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吃肉…識男人?(h)
一個小番外,有點無釐頭,和正文沒有關係!純粹是個惡俗的腦洞。
有口交情節!不喜歡可以跳過∠( ᐛ 」∠)_正文明天更新,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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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擁有龐大後宮的女皇,斐一在床上最常被問到的問題就是:「我是不是比其他人厲害?」「我是不是比其他人弄得舒服?」
每個人期待得到的都是肯定答案。
一般情況下,斐一會選擇……不回答。
可是今天,南宮裡的男人們突然想搞清楚,斐一對他們的身體是不是能立刻分辨出來。從時長、技巧、和形狀三方面來檢測。
於是,一場三局兩勝的比賽在南宮中偷偷摸摸被召開了。主旨就是,如果斐一能在矇眼的情況下分辨出每個男人,就是她贏。反之則是男人們的勝利,稀裡糊塗的心大女皇就只能任他們……為所欲為。
參賽選手:賀雲霆,執劍,君堯,和朱羽。(阿淵因為不能上岸無法參加)
斐一:「這種低俗的混帳比賽是誰想出來的主意?還有,為什麼要在御書房舉行?」
朱羽:「如果陛下想回寢宮的話,奴沒有意見。」
斐一:「不……還是就御書房吧。」感覺回了寢宮,事態會更加無可挽回。
賀雲霆:「三輪比賽?但是這有四個人,豈不是有一個人多餘?」數了數。
賀雲霆:「……君後怎麼也在這?」
執劍:「大人是南宮之主,自然有資格參加。既然以大人為最尊,第一輪就請大人先來吧!!」
君堯:「……」
斐一:「朕能聽到!」
……
第一輪是最簡單的接吻。
斐一被綢帶蒙著眼睛,坐在椅子中暗暗鄙薄了幾句男人們的惡趣味。脣瓣上突然覆上一片柔軟,男人溫柔地吮著她,時不時用牙齒咬住下脣輕輕撕扯。
「嗯嗯……」
沒一會,斐一就失防被他撬開了牙關。一根滑溜溜的舌頭貼住她的舌頭根上下摩擦,勾得她忍不住輕聲嗚咽起來。渾身骨頭像酥了一般動彈不得,仰著頭接受他的親吻。
他用舌尖抵住斐一的口腔,哺入自己的涎水。
女子纖弱的脖子微微起伏,被迫嚥下推入嘴中的液體。
這人似乎故意發出響亮的水聲,吸吮間發出「嘖嘖」的聲響。頓時,房間中的幾個呼吸聲都粗重了不少。
她被親得通身發熱,雙腿下意識地幷攏,股間的熱流止不住地往外湧。嘴角都被親麻後,對方才停下動作,舔去她脣上的液體抽身離去。
陡然分開,斐一還有些悵然若失。
清清嗓子:「是……朱羽。」
這種富有技巧又溫柔的吻,只有朱羽才會。
「陛下明察。」朱羽微笑著出聲回答。
賀雲霆有些不爽地說:「你行不行啊?一上來就被識破。」
「是朱羽不好,可能因為陛下經常和朱羽親吻,才一下就能認出來吧。」朱羽對賀雲霆歉然一笑,脣瓣還因為剛才激烈的親吻泛著淡紅。
賀雲霆:「……」我忍。
……
第二輪是口交,如果斐一能猜出來是誰的『東西』,就算贏。
斐一:「為什麼第二輪開始突然就這麼重口味了?」
執劍:「陛下放心,屬下等已經提前沐浴淨身過了。」
「朕不是指這個『口味』……」
她跪坐在地面上,一隻大手拉住她的皓腕,撫上自己的胯間。火熱的勃起肉棒已經敞露在褲子外,昂頭頂在她的嘴邊。
入鼻是男人性器特有的檀腥味,但這種略刺鼻的氣味,在情動時卻是最好的添加劑。
男人似乎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斐一為他口交的場景,一手放在她的腦後,遮擋住春色。斐一張開小口含住龜頭,緩緩往喉嚨中送去。滾燙的性器撐滿了她的嘴,男人也因為這銷魂的溫熱小嘴渾身一顫。
再吐出肉棒,僅留一個肉冠在嘴中。粗大的棍體上已滿是她的口水,斐一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開始上下擼動。
腦中想著:這是誰?這麼淡定,肯定不是賀雲霆……
舌尖描摹著龜頭的形狀,快速地掃動。男人在她的頭頂發出輕聲的喘息,靠在書桌上仰頭享受。
舒服的時候,箍在斐一腦後的手掌忍不住前後擺動,把自己的分身插到她口中更深的地方。
饒是特意收了力,斐一還是被過於粗壯的肉棍搗得口水四溢,沾在嘴角要落不落。
「唔唔……嗚……」
眼角也洇出絲絲淚水,張著嘴盡力吞吐。
但黑暗裡,口中的巨物久久不肯停下抽動,把她的嘴中每一個角落都佔領。斐一實在有些受不住了,手指包住男人胯下的卵蛋來回揉捏,嘴中也更加賣力地狠吸。
「嗯……!」男人悶哼一聲,感覺魂兒都要被這張靈巧的嘴吸走了。
從其他人的角度,只能看到小皇帝被男人按在胯下操著嘴兒。烏髮搖擺,身子晃得如篩糠,兩隻被揉弄得豐滿了不少的乳肉幾乎從領口跳出。
那「嗯嗯」的掙扎聲,更是令人慾罷不能。
終於,在斐一的盡力刺激下,男人抖著臀往她的嘴中射出了一股精液。帶著腥氣的液體迅速充盈她的口腔,塗滿男人特有的氣息。
肉棒再淺淺抽插幾次延長快感,便抽了出來,溢出的白濁盡數滴落在她胸前的溝壑之間。
斐一吐出嘴裡的體液,就著男人的手漱了口後,猜道:「是執劍?」
「回陛下,不是屬下。」執劍回答。
「……那是誰?」斐一乾脆扯下綢帶,看向身旁的人——君堯剛剛整理好衣物,腰帶還有些散亂。玉肌下透出的薄紅昭示著,剛才抓著她的頭,孟浪地在她嘴裡抽插的,的確是冷淡的君後大人沒錯。
君堯默默移開視綫,不與斐一對視。
斐一:沒想到你原來是這樣的人……
「第二輪可是陛下輸了,把矇眼的帶子戴上。」賀雲霆挑眉說。
……
第三輪,也就是最後一輪,自然就是插入。
斐一:「為什麼大白天的要在御書房幹這個……喂,喂!」她正說著,就被一股大力按倒在書桌上,裙子被「唰」地一聲撩起。
霎時間,赤裸的嬌軀就暴露在所有人眼下。
原本就已經勃起的下體更是硬得難受。
「啊,你們,你們不要看……」斐一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一束束灼熱的視綫落在自己的臀上。越是抗拒羞澀,花瓣間就不爭氣地流出更多液體,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根流淌。
小穴還被故意扒開,手指插進穴口攪得唧唧作響。勾出銀絲後,又將滿手的淫液塗在她的臀瓣,似乎在說:看你濕得。
斐一捂著小臉,紅霞幾乎從指頭縫中鑽出。
別看她啊,別看……
「等一下,這還是太荒唐了,到此為止——」還沒等斐一說完,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棒就撞進了她的身體內。她尖叫一聲,隨即被身後的男人抓著細腰開始大力肏幹。
凶狠的抽插幾乎把她撞落書桌,只能抓著冰冷的桌子邊,承受狂風暴雨。
「慢……慢點,啊啊……太快了!」
身後的男人呼吸沉重,當著其他人的面便不管不顧地開始埋頭苦幹。
大開大合地頂弄,臀肉被「砰砰」地拍擊著,粗大的肉棒擠開緊致的穴口,抽出間帶出大股透明的粘液。
斐一扭著腰掙扎,卻被男人鐵爪似的手按在胯間狠搗,稚嫩的花瓣很快被男人的胯部撞得緋紅。裙子全部堆在腰間,她只能翹著屁股展露窘態,咬著手指「嗚嗚」抽泣出聲。
兩隻呼之欲出的嬌嫩乳肉壓在桌子上,隨著她的一聳一聳被擠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不堪重負的書桌吱呀搖晃,原本放在桌面的公文紛紛灑落地面——有幾本奏章註定是不能再批了歸還大臣們了,因為上面已經被淅淅瀝瀝滴上了她的體液與男人的汗水。
想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自己被別人壓在身下狠幹的樣子全被看光。身子像著了火般愈加敏感,彷彿隨時會因為激烈的快感而昏厥過去。
「賀雲霆,是賀雲霆!」斐一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擠不出,有氣無力地喊道。
不用猜,她都知道。
她被翻了個個兒,側著身子被男人抱住一條大腿卯力頂弄。
「啊啊——!」翹起的欲根頂著花心,在她的軟綿綿的肉壁中轉了半個圈。被男人扛在肩上的那條腿直直綳緊,滴水的小穴痙攣著夾緊攻城略地的巨物。
「嘖,這麼快就猜出來了。」賀雲霆一把取掉遮住她眼睛的帶子,下身的抽插卻未停下。勁腰搖擺得虎虎生風,將花壺弄得蜜汁四濺。
堅硬的性器碾過脆弱的甬道,插入、抽出、再插入。
兩隻碩大的卵袋搖擺,敲打在她的腿根。
「看你這模樣,真騷……」低啞的聲音鑽進耳朵中,「是不是有人看著更興奮?」
男人們站在桌子前,欣賞這幅春景,看她被撞得花枝亂顫的媚態。陀紅的小臉上沾滿汗水,粘住烏髮在額角,還有一縷掉進了她無意識地張大的嘴角。
粉嫩的舌頭微微伸出,發出起起伏伏的嬌吟。
「賀雲霆,你大混蛋,朕都猜出來了,啊,啊,快停下……!」杏眸滿含淚水,房間中回蕩著她的身體被進進出出的水聲。
她一掙扎,小穴就吸得陽具發麻。賀雲霆倒抽一口涼氣,大力頂了兩下,在她汗濕的嬌臀上輕輕一打:「別亂動。」
「……啊!那你出去!朕明明贏了。」
「嗯?對啊,皇上贏了。要是我們輸了,就可以對皇上對所欲為。自然反過來皇上贏了,也可以對我們為所欲為。」
「這有什麼區別!?」
賀雲霆說完,更加賣力地耕耘起來。「這就讓皇上好好對我們……為所欲為。」
看著其他逼近的男人們,斐一絕望地大喊一聲:「混蛋,再信你們的鬼話,朕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