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既臨幸兩段淫糜事因洩慾一雙傷心人
嫮宜被李嬤嬤叫出去時,原以為有什麼事,卻聽李嬤嬤說,是敏妃的仙遊宮來了人傳她過去。又說陛下正在召幸敏妃,讓她小心伺候。
她一時愣住,自嘲地笑了一聲,白日被他那樣薄情地打發回來。短短時間內二度相見,卻是更淒涼局面。
嫮宜裹緊了身上那層薄薄的單衣,可這寒冬臘月裡,又已是晚上,這麼一層衣裳,不管怎麼努力捂緊了,也遮不了風擋不了雨,整個身子都涼透了,似把她整個人也凍僵了似的,一時竟忘了怎麼回話。
李嬤嬤不耐煩地推了推她,斥道:“你竟在發楞些什麼!還不快去準備!”
因為燕齊光也在,女官們去伺候時,自然是不能陋顏面君的,通常會給梳洗一番。只是同以往的細緻準備不同,不過沖洗乾淨身子,換一件體面一些的衣裳,再給罩一件斗篷,就被車接去了仙遊宮。
待進了仙遊宮,敏妃貼身的大宮女綠雲走過來,嗤道:“莫非女官以為自己還是娘娘不成,這麼好半天才來,豈不叫陛下和我們娘娘久等。還不快進去! ”
她脫了斗篷,自推了寢殿的門,徑自走了進去,裡頭簾幔深深,一時找不到人,只能聽到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吟淺哼,從垂地的幔帳中隱隱約約透出來。
嫮宜已是盡量輕手輕腳朝發聲處走過去,卻又聽一個低沉的男聲問道:“誰在那?”
嫮宜一時停了腳,這聲音她認得。
多少次情到濃時,在她耳邊低低柔柔地叫“乖寶”、叫“宜娘”,捧她一路榮極,卻又一朝將她打下地獄。
乾涸許久的眼眶,突然就要決了堤。
她強忍下眼中濕意,跪下來盡量不發出泣聲:“奴婢方氏,得了吩咐過來伺候。”
簾後的男人一時沒有出聲,靜了片刻,有個千嬌百媚的聲音響起來,“陛下,您怎麼停了?妾正難受得緊呢!”
那男人聞言,低低取笑道:“這樣浪,朕今晚還沒滿足你?”說話間似乎是發力抽動了幾下,又惹出一串婉媚的呻吟來。
待那呻吟稍歇,男人才冷嗤一聲:“永巷的嬤嬤是沒好好教導你嗎?半天不動彈,還得朕與敏妃親自去請你?”
嫮宜忍了淚,掀開簾幔進去了,入眼便是一對男女赤條條在床上入穴,正是燕齊光與敏妃。敏妃攬著他的脖子,已到極樂處,也顧不上有人在場了,兩手可握住的纖腰浪蕩盪地猛搖著,將自己的花心送上去,一時龜頭狠狠碾磨著嬌嫩花心,爽得敏妃高聲大呼。一時燕齊光腰下又猛發力,入了數百下,只把個美人入得金消玉碎,不堪其情,求饒道:“求陛下,陛下賞了妾罷!”
這畫面原本是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宮圖,嫮宜卻只覺胃中犯噁心,張口慾嘔,又強忍住了。這一副厭惡到極點的樣子反叫燕齊光看著了,冷笑道:“方女官只怕是忘了自己來做什麼的!”
嫮宜只得爬上床,替敏妃去揉她胸前兩團飽滿的乳,敏妃兩眼瞇著,伸出一隻手來,死死抓住嫮宜的手腕,將她玉一樣通透的肌膚抓得青紫了,才膩聲對燕齊光道:“女官在永巷受教導可不用心呢,妾的胸都被抓疼了。”
燕齊光冷眼看著那圈青紫,倏地一下把東西從敏妃體內拔出來,不顧敏妃嬌喘著抗議,向嫮宜道:“既手上功夫不行,就讓朕試試你其他的功夫罷。”
說話之間已經將嫮宜扯過來,直接撕去她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就入了進去。她來時已是被嬤嬤在身上做了準備的,燕齊光這陽物表面還是濕滑黏膩,送進她體內的時候更添一層潤滑,因此進去得輕鬆。
燕齊光甫一入進去,熟悉的吞吐感讓他一時失了控,也顧不得別的,抓著嫮宜的兩條腿往外掰,大力撻伐、次次盡根,力道狠得像是要把兩只卵蛋也肏進去似的。
嫮宜猝不及防被入了穴,連阻止的功夫也沒有,身上的人已經大動起來。她心裡苦澀難言,身子卻已對他再熟悉不過,被調教已久的花穴食髓知味,逐漸被肏出嘖嘖水聲,淫性一陣陣的起,她無意識挺著腰去迎合,身體是激狂的,頭一偏卻又無意間撇到燕齊光的冷淡神情和鄙薄目光,又果然聽他冷笑一聲:“果然夠浪蕩,騷成這樣,是不是誰肏進來,你都能迎上去呢?”
火熱的情致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又見敏妃嬌媚地倚在一旁,身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吻痕,連下身芳草從也是潤潤澤澤,才承澆灌的樣子,此時正似笑非笑看著她。
嫮宜又想起正在體內狠入的東西,噁心感一層一層從心底蔓出來,一時承受不住,偏過頭就要吐出來!
敏妃唬了一跳,忙避開了,卻又沒見她真吐出來,只是趴在床沿,乾嘔幾聲,不禁若有所思。
燕齊光見她這個景況,以為嫮宜是極為厭惡他,不由大怒,捏了她的下巴,狠狠問:“伺候朕就讓你這麼噁心?呵,朕的心思,你只怕從來也不放在眼中罷?”
嫮宜想吐的原因雖並不完全是這個,但也並不完全不是這個,遂閉了眼不肯說話。
這副權當默認的樣子更是讓燕齊光心頭火起,冷哼一聲抽了出來,捏著她的脣,將陽物送到了她口中,再不留一絲溫情,身下數百下狠摜,直抵到她喉嚨裡。嫮宜下意識把手覆在小腹上,雖然已經難受至極,也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就這麼在仙遊宮中呆了一整晚,嫮宜空茫地睜大眼睛,面前白茫茫一片,一晚上的經歷朦朦朧朧的,既真切的很,又恍若一場噩夢一般,又恨自己竟還有神智,恩客去青樓拿妓女洩慾也不過如此了。
等最後燕齊光終於射在她體內,她才被丟在一旁,聽見他冷漠的聲音:“避子湯自會有人送過去。滾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