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孕期番外:骨銷心酥墜雙魂

外頭天還未亮,燕齊光就照常醒了。

他輕手輕腳撥開床帳,望了眼外頭,見廊下還未點起燈來,就知離早朝還有些時間。

他復又半躺著,望向身邊的嫮宜。

她仍在沉沉黑甜鄉,手放在小腹上,脣邊一朵笑靨綻開,臉色晶瑩如玉。

燕齊光目光柔和,順著她的手臂望下去,小腹處嚴嚴實實蓋著錦被,卻仍能看出隆起形狀。

他右手覆在嫮宜手背上,感受著那裡溫熱的凸起,才俯下身在她額頭輕柔一吻,才替她掖好被子,自己走了出去。

嫮宜已懷孕五個月。

十二年來,嫮宜始孕。

太醫已明言腹中是雙生子,因而嫮宜這胎懷得格外辛苦些,才五個月小腹就已高隆,她又隻長肚子不長肉,四肢仍舊纖細無比,便只是在地下慢慢踱步,都叫人看得膽戰心驚。柳嬤嬤和竹青二人提著膽子在後頭緊跟著,怕她摔著。

偏偏太醫還格外交代了,既然胎像穩固,就不能總在床上躺著,每天得活動活動,將來生產時才能順利。因此再擔驚受怕的,也得讓嫮宜下床走一走。

嫮宜自己倒是還好,攙著腰慢慢在殿前的空地上走。

或許是自欺欺人罷,她總覺得既是雙生子,或許的確是那個無緣的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她身邊。嫮宜撫著小腹,一時心中有些酸軟,又有些釋懷,還在沉思之間,就已被人懸空抱起。

嫮宜驚呼一聲,手下意識攬住來人的脖子,叫了一聲:“陛下。”

燕齊光聞言挑眉,將嫮宜抱進殿內,放在榻上,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處,一陣陣的燙、一波波的癢。

裡頭伺候的人不知何時都退得乾乾淨淨,一室幽幽,細碎清影下只能聽得脣齒啄吻之間水聲細細。

自嫮宜懷孕之後,因為顧忌著孩子,兩人都是一直未曾雲雨,此時久旱的情潮一朝被濟,是乾柴逢了烈火,是鴛鴦交頸燕雙飛,柔情浮湧欲心焚。

嫮宜戶內已是淅淅瀝瀝一片淫雨,只是理智尚且還存三分,勉強抓著燕齊光的手,喘息著道:“陛下……孩子……”

他被這稱呼亦是喚回些許清醒,只是聲音仍是低沉的慾念:“太醫說了……三個月後就不打緊了。”

說話之間,嫮宜尚且還未反應過來,他已半蹲下來,將她的腿置在他肩上,裙擺卻不撩開,就這麼傾身鑽了進去,吮住了她腿心嬌花!

“嗚!”嫮宜又短又急促地哼了一聲,前所未有的快感竟讓她一時失了聲,雙腿不自覺地屈起,雪白一雙足踩在他肩上藉著力,仍覺大腿顫得停不下來。

燕齊光被寬大的裙擺籠著,嫮宜肚子又已微隆起來,底下如何,她全然不能看見,只有一點感官格外分明,任何動作都在未知間被放大快感,嫮宜閉著眼,手緊緊攥著榻邊絲滑被褥,卻仍難擋那波泛上來的淫情。

原來穴口張合之間春水漫漫,細窄縫隙已羞羞澀澀開了條口。嫮宜只覺一道溫熱的舌尖或從上到下,或從下至上,反反覆覆舔過那細縫,間或夾雜著嘖嘖水聲,還不時有吞嚥之聲模糊傳來。

嫮宜情不自禁夾緊雙腿,卻又被人徹徹底底支開,裙底頭顱一動,燕齊光已含住她兩片翕張花瓣。

嫮宜倏然張開眼,啟脣喘個不住,低低咽訴幾乎是從喉嚨口發出的,連呻吟都發不出來,只能感受到花瓣被他含在口中,舌尖吮過瓣肉,輕一下重一下,酥麻從穴心竄到脊背,嫮宜勉強拱起身子,眼中一片茫茫,好半天才找迴聲音,嗚咽著求饒:“停下……陛下……停……停呀呀呀!”

一句求饒尚未說完,他已笑了一聲,從底下悶悶傳來聲音:“宜娘叫的還是什麼?”話音未落,就用牙齒擦過那已經敏感到了極點的花瓣,還用上下牙齒細細地磨、輕輕地咬!

嫮宜的腳趾幾乎是立刻就蜷了起來,快感一瞬間衝到腦門,爽得眼淚齊刷刷落下來,被他僅僅用脣齒就肏哭了,理智被拋到九霄雲外,嘴裡只剩一聲聲帶著哭音的鶯啼:“嗚嗚……陛下……不……齊哥!齊哥!!輕、輕些!”

燕齊光滿意地聽到想聽的,果真從善如流,嘴脣放過她已腫脹的瓣肉,暫時鳴金收兵。

嫮宜正被推向高潮,忽然又失了極樂,朦朦朧朧往底下看去,又只能看見自己海棠紅的裙擺,她下意識微微喘著,掙動著玉雕一般的足,踢了踢他的肩胛。

正是情慾難熬間,底下人才突然有了動作,一片嬌豔紅色突然被掀起,將她的視線籠罩在內,只能瞧見鋪天蓋地的紅色。

又只聽見“刺啦”一聲,那紅色被人裂成兩片,他脣角潤潤,猶帶笑意的臉出現在後頭,嫮宜剛要出聲,已經又被他把著腿根,把頭復又低下去,嚴嚴實實將已經脹大至黃豆大小的花核全部裹在口中。

銷魂蝕骨。

濕熱腔壁這樣含著花核,嫮宜猝不及防,極大的衝擊之下,一汪溫熱春水就這麼洩下來,被他盡數咽在口中,還笑著伸出舌頭,將花核在水中攪動不止,水聲嘖嘖,淫聲不絕。

嫮宜全身都被刺激得泛出一層嬌豔的粉,爽得啼哭不止,花核被他以舌尖撥著,顫巍巍晃動在他堅硬齒間,不時碰到齒壁,又是另一重暢美。

這般刺激之下,花核愈發渾圓脹大,又被他一口含住,雙脣微微用力,去重重地抿著這粒可憐的小東西。

一下接一下的吸吮讓嫮宜幾乎失了神智,一道白光幾乎直衝腦門,方才還支著的腿軟軟垂在他肩上,穴口快速翕張起來,熟悉的洩意叫嫮宜急促起來,迷迷糊糊動著腰往後躲,卻哪裡躲得過他的眼睛。

嫮宜雙眼朦朧之間往下看,只能看到燕齊光已雙手握住她腿根,把頭埋得更深,見她已逼近高潮,才啟脣以牙齒抓到她敏感花核,就這麼在上頭輕輕一咬!

“齊哥呀呀呀呀呀呀!”他這輕輕一咬,嫮宜卻如被雷擊,最嬌嫩的地方即便只是微受刺激,帶來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凌虐一般的快感,嫮宜雙眼泛白,從喉間溢出一串尖叫,已盡數將一江春水洩在他嘴裡。

嫮宜渾身軟如棉絮,軟倒在榻上,喘息不止,穴口卻仍在瘋狂抽搐著,食髓知味的身體既享受最後一波餘韻,又隱隱渴望有東西入進來,仍在下著小雨。

燕齊光果然笑了一聲,哪肯這樣放過嫮宜,喑啞著聲音道:“乖寶別急。”說完就勾著脣角,就將舌頭伸了進去!

嫮宜正是放鬆之時,一段濕熱就這麼頂進來。

與先時毀天滅地的快感不同,這次高潮來得緩慢而細緻,那舌面將蠕動不止的褶皺一一舔平,褶皺又投桃報李,復又裹上去,一推一拒之間,粘稠玉露又潺潺而出,讓他的舌頭入得更為順暢。

他英挺鼻樑還時不時碰到兩片張合的花瓣和翹起的花核,舌尖又不知疲倦地一段段往裡頂,穴內如突然進了活物一般,又害怕又期待,顫慄著被人舔穴。

嫮宜不自覺揪著他一縷頭髮,鼻間哼著讓他快些。燕齊光果然快了,嫮宜又覺戶內又酥又麻又癢,整個內壁都被他舔得潤如春雨,連骨頭都酥了,情不自禁想蜷起身子,偏偏如今身子又笨重了,蜷不起來,只能嗚嗚吟啼著,被他以脣舌掌控住身體。

半天又實在耐不得了,裡頭又騷又媚,舌尖的淺淺試探已變成隔靴止癢,全身都是劇烈的渴望,不由報復性地扯了扯燕齊光的頭髮,帶著三分嬌嗔的怒氣:“進來!齊哥!進來!”

那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人才終於笑嘆了一聲,控制著力道緩緩入進來,剋制著想要大力撻伐的激狂,將她擁入懷中,喘息著道:“遵命,我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