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逼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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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要來了,你還有心思睡覺?」

虞音實在看不慣陸行楊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張開小嘴吧唧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陸行楊半眯著眼,去摁虞音的腦袋,慵懶的聲線滑過,「別鬧。欠收拾?」

說罷,某人還用腰頂了虞音一下。

察覺到屁股上頂著一根硬脹的擀麵杖,虞音抬起她的腦袋,委屈巴巴地瞅著陸行楊,「才沒有鬧……你爸看見我,你要怎麼跟他說啊。」

這話倒是成功讓陸行楊睜開眼,望向虞音,「女朋友啊。還能怎麼說?」

「可我不是你女朋友啊……」

「你昨晚求我插你的穴的時候,說過什麼了?」陸行楊翻身壓住虞音,大手伸進她的吊帶裡,聽著她細細的喘息聲,又去揉她的奶。

他可不介意覺得一大早來個『晨練』。

正咬脣,抵禦身體被陸行楊徹底掌控的虞音,充分詮釋了一喝酒就斷片的陋習,抵賴道,「哪有?你趁我喝了酒就瞎搞我!」

陸行楊罵了一句小騙子後,眼神漸漸清明,睡意全無,押著虞音又開始了一輪火熱的晨練運動。

美名其曰,「讓你重溫一下昨夜。」

床幔飄動,難掩床上的春光無限。

虞音被陸行楊擺佈得渾身顫抖,眼裡是他寬闊的肩膀,又張著小嘴去咬。

陸行楊讓她鬆嘴,虞音不肯,反而咬得更深。

陸行楊吃疼,憑著只要他不爽她得被欺負的原則,挺著腰桿更賣力地操幹著虞音。

進進出出的頻率加快,陸行楊每次都頂到虞音的花心處才甘休。

沒想到這人這麼錙銖必較,虞音被幹的意識渙散,都鬆了嘴,他還這樣……

嬌嫩的穴口被巨大的肉棒操得大開,花脣紅腫。

「動不動就咬人。」陸行楊掐著虞音的下巴,灼熱的眼神,又低下頭,霸道地親上她的嘴,把心裡的怒氣和憐愛都宣洩在她的脣上。

翻過來又折過去,出氣多進氣少的虞音去拍陸行楊讓他停下來,他還沒要夠,從後面啪她。

陸行楊咬著牙忍耐虞音小穴的強烈抽搐和伸縮,挺著腰更狠狠地撞她,還打了她的屁股幾下,「還夾……不要了還夾……欠幹!」

「沒有……」虞音去拍他,嗚嗚的掉淚,「停下來……行楊……要被你弄壞了……」

陸行楊還嫌不夠盡興,索性拉起虞音的手,她白嫩的俏乳被頂的一跳一跳的。

抱著虞音的小屁股又頂了數十下,聽著她支離破碎的泣叫,陸行楊這才爽了一些。

直接頂到她的深處,射在了她溫暖的花心裡。

虞音直接癱倒在了床上,身下還在抽搐不止,

穴間一大灘淫靡的液體就這麼流了出來。

……

待兩人收拾乾淨,陸行楊摟著氣呼呼的虞音還未哄上幾句……

奧迪駛入了車庫,樓下一片歡聲笑語。

虞音聽到有女人的聲音,終於不再賭氣,拉著陸行楊的衣擺,「天吶天吶,你媽也來了?」

「不是。」陸行楊眉頭微蹙,這才解釋道,「那是我爸的情人。」

你爸還有情人啊?

虞音差一點就把這話脫口而出,想想估計是自己頭髮長見識短了不是,最後隻發出一句悠悠的感慨,「你爸好酷。」

這句話差點沒把陸行楊噎死。

陸行楊揉了揉太陽穴,一手掐起虞音的臉頰,掐得她嘟著小豬嘴,「你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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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陸父,虞音覺得完全顛覆了她對地質科學家的想像。

她一直以為得是帶著探險帽,拄著杆在礦區附近勘察的模樣。

眼前的男人白白胖胖的,頭穴附近的眼鏡印明顯,卻沒帶眼鏡,頗受愛情的滋潤,笑起來聲音爽朗。

和陸行楊一樣,一口的白牙。

正當虞音還在為先見了陸行楊爸爸的嬌情人而沒先見他媽媽而有些不自在。

陸父身後的女人卻很眼熟,讓虞音忘了這種境地。

「詹菲姐?」

「誒。虞音啊?」詹菲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故人,訝異之餘,拉著身邊的陸振南介紹起虞音,「虞記海鮮廠的千金虞音,就是給了我第一個代言的虞家。」

正值中午,午餐是四菜一湯的家常菜。

雖說是家常菜,但可算不上是個家。

陸振南自知拋家棄子理虧,免不了對陸行楊噓寒問暖,連帶著對虞音也熱情得過分。

「美術系的?我認識個丹青高手,等我給你引薦引薦。」

「你們美術系教素描的教授是不是姓陳?我好像也認識她。」

「你和我家行楊怎麼認識的?」

「行楊,你最近的研究怎麼樣?你高教授可一直和我誇你。」

「行楊好像又高了點。可以的話,時常多去遊游泳,像我一樣,天天都去,對身體好。」

饒是陸父面上殷勤的笑,陸行楊只是應了幾聲,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陸振南這才拉著椅子想去摟他的肩膀以作親暱,沒想到被陸行楊微微側過肩膀躲開了。

這可打擊不了陸振南。

陸父呵呵笑了幾聲,讓虞音和詹菲出去走走,看看南市的大海,和海口的有什麼不同。

詹菲推開椅子起身,還被陸振南輕拍了一下,「別那麼猛。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這簡單的一句話,讓陸行楊平靜的眼底波瀾微起。

待得兩個女人走了,陸父這才說了回來南市的緣由,「菲菲懷孕了,十六週。她喜歡海,我帶她回南市養胎。」

說謊話都不帶腦子。

陸行楊彎起嘴角,嘲諷道,「海口的海不是更美?千里迢迢跑這來養胎?」

要知道,這裡度假區尚在開發,買個菜都得開車開上幾公里。

聽了這話,陸振南嘴角繃緊複又放鬆,只說,「行楊,你對菲菲還有些成見。」

社區已經有陸陸續續的業主入住,種植的野月季伸出牆外,花朵綻滿夏天。

詹菲終於逮了個機會訴苦,「虞音,女人都是苦的。孩子都十六週了,我妊娠反應激烈,真的吐個沒完,夜裡還睡不好覺,吃吃不下,坐坐不好。腰疼得都直不起來了。」

虞音應了幾聲,腦袋全空的狀態。

陸行楊要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或是妹妹了?

他是什麼反應?

自己要不要去陪他啊?

他爸媽應該離婚了吧。

簡直就是神奇的一家。

鋪墊完畢,詹菲開始了旁敲側擊,「對了,你和行楊談戀愛多久了?」

「三個多月了。」

從萬惡的一夜情開始,虞音就逃不掉了。

「這樣啊。你去過行楊家嗎?」

「嗯。」

「振南一直在海南。你見過行楊媽媽嗎?她還好吧?」

虞音抬眼,「……沒見過。」

眼瞧著詹菲的臉色掠過一瞬間失落,虞音突然明白了,敢情這是懷著孕逼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