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5 沉淪

臥室裡燈光昏暗,兩具光裸的身體在深藍色的床單上纏綿著,空氣中流淌著濃重的呼吸聲和滋滋作響的水聲。

蘇和慢悠悠醒來。

她側躺著,男人從身後抓住她的乳房,忽重忽輕地揉捏著,敏感綿軟的乳肉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

濕熱的花穴被粗長的肉棒堵得嚴嚴實實,淫液和精水宛如一泡溫熱的泉水沖盪著男人敏感的龜頭。

“唔,好脹。”她動了動被陰毛摩擦地發癢的臀部,小嘴吐出一絲呻吟。

凌遠揉著她的兩團奶子,重重地往前一頂,喟嘆道:“你的騷逼好緊,怎麼都肏不開。”明明剛剛被自己肏的花穴都抽搐失禁了一樣,這會兒居然比剛剛還緊。

粗糲的陰毛刮蹭到泛紅的後穴,蘇和顫抖了一下。

“嗯啊……好深。”這個姿勢讓男人陰莖深埋進蘇和體內,他動作極慢,粗長拉扯著敏感的穴肉外翻,一陣陣吐著淫液,深藍色的床單濕了一片。凌遠一下一下地往上頂,手挪到她的腰,掐著纖細的腰往下按,陰莖進的極深,又不是慣有的角度,更何況他的肉棒比陳啟源更粗更長,更有力。

格外敏感的小穴像失禁一樣汩汩吐水。

沒幾下蘇和就哼哼唧唧地求饒:“嗯哈...太深了...要被插壞了。嗯啊啊啊...小穴受不了了...”

凌遠極愛她這幅淫蕩的模樣,含著眼淚想被自己強迫欺負的樣子,下面飢渴的騷逼卻將自己大肉棒絞得極緊。

他發狠的聳動臀部撞在肉乎乎的臀部上,發出一陣又一陣啪啪作響的肉體拍打聲。肉棒又從另一個角度抵著子宮口,他咬著她的耳垂問:“插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再捅進你的子宮?”

“好舒服...哦哦啊...要,要插進去,小子宮想吃精液...啊啊啊,阿遠肏得好爽...”

“再咬緊一點,我也很爽...”男人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滑膩的臀肉盪著白皙的波浪。

情到濃處,凌遠將蘇和翻過身趴在深色的床單上,她白皙的背像一塊上好的玉光滑潔白。

凌遠瞇著眼睛,雙手撐著在她身後深重地撞擊,蘇和被頂一下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她將頭埋在枕頭裡,雙手揪著深色的床單,整個人彷彿被肏上了天,快感激躥至四肢百骸。

穴肉被肏得外翻,裡面又酸又麻,滑膩的淫水將結合處糊成一片,兩人的陰毛都糾結在一起。

凌遠像不知疲倦的野獸,雙手撐著,像做俯臥撐一樣一下一下用力地撞進她的子宮。紫黑色的肉棒瘋狂地抽插著,不知多久,承受不住的蘇和只能討好地伸手抓住結合處外露的一截肉棒,哭喊著求他射出來。

男人的兩個卵蛋躺在她的綿軟的手心裡,溫順地和前面那根瘋狂抽插的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和一邊用小手揉捏著,一邊哭求:“阿遠你快射出來好不好,小穴好疼,要被插壞了。”

不斷高潮的花穴早就失去了痛感,更何況那汩汩傾洩的花蜜早就暴露了女人深陷的快感。他享受著卵蛋被按摩到的極致快感,粗大的肉棒在女人嫣紅的騷穴中操進操出,夾雜著晶亮的淫液,緩緩拔出用重重塞進她的體內。不知過了多久,蘇和再也熬不住了,只能用力一陣一陣縮進甬道想把他夾射出來。

即將到達高潮的凌遠被她一夾,腰部酥麻鈴口一鬆,滾燙的精液像水柱一樣激射在高潮中的花徑裡。

“啊啊啊啊...精液好滿,好燙……”眼神渙散的蘇和彷彿看到另一個自己從枷鎖中掙脫出來,她被男人摟在懷裡,溫暖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逃離了枷鎖,只是選擇了另一個深淵。

可是她現在只想沉淪。

* *

兒時的家自從父母出國定居,蘇和嫁入陳家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但是戀舊的蘇和依舊每週都會讓鐘點工來家裡打掃衛生,屋外院子裡的木槿花開得正盛。夏日的風捲住花香陣陣襲來,庭院中挺立的梧桐鬱鬱蔥蔥,還是凌遠離家時種的那棵。

這一瞬間,他有了歸屬感。

下車,蘇和打開了大門,在門口張開懷抱笑道:“阿遠,歡迎回家。”

他眼睛發酸,拎著行李走進了家門。

屋裡的一切都那麼熟悉,就連他屋裡的床單被套都是離開時的那套。屋裡飄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蘇和打開他的行李箱,像個賢惠的妻子將凌遠的衣物收入櫃子裡,嘴裡唸叨:“本來父親打算把你的房間改成書房的,母親沒答應,她怕你回來沒地方住。”

那年他信誓旦旦要跟著生母離開家,甚至放話永遠不會認蘇和的媽媽是自己的母親。

“要不要我明天幫你請個保姆,還是讓之前的鐘點工來家裡做?”蘇和問道。

“你不住這裡嗎?”凌遠反問。

蘇和困惑地看著他:“阿遠,我結婚了。”

“所以之前只是寂寞女人的消遣嗎?”他恥笑,輕蔑的眼神彷彿再看一個妓女。

蘇和漲紅了臉,她無法忘記自己蕩婦一樣求愛的醜態,這是這樣被凌遠望著,她覺得自己更加不堪了。

“你說過會銷毀錄像的,請你別忘記自己的承諾!”她啪一聲合上行李箱想離開他的房間。

凌遠飛快抓住她的胳膊,力氣很大,嬌嫩的皮膚泛著紅印:“我也說過讓你陪我到陳啟源回來。”

承諾算什麼,就是他以前信了她的承諾才會弄丟了她。

蘇和瞪著他,兩人僵持住了。

凌遠加重了手裡的力道,一把拽到自己懷裡,女人的胸乳鼓鼓囊囊抵著他的,幽深的乳溝吸引著他的邪肆的視線。

他舔了舔她的臉,埋下頭在暴露的乳肉上留下深深的牙印,隱隱滲出血絲。他彷彿一頭囂張的野獸。

蘇和的心在打顫,她不知道凌遠會再做出如何瘋狂的舉動。

“陪我到他回來,我就放過你。姐姐,你忍心再拋下我嗎?”他臉上突然露出毫無防備的脆弱表情,彷彿回到了那個夏天他們第一次的相遇。

蘇和嘴巴張了張,在他突然軟下來的眼嗓子像被摁住一樣無法說出不字。

“好。”鎖住的喉嚨艱難地冒出一個肯定,凌遠頓時笑了,像個得逞的頑童。

家裡只有她少女時期的衣服,洗完澡,蘇和穿上許多年沒有穿過的粉色棉質吊帶裙,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轉了一圈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年紀。

那時候的她想要出國讀書然後想要開一家畫廊,而不是一畢業就相親,進入了婚姻的墳墓。

凌遠想起小時候父親藏酒的地方,果然從後院挖出一瓶陳年的紅酒。他坐在門口,望著滿天的繁星獨酌。

氤氳的花香和濃鬱的酒香在晚風中發酵,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吻蘇和的時候。那時候他剛進入青春期,對蘇和的感情開始變質。也是夏天的夜晚,父母出去應酬還沒回家,偷嚐了酒精的蘇和滿臉酡紅,嫣紅的小嘴微張,細小的呼嚕聲從嘴裡吐出。

單薄的吊帶衫無法遮蓋開始發育的胸部,乳頭在菲薄的布料上隱隱露出嬌怯的輪廓。

他附下身在充滿酒香的脣上印下一個吻。

一股電流竄過全身。

女孩輕喃一聲皺著眉翻了個身,凌遠捂著狂躁的心臟衝出了家門,他剛剛一定被酒氣迷昏了頭腦。

蘇和,她是自己的姐姐啊,他那般珍貴的親人啊。

朦朧的睡夢中,他夢到了全身赤裸的蘇和,嬌羞地臥倒在他的懷裡,青澀的女體彷彿伊甸園的誘果,他第一次夢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