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張開h(強迫,慎入)
“未婚夫?你愛他?”
對於陸沅的未婚夫,安格斯是不陌生的,畢竟那個男人曾三番五次的朝它開過槍,而陸沅從它的山洞逃走那天,在大雨中,它追趕而去看見的,也是那個男人親密的抱著她。
這個午餐是沒有心情吃了,陸沅被安格斯用一種極其強勢的姿態擄回了山洞,絲毫不顧陸沅的尖叫和求饒,將驚慌中的她,扔在了草床上。
“我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那個人類男人有什麼好的?我遲早會殺了他的!”
哭紅了眼的陸沅被它的暴怒狀態嚇的不輕,腦袋裡暈暈沉沉的,也沒了忌諱,提到蕭馳她就有些失控,到底是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我就是愛他!如果不是你,我會嫁給他的!都是你害了我們!你個怪物,都是你!馳哥哥會來救我的……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安格斯的蛇尾就朝她揮來了,在她的尖叫才發出音時,整個人就被拋進了山洞的水潭中,清涼的潭水爭相恐後的湧入她來不及閉合的口鼻中。
“唔!救……唔!”
盛怒中的安格斯將她扔到了最深處,淹過頭頂的潭水將陸沅吞噬,沒有學過游泳的她,才撲騰了沒幾下,就慢慢的失了力,直到呈現下沉的狀態,安格斯才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
可怖的蛇尾捲著被嗆暈的陸沅抵到了安格斯的身前,它掐住了她的下巴,半闔的檀口,脣瓣失去了血色慘白可憐極了,從口中還不斷吐出嗆入肺部的潭水。
“你只能是我的!”
它強勢的吻住了她的嘴,肆意瘋狂的吸取著她口中的一切,潭水混合著唾液被它的蛇信攪亂,不夠不夠!安格斯的吻漸漸加重了力度,直到最後變成了咬,鮮血的味道開始瀰漫在脣舌間,它發現,這樣的味道更能讓它痴迷。
而半昏迷狀態的陸沅,被它的強取豪奪佔據了呼吸,小手無力的推搡著它的胸膛,卻怎麼都脫離不開它的掌控,脣畔的疼痛,讓她默默流下了眼淚。
“我喜歡你,你必須是我的!我會殺了那個男人,你只能在我的身邊,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
狂怒中,它開始撕扯陸沅身上濕掉的衣裳,被潭水打濕的衣服,緊緊的貼合著她的嬌軀,襯出玲瓏有致的完美曲線,讓安格斯再也無法忍受。
“我要操死你,讓你明白你究竟是誰的!”
“不!嗚嗚……不要!”
衣物脫離身體的瞬間,陸沅被扔在了厚實的草床上,赤裸的身子佈滿了還未散去的吻痕,勻稱的雙腿還被安格斯握在掌中,小小的內褲,也被扯離了腿心。
腳踝處的大掌握的死緊,陸沅幾乎有了腿骨斷裂的錯覺,抽泣著想要踢踹抓著她的人,可是那樣的力道大的可怕,她被生生分開了雙腿,清涼的風拂過了大開的陰戶。
“看看你這裡,都被我操腫了,等我把這裡操爛了,那個男人還會要你嗎?”
安格斯正在氣頭上,它無法忍受陸沅的不愛,妒火滔天燃燒,暴怒的因子佔據著它的腦神經,修長的手指併攏三根就生硬的插進了陸沅的小穴裡。
“好疼!!”
“疼?你個淫蕩的騷貨,連我的肉棒都能吃的那麼開心,三根手指就疼了?那個男人也碰過你這裡嗎?嘖嘖,都濕了呢。 ”
生猛的抽插了沒幾下,安格斯就輕蔑了笑出了聲,冷冷的看著那被它操腫的兩片陰脣,緊緊含住的手指,埋在溫熱肉璧深處的指尖,已有濕潤的跡象。
“不,不要!”陸沅受不了安格斯的冷笑,摀住了慘白的臉,連日來的不斷高潮,已經讓她的身子過度敏感了,它的肉棒已經將她開拓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使一根手指的插入,都可能輕易的讓她高潮肆意。
在泛著淫水的濕滑處摳挖了好幾下,安格斯才拔出了手指,帶著侮辱的意味,它拿開了陸沅捂臉的手,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掛滿銀絲的手指。
“瞧瞧,這可都是你的騷水,那個男人的肉棒有我的厲害嗎?認清現實吧,只有我能操爽你!你的嘴,你的逼,還有你後面的小洞,都只有我能肏!”
陸沅已經被它的瘋態嚇呆了,猙獰的俊美臉龐像是惡魔一樣,她眼睜睜的看著它掐開了自己的小嘴,那三根前一刻還插在她花穴裡的手指,帶著自己的淫水,被強行插進了嘴裡。
指腹大力滑過每一顆牙齒時,還帶著一股異樣的味道。
“唔!唔!不……拿……”
“怎麼,連你自己的騷水都不喜歡?看來可以換點別的給你喝。”
身下的陸沅掙扎的厲害,安格斯冷哼了一聲,拔出了沾滿口水的手指,在少女驚嚇過度而顫慄的小腹上擦了擦。然後直立起身,慢慢的釋放出了自己的性器。
陸沅有了不祥的預感,緩慢撐起身子,想要往後躲藏,卻被安格斯一把拽住了長發,從髮根傳來的劇痛,拉扯著她來到了它的腹下。
“把嘴張開。”它冰冷的命令著。
“不可以!不要,我不要!唔……”
看著眼前幾乎要捱到自己臉上的巨大肉棒,陸沅瞪大了眼睛,連眼淚都來不及流下,緊閉的小嘴就被安格斯用蠻力捏開了,她甚至沒有一點抵抗的可能,碩大的龜頭衝進她的口中時,她瞬間沒了聲音。
這是安格斯第一次強迫陸沅為它口交,盛怒下的它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抓著像布娃娃一般的陸沅,就握著自己的巨物,一點一點的擠入她的嘴裡。
“把嘴長大點,不想受傷就乖乖聽話,等我射出來,就放了你。”
濕熱的小嘴滑溜溜的,那是和下面的小穴不一樣的精緻,龜頭抵在嗓子眼的時候,外邊還剩下大半的肉棒,而陸沅的小嘴,顯然是吃不下了。
如果是之前,安格斯可能還會心疼,但是現在,它一想到陸沅的話,就瞬間心冷如鐵,按著陸沅小幅度垂死掙扎的後腦勺,就慢慢深喉,將肉棒大力的插入。
陸沅是跪在草床上的,僅存的清醒意識,在嗓子眼被巨物入侵的時候,幾乎窒息的暈了過去,如果不是被安格斯擒住了頭髮,可能早就倒在地上了。
“你可真厲害,下面的騷穴能吞下我,上面的嘴也能,等會我們再試試你後面的小洞,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