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幹死你
俊英心神搖曳的望著大哥,眼前已經有了重影,大哥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呀。
宋振騏仔細探查,見一身好肉的小妹,肌膚上滲出了光澤,胸口的奶頭諄諄可憐的立了起來,她夾著腿抱著胸,胸口起伏不定,一臉的軟爛,好像一雙筆直幼細的腿也站不住。
「你這不是享受到了吧?」
驚奇和驚愕同時湧上心頭,宋振騏頓時啼笑皆非,冷笑一聲,起身摁著小妹的肩讓她光溜溜的上半身趴在床邊,扯下濕淋淋的內褲退到膝蓋。
「啪啪!」
抽屁股的聲音極其響亮,餘音繞樑三圈不止。
俊英開始還不覺得疼,一片發麻,麻意散去,終於體會大片大片的痛意,於是極力活魚似的彈跳掙扎。
俊英的屁股很翹,圓溜溜的,還很飽滿,實在是超級耐打,宋振騏一手定住她的雙手,一手毫不客氣大力抽打。
俊英以為也就打兩下,忍忍也就過去了,沒想到大哥一連啪啪啪啪止不住的抽,打地非常有規律,平均間隔兩秒左右。連續抽三下之後還會好意的揉上一把,揉完繼續抽。
不消五分鐘,俊英涕淚之下哇哇大哭,扯開嗓門大嚎:「痛死我了大哥!啊啊啊,爸爸救命,二哥救命,三哥救命啊...好痛好痛!」
她喊完所有的救星,奈何心目中的救星在平日裡已經被她得罪地上了火,不會為她心疼絲毫。
樓下的幫傭聽到小姑娘的嚎叫聲,你覷著我,我覷著你,互相心照不宣的偷笑不止。還是管家先生過來將人遣散了。
見沒有救星從天而降,俊英恨上了世界上所有人,開始胡亂詛咒大駡,直直駡到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
宋振騏氣的汗毛站立,俯下身凶意凜凜的加她閉嘴,俊英破罐子破摔,轉頭朝大哥吐口,滿嘴噴糞。
「很好,真好,不打一下你還真不知道你的嘴能髒成這個樣子。哈,不錯,有志氣!」
接下來一個小時,宋俊英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慘烈的毒打。
宋振騏的軀體緊密嚴實的包裹在軍裝內,顯得削瘦又有美儀,加上手握重兵的氣勢和上天厚愛的英俊,很值得所有見過他的女人愛上一愛,只不過,他此刻也有些氣喘,兩頰冒出了薄薄的汗液,一張臉卻讓舊有些蒼白——天生的蒼白,連帶著脣,也顯不出健康的紅,是喑啞的暗紅。這麼白的臉配上如此神祕刻薄的脣,在俊英眼裡成了妖魔鬼怪,這妖魔讓她痛的翻滾折騰,讓她吃了自己的鼻涕眼淚,讓她喪失了「男人」的尊嚴,他還有心情解了衣釦脫掉外套,僅著一件白若雪山的襯衫在一旁悠閒的休息。
可惜她哭啞了嗓子,已經駡不出來。
宋振騏終於還是點了根菸,這壞胚,就算不學他,真想學也會從旁人身上學,他也沒必要為難自己。
青煙裊裊,宋振騏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最後一段煙頭,目光飄向紅銅的大床,綉著精緻雲紋的被面,上面躺著一隻可憐虛弱的癩子,蜷縮成大貓似的一團,身上青青紫紫斑斕有致,大貓兒捧著自己的臉抽抽搭搭的,嚶嚶的哭,哭聲中夾雜著呢喃。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癩子嘴裡沒好話,好好的大家小姐不做,竟然搞成了地痞小流氓。
男人掐著煙將她的一雙腿扯過來,俯身問道:「還聽話不聽話了?」
俊英特別有志氣的回了句嘴,道「你等我長大,我幹死你。」
「別。」宋振騏無聲的笑,「大哥怕你不懂怎麼幹,親自來教教你怎麼幹。」
他回身掐了煙頭,摺好袖子,先用馬鞭細而柔軟的鞭尾將俊英的雙手綁到頭頂的銅柱上,一條沉重的大腿壓住彈跳的白晰小腿,男人修長的大手插入恥骨之下的縫隙裡,無甚前戲的款款入了兩根手指。
宋振騏對小妹沒有情慾,因而能夠理智的發揮出應有的手段水平,時而慢著做水磨工夫,時而快的精密有序。
俊英小小薄薄的胸膛高高挺起,殷紅自上而下的染便了全身,五彩斑斕的軀體無序的扭動掙扎,她嘶啞的叫上漸漸帶上情慾的動蕩...不過這一切在宋振騏的面前,全是無聲的,莫名絢爛的色彩和黑白之間自然切換。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小愛好——素描,如果手上有一隻鉛筆,或者說這隻鉛筆正在他的腦海裡,筆間沙沙而動,描繪出一幅簡單的篇幅。
宋振騏開始發熱,密密的汗液從背後的白襯衣中滲透出來,為了符合自己的審美,他伸手去抓俊英的頭髮,撥弄著搞了個淩亂的起碼肖似女學生的髮型,俊英閉著眼睛,眼睫濃密,眼角點綴著晶瑩的淚珠。脖子朝旁擰成修長彆扭的姿態,好似大手稍稍一握,就能輕易折斷。
他忽然發現自己幷沒有先前自察的無情,俊英這時候的樣子——是真可憐,真可愛。
宋振騏忘了她的所有缺點,這孩子返璞歸真,赤裸的身體帶著脆弱又讓人渴望的美感,如果她一直這樣下去,他會重新當回一個寬懷溫厚的大哥。
於是他俯身下去,給了俊英一個吻,暗紅的薄脣帶著熱度貼上去,俊英半張著嘴巴好似等待已久,小舌立即鑽了出來舔舐著他的脣縫。
這倒吻仍舊沒有情慾,是純粹的水液交融,你需要我,我願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