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難得在學校食堂吃午飯,小學生美術大賽的評比結果出來了,她負責的幾個班裡有兩個小朋友都得了二等獎。
相比起另一個高興得蹦了三尺高的小女生,馮崢然的臉快垮到了地上:“老師……你能給我爸爸說說嗎?讓他別批評我。”
他說著說著就要哭,宋徽翊被嚇了一跳,忙蹲下來語重心長地安慰道:“這次可是全國性的比賽,一等獎名額只有三個,你獲得二等獎已經非常厲害了。”
馮崢然還是一個勁地搖頭:“不行,我爸爸會罵我的。”
宋徽翊見他耷拉著頭,肩膀顫抖,心裡頗不是滋味:“那這樣吧,我晚上到公園來找你們,順便跟你爸爸說說。”
“今天晚上不上課的……”馮崢然極力抑製自己的哭腔,身體一抽一抽的:“明天是元旦,今天的滑輪課取消了。”
宋徽翊著實沒了辦法,最後只能當著馮崢然的面給馮原編輯了一條情深意切的信息,為他求好了情才總算讓他乖乖回了教室。
她獨自一人倚在過道欄杆上,忍不住給吳絡發了條信息:‘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沒有事?下了班一起買點菜,明天中午慶祝一下元旦好不好?’
吳絡回:‘好,我順便帶一身換洗衣服過來。’
宋徽翊盯著那排字,臉上忽然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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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絡是跟教練和學員一起吃的晚飯,宋徽翊接上他時一群人正從飯店走出來,各式各樣的人站成一排,齊齊望向宋徽翊的車,和車窗裡的人。
吳絡脣角淺淺勾起,與他們揮手道別後就急吼吼地上了車。
“去利榮超市買菜怎麼樣?”宋徽翊盯著前方,瑩白的手緩緩轉動方向盤。
“超市?”吳絡輕嗤:“買菜當然得去菜市場了。”
宋徽翊照著他指的方向,驅車來到隱在一片生活區裡的菜市,找停車位時頗費了一番工夫。
七點過的市場帶著一種即將散場的熱鬧,吆喝著減價的叫賣聲此起彼起。
門口就有許多賣菜的,可吳絡掃視了一圈都沒下手,帶著宋徽翊往最裡面走。
吳絡剛走幾步,轉頭就發現人不見了。
他赫然往回看,只見宋徽翊盯著魚攤面前橫在路中央的那一灘黑水,像是犯了難。
吳絡踱步走回去,隔著一片髒水問她:“你這雙鞋很貴嗎?”
宋徽翊點頭:“很貴。”
吳絡不由失笑,他從上面踩過來,直直地托起宋徽翊的臀,將她整個人抱起。宋徽翊雙腳離地,她立刻牢牢摟住吳絡的脖子,仍由他把自己抱到乾燥的地面放下。
”明天給你做一個我的拿手菜。“吳絡邊走邊說。
宋徽翊扭頭驚訝道:“之前那些居然還不是你的拿手菜?”
“當然不是了,”吳絡輕車熟路地走到一家商販前議價,低聲在她耳邊低喃:”明天讓你吃一次全世界最好吃的麻婆豆腐,我們家祖傳的方子。“
吳絡手裡很快提滿了袋子,雞鴨魚肉都買了個齊全,宋徽翊好幾次都想搶著付錢,可都被懷揣現金的吳絡搶了先。
宋徽翊心裡惴惴的,頻頻側眼看他,都只能看見那未有絲毫鬆動的堅毅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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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依他們去摘了好多草莓,”一進門,宋徽翊便端出一盤晶瑩剔透的果子捧到吳絡面前:“你嘗嘗,雖然個頭小,但是好甜。”
宋徽翊說話時神采飛揚,嘴脣隨著開合愈加嬌俏豐潤,靈動的眸子像是熠著光。
吳絡沒說話,提著袋子走到廚房,把該放冰箱的菜全都分門別類地歸納好。
宋徽翊跟在他後面:“我們下次也可以……”
脣被剛放完東西的吳絡重重吻住,他捧起宋徽翊的臉,急不可耐地與她接吻,吮吸她柔軟甜美的朱脣。
宋徽翊被吻得意亂情迷,只聽得耳旁低啞的喘息聲:”我要先嘗你。“
她的身子忽然騰了空,觸及到一塊柔軟後,滾燙熾熱的身體再次欺身壓下,輕輕重重的吻難耐地拂過她的烏黑發絲、她的瑩潤耳垂。
宋徽翊忍不住發出細弱的呻吟,如泣如訴。
吳絡伸出一隻手,擰開床頭燈,他想要看清宋徽翊眼中那些迷迷濛濛的情慾。
他們再度吻得難舍難分,宋徽翊被親得身子微微後仰,她的嘴脣時張時合,時進時退,承受吳絡那滔天的熱情,也與他糾纏得天衣無縫。
他們的脣似是一刻也分不開,吻得熱火朝天,都像是要在對方口中汲取撫慰。溫熱的手靈巧地探進她的衣擺,吳絡輕車熟路地解開釦子,握住了那片胸前的綿軟。
吳絡忽地往後退了退,像剝雞蛋殼一樣剝去宋徽翊身上的衣物,直至露出光滑的皮膚。
她的臉紅彤彤的,睫毛簌簌抖動,欲語還休地看著脫去她衣服就再無動作的吳絡,脆弱無助。
宋徽翊兩腿重疊,屈起來斜放在兩側,使得腿間那片密林若隱若現,她的手有些無措,隻緊緊地抓著身側的床單。
吳絡眯著眼,從上至下地打量她坐得直直的裸體。
燈光打在少女的每一個恰到好處的溝壑,變成曖昧的柔光附著在她的皮膚上。
她的眼裡一片渙散,更有被暴露的嬌羞,白皙細長的脖頸隨著壓抑的呼吸與分明的鎖骨之間一次又一次地形成一片閉環,豐盈的雙乳也在輕輕顫動著,因為是坐著,那團乳兒有些往下墜,最下方的圓潤與平坦的腰腹中間有一團深深淺淺的陰影。
他灼熱的吻掠過她的乳尖,順著纖細的腰肢,痴痴纏纏著一路綿延……
宋徽翊順著他的力道躺下,一頭長發散亂地鋪在柔軟的枕頭裡。
“你別……”察覺到大腿根被握住,宋徽翊急急製止,可話一出口才發覺語不成調,每個字都像在轉著彎,撒著嬌。
吳絡的心中微動,他的氣息越來越重。
他把頭埋在她的雙腿間,伸出舌頭,用粗糲濕潤的舌面狠狠地剮蹭過她的濕濘。
宋徽翊的雙腿不自覺地屈起,她有些承受不了,想躲卻又害怕真的躲開了。
破碎的呻吟傾瀉溢出,宋徽翊不是沒被他這樣舔過,可這次又有些不同,他的舌尖所到總是恰到好處,又留著一點兒,她似是在他面前徹底沒了祕密,一起一落一喜一嗔全由他掌握。
宋徽翊的身體顫慄得不能自己,輕巧的舌尖像是忽大忽小,隱藏著巨大的能量,壓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狠狠地揉搓欺負她。
宋徽翊軟得毫無招架之力,她快被那股子空虛感折磨哭了。
她胡亂地扯過吳絡放在她腿下的手,直往她那早已濕濘不堪的小穴裡塞。
想象中的慰藉的確來了,但冰涼細小的觸感又實在是奇怪。
宋徽翊剛剛發出舒服的喟歎,又很快被那怪異的感覺驚醒。
她勉力用手肘撐起身子,“你往裡面放的是什麼?”
吳絡拿著草莓的手被盯了正著,他露出無辜的神色:“我在吃草莓……”
對上宋徽翊錯愕驚異的臉,他急急將手裡的最後一個也塞進去,俯身用舌尖嘗試著將它勾吮出來。
宋徽翊的的確確是被填滿了,在舌尖探進來的一瞬她重重倒下去,被快感和顫慄席捲。
第一個草莓裹著亮晶晶的蜜液被吳絡吸了出來,他含在嘴裡輕輕咬下去,汁液溢滿口腔,彷彿當真是在品鑒水果一般,他讚歎道:“果然很甜。”
宋徽翊渾身顫抖,她一動也不敢動,每一次細微的扭動都會讓身體裡那些小小的硬物存在感愈發強烈。
她的嘴張開了就再也閉不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氣,周圍的氧氣也越來越稀薄。
越裡面的草莓就越難吃到,吳絡需要費更大的工夫,他將宋徽翊的屁股高高抬起,脣緊緊貼合在她的小穴口,以便舌尖進入得更深。
吳絡很快又吃到了兩個。
宋徽翊當真是個水做的人兒,她就像是一塊海綿,只要擠一下總能流出水。
吳絡喝得有些飽,他逐漸探到最裡面,勾纏出那個最深的想把它往外卷,可那物什只要略一滾動,宋徽翊就抖個不停,讓他怎麼也使不上力。
宋徽翊徹底哭出了聲,她嗚咽著哀求:”你快把它弄出來……求你了……”
吳絡恍若未聞,他用手穩住她的身體,“你別動,我很快就把它舔出來。”
說完他再次附上去,去與那早已沾滿愛液的草莓博弈。
最後一顆被又吸又纏著舔出來時,宋徽翊整個人都濕得像從水裡撈出來。
吳絡的鼻尖縈繞著她香汗淋漓的馥鬱,他沒給她太多休息的時間,很快吮上上面的陰蒂。
奇妙的感覺再次罩住她。
與其說吳絡是在和她做愛,不如說是在玩弄她的下體。
宋徽翊的眼角泛著閃爍的水光,她每一次的呻吟和哭泣都能激起吳絡一陣心悸,他強烈地想要在她的身體裡開闢疆土,勝過紓解自己的慾望。
他手口並用,一會兒用手輕撚撫摸她的小豆豆,一會兒又俯身舔舐含吮,配合完美。
宋徽翊很難受,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插入的新奇體驗,但那將到未到的感覺卻又有異曲同工之妙。
分明不是那裡,可那種“快到了”的感覺又來了。
她咬緊下脣,雙手或輕或重地胡亂推他的肩,可力道輕得像是在愛撫。
不知過了多久,電流忽地從下體竄出,迅疾地奔向四肢百骸,身體像是被一股力量高高推起,“啊……”宋徽翊發出無法抑製的舒爽叫聲,腿尖緊緊地繃直。
吳絡還是緊纏著那個地方不放,見她到了便越發重地吮吸舔弄。
快感綿綿密密,糾糾纏纏,宋徽翊被那股子電流翻來覆去地鞭,直到那個源頭噴射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床單早已濕了個透,此時更是雪上加霜。
吳絡回到枕頭上,與她面對面躺著,親了親她的脣。
宋徽翊好不容易睜開迷濛著霧氣的眼,氣若遊絲地說:“別來了……”
吳絡臉上沒半點倦意,他甚至有些興奮:“這才是今晚的第一次。”
宋徽翊的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她把頭埋在吳絡的胸口,顫顫巍巍地求饒:“可是我剛才已經高潮過了。”
她心裡始終揣著不明白,扭了扭身子,問道:“可怎麼又跟之前有點不一樣?”
“陰道和陰蒂,當然不一樣了。”
宋徽翊看著他,輕笑道:“你不會又是去查了資料的吧?”
“查過的,”吳絡解釋:“資料上面寫,陰蒂高潮是溫暖的、易癢的、容易有很多次,但來得短促,陰道高潮是深層的,舒適的,雖然很難達到,但是後勁足。”
吳絡把她的手放在自己那勃發滾燙的性器上,戳了戳她微微鼓起的臉頰:“現在知道區別了嗎?”
宋徽翊用手套弄了他幾下,有些沒力氣。
她乾脆坐起來,把他的頭擱在自己腿上,試圖拖延時間:“你累不累?躺著休息會兒吧。”
宋徽翊全無章法,只能胡亂地用手指給他的頭皮按摩,想讓他盡快放鬆下來。
她的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輕揉慢撚著,卻意外地讓人舒服。
吳絡睜眼便能看見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頭上晃蕩,宋徽翊的指節冰冰涼涼,逐漸使他骨醉如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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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答應過的加更奉上!這場愛還沒做完,一章裡字數太多實在寫不完,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