡定問,他本就無意殺李大華,只是希望他出面說明,除非他洩露有關狼人的任何機密,要不然他們不至於隨意處置任何組織裡的人。
他們找到李大華之前,趙柏實已經和「國際狼人撲獵組織」進入李大華夫妻下塌的飯店,他們的時機晚了一步。他們的屍體可能也已被狼人撲獵組織帶走了,這幾天史易透過幾個管道,但他們確實做到天衣無縫。
「如果我父親遇害,為何沒有人通知我?」李淩難過不願相信是真的,她母親四十五歲時去世,相隔不久,他才年屆五十的父親也遇害,沒有兄弟姊妹的她也沒有其他家人了。
「一年全世界有數以萬計的失蹤人口,也有數以萬計的無名屍,這些從何而來?『國際狼人撲烈組織』要一個人死得神不知鬼不覺很容易。」
這是說,她父親已經變成失蹤人口、無名屍體?
她不敢相信在趙柏實的口中「國際狼人撲烈組織」像一個正義的化身,他們撲殺狼人都有正當的理由,既然如此,為何殺她父親?他父親做了什麼?
父親就這麼莫名其妙死了,李淩既驚愕又難過的下車,怎麼走進公司都不知道,是她太相信趙柏實所以如此震撼,還是她父親死的不明不白她太震驚,一時間喪失知覺。
進公司,她在座位上呆愣許久,父親驟逝的情緒難以撫平。
須臾之後,她再也忍不住悲愴心情,起身往趙柏實辦公室去質問他。
她直接推開門,裡面的趙柏實以為自己太專注公事沒有聽見敲門聲,看她臉色白無血色,以為她身體不舒服關心的起身走過去,體貼說:「臉色怎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
他手伸向她額頭,想摸看看她是否發燒,卻被她無情的一把用力揮走,她滿臉不能理解問:「你為什何要殺我父親?」
趙柏實心裡駭了一下,「誰說的,太離譜了,我要是殺了你父親還可以好好的在這裡嗎?早被警察捉走了。」
「為什麼要欺騙我,你利用狼人撲獵組織的名義殺了我父親,你告訴我,我父親的屍體呢?」她斥怒。
趙柏實蹙著眉頭看她流下的眼淚,一副這簡直荒謬到極點的口吻說:「我為什麼要殺你父親,他跟我無冤無仇的,誰要嫁禍給我?」
李淩見他不承認,咬了牙說:「你不承認,我現在打電話報警……」
李淩激動的拿起趙柏實辦公桌上的電話要撥出去,趙柏實趕緊制止她,為她的不可理喻嘆口氣。「如果我真的殺了你父親報警沒關係,但是我沒做,你報警變成謊報,這只是增加彼此的困擾。」
史易說他們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既然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怎可能對她承認。
「我會找到證據……」李淩滿眼憤怒的看向一直欺騙她的趙柏實,他仍然一臉鎮定,彷彿是她在無理取鬧。
「你為何不想想你的消息從何而來,可靠性有多少,他們為何對你散播這消息。」李淩楞住,為何史易要突然告訴她……不會的,史易不需要利用她什麼了,更不可能為爭風吃醋而嫁禍趙柏實,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沒有那麼高,而且,以她對史易的瞭解,她不會對不知道的事情信口雌黃。
現在唯一可以協助她找尋父親遺體,讓事件水落石出的只有史易了。
下班她迅速下樓,大樓不好停車,史易找到停車位,步行到樓下等她,她一下樓即看見史易,他這一整天的行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徑都很反常,不同以往,看他換了衣服,沒穿西裝打領帶,穿著淺灰的休閒裝扮,她問:「你今天沒上班?」
他笑著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隨時都在上班,只是沒進總部而已。」
「喔。」
李淩幷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少事業,當然也不會知道史易這陣子發生什麼事情。
他們幷肩走到停在路邊的車,一起上車,上車後,他們後方有部白色luxes房車駛過,他們都沒察覺,但車上的人卻清楚看見李淩和史易一起,他這下終於明白早上李淩為何會去質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