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貓是誰的?hhh
好不容易用完晚膳,景琮就對裴禎下逐客令了。等到喬宓依依不捨的將人送走,回來時,一臉陰寒的就將人抗在肩頭回了寢殿去。
“他當真就那般好?”
喬宓被他壓在床間,差些一口氣上不來,一邊推搡還不忘安撫吃醋的大老虎。
“沒有王爺您好,快起來些,我出不上氣了,呼~”
敷衍的小騙子,景琮冷哼著起來半分,摸著喬宓襟口挺立的渾圓,棕瞳裡莫名多了幾許火熱,素了兩月的他,今晚怕是要連本帶利的享用了。
“你的元神穩固了不少,他用本體和你做了?”
景琮是虎族,深知夜國的墨蟒一族有極高的癒合力,養了喬宓多年的他,很清楚她元神的破損程度,能在短時間恢復成這樣,定然是與夜麟原形交合了。
知道他說的是夜麟,喬宓被乳間的大掌揉的心頭癢癢,那股羞恥的燥熱又迫不及待的燃了起來,看著景琮咫尺相近的俊美面龐,她咬脣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王爺,你不會也要?不可以!”
雖然被景琮用原形做過一次,但是喬宓還是有些陰影。
“今夜就算了。”景琮頗是溫柔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似笑非笑,說罷便一揮手,頃刻間衣裙盡消失的喬宓,如同剝了皮兒的荔枝般,水嫩瑩白的胴體精裸。
喬宓悻悻的鬆了口氣,不過她又意識到這話的問題所在,今夜算了?那豈不是明夜就會?
“啊!疼~”
他竟然抬著她的腿,也不做繁複的前戲了,直接挺著巨根撞了進來,陡然的插入漲滿,堵的喬宓弓身嬌呼,周身的毛孔瞬間擴張,血脈燥烈湧動。
兩個月未入寶穴的景琮,難免有些急迫起來,將肉柱直接深入花心,捅的喬宓肚兒微凸,才長舒了一口暢氣,食指挑逗著撫弄在她肚臍間。
“小淫貓又浪了不少,穴兒裡濕的這般快,疼麼?本王瞧你舒服的緊呢。”
膩滑的甬道箍緊了炙硬的巨棒,片刻停留,只覺內壁濕熱加劇,拍拍喬宓又大了不少的奶兒,握著她滑如凝脂的纖腰,景琮便狂動了起來。
“唔唔~”
比之裴禎的溫柔,夜麟的霸蠻,景琮狂野起來,真是要了喬宓的小命。
她媚眼迷離,每被一次重擊,眼角的淚水就落個不停,花徑脹滿的深入既難受又刺激,穴肉淫媚的想要縮緊,卻遇到更甚粗暴的頂弄,火熱的巨型肉柱磨的她愈發酸軟。
“輕,輕~慢些~呃呃呃!”
他撞的她嬌吟斷續,幾乎帶了哭聲。
景琮卻歡愉不已,捉著她兩條秀腿置在臂彎,棕瞳幽幽看著下身被操弄如鮮花綻放的蝶脣,只見吸附著肉棒的花肉嫣紅,周邊搗的白沫如泡,濕亮淫糜。
“這兩月可有想爹爹?嗯?”
“想~呀!”
他就跪坐在她的腿間,喬宓好不容易有了一絲清醒,看著他不再陰寒的天神俊顏,心頭砰砰直跳,還來不及多言,花道裡那硬邦邦的大虎鞭,竟然靈活的換著方嚮往底處撞來。
水穴滑嫩,景琮最是知她的敏感地點,暢快的進出間,巨頭的肉冠不斷剮蹭在轉折處的媚肉上,待到喬宓細聲尖呼時,又狠狠的搗入在花心旁側。
“說,小淫貓是誰的?”
噗噗噗~甬道深處被操的水聲漸起。
又來了,喬宓不堪的抓緊身下的錦褥,承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深進淺出,花壺內的巨物過粗,強烈的刺激早已蔓遍周身,瑩白透粉的玉肌香汗淋漓。
“你,你的~嗚嗚!”
巨棒極端的拉扯著花肉,弄的炙熱穴口處蜜水四濺,小肚子被大肉頭一下又一下的頂起,萬千瘙癢快感頃刻匯聚。
“小淫貨,我又是誰?”
景琮的興致越發高昂,從淫水濕濡的床間抬高了少女的嬌臀,微微俯身便大力操擊,強硬的胯骨直接撞紅了喬宓纖弱的腿心,他腹下繁雜的生硬毛髮,更是刺的她花蒂充血腫大。
“啊啊!爹爹~景琮!你是景琮~”
幽幽的水滑嫩肉陡然絞緊,縮的景琮脊骨便是一僵,差些就一瀉千里了,如此銷魂的美妙,叫他如何不沉淪於她。
翻江倒海的衝擊,直抵的喬宓小腹酥麻,只得在他胯下連連嬌喘媚呼,而晃蕩在半空中如珠玉般的蓮足,早已無力的隨著操弄的幅度而搖曳了。
“啊~不要不要!”
巨碩的肉頭勢如破竹,生生闖進了宮口裡,喬宓登時尖叫了起來,瘋狂的搖頭伸手住抓住景琮的手臂,如同溺水垂死的人,揪住了救命的稻草般。
猙獰的棒身挺入在狹窄的宮頸裡,極端的刺激非一時能承住,景琮俯身壓制著掙扎不休的喬宓,微涼的薄脣啄著她的粉頰耳鐺。
“乖,馬上就插進去了,別亂動。”
不論是景琮還是裴禎夜麟,總喜歡深入宮內射精,饒是經歷過無數次,喬宓還是頂不住這股強烈的快感,尖聲泣哭著高潮了。
兜頭而傾的蜜水膩滑,景琮一鼓作氣捅進了子宮裡,精壯火熱的肩頭上被喬宓撓了好幾道血痕,微不可感的刺疼讓他格外興奮。
“小淫貓!”
也不等他多餘搗弄,高潮中痙攣的花肉絞緊,直接就吸的他噴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