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復仇史之竹馬書生6,7

白芙蕖如蘭芬芳的喘息夾著媚人的呻吟不絕於口,這淫蕩敏感的身子可是愛極了男人的親近愛撫,而腿心的小騷逼更是十分享受那滾燙若火堅硬似鐵的大物什緊緊插進來的飽脹滿足之感,唔,好大,好硬,好喜歡!

饑渴蠕動著的花壁媚肉更是死死的纏住這期待已久的大物什,唔,好燙……好爽……

柳詢那雄壯滾燙的大物凶猛堅硬,一把擠進來時候的已將近一半的小騷穴給撐得飽飽實實,可如此這般的鮮明對比愈顯花穴深處的空虛寂寞,嗯,想被大雞巴再捅的更深些深些才是,要重重地沉沉地一把捅破她那貞潔的春紅,最後直直捅到花心那塊小軟肉,捅的她嬌軀戰慄淫水直冒……

心裡雖渴望不已,可白芙蕖面上不顯分毫。

她柳眉微蹙眉目宜喜宜嗔,嬌嬌軟軟的嚶嚀呻吟從微翹的脣角溢出,她委委屈屈地哭道:「唔……痛……柳哥哥的大雞巴太大太粗……分明是柳哥哥的大雞巴要把芙兒的腿心給撐破了……還說什麼夾斷了這種胡話……芙兒不要解癢了……求柳哥哥把大雞巴弄出去才是……李嬸嬸騙人,她明明說什麼大雞巴把她的小騷逼捅的快樂的想上天……現在分明是好痛……好痛,不要……小騷逼不要大雞巴了,不要了!」

嘴裡說著抗拒之語,可白芙蕖實則只是惺惺作態而已。一雙青蔥玉手反而已經緊緊環住柳詢的肩膀,上身柔弱無骨地就往他懷中倒,一雙豐滿飽脹的雪白玉乳不住往柳詢結實有勁的胸膛上輾轉廝磨,柳詢衣衫不整,她一雙肥嘟嘟的嫩乳被那粗布一擦一蹭,越加腫脹難忍起來。

而纖細的柳腰搖擺間彷彿避之不及那龐然大物的入侵,實則確是悄無聲息地拱著翹臀,好讓自己緊軟酥潤地小騷穴更好地吞下那火燙的硬東西,腰身輕晃讓那柱身上暴起虯結的青筋更好的研磨著花壁層層疊疊的嬌嫩軟肉,花心不禁熱流滾滾,潺潺地泌著那黏膩豐沛的汁水,不絕於縷……

柳詢不懂套路,可這般的活色生香欲拒還迎,花穴裡水暖春深媚肉纏絞吮吸讓他頭皮發麻,尤其在那淋漓的春水綿密滋潤的緩緩流淌之後,柳詢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恨不得化身最下流最無恥的禽獸一般為所欲為,大掌重重揉捏上那如膏脂玉潤的雪膩奶子,肆意揉弄起來,掐撚搓揉毫不留情……

原本清冽的嗓音沾上情慾後沙啞磁性,帶有十足的蠱惑性:「芙兒妹妹可不能半途而廢……小騷逼癢得流水可是疑難雜症,柳哥哥可得用大雞巴幫妹妹好好治治……妹妹可不好諱疾忌醫,柳哥哥家裡就是採藥學醫的,可不是比你懂的嗎?保證大雞巴不會給妹妹的小騷逼撐破的……芙兒妹妹乖,哥哥把大雞巴重重捅到最裡面!多捅幾下,保證解了妹妹的癢……更讓妹妹爽的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白芙蕖哭著點頭,言語稚嫩天真,嬌嬌糯糯的讓人心疼:「真的嗎……芙兒乖,不諱疾忌醫……那柳哥哥就重重把大雞巴捅到小騷逼深處……芙兒聽柳哥哥的……」

心中卻是不由嗤笑,她沒想到柳詢這個謙謙君子在床上也會有這麼油頭粉面花言巧語的時候,這謊話說的天花亂墜若真的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聽了這話還不真的是乖乖被操幹到哭天抹淚嗎?果然,男人還都是色中惡鬼,再優秀再君子的男人都不例外呢!

小美人如此天真爛漫楚楚可憐,乖巧懂事當真把男人掩藏在骨子裡的卑劣心思都給盡數勾了出來,真的想要把這樣嬌媚的小美人操的淚水漣漣,幹的她泣不成聲才是!

這樣想著,柳詢精瘦的勁腰已然情不自禁地往前狠命一頂,花徑裡汁水蔓肆極是潤滑,原本被夾得不上不下的粗硬大物什有了甘霖的潤滑,又借著下身衝撞的凶狠力道不管不顧的橫衝直撞起來,重重地往深處一送,強硬地擠開花壁層層疊疊水水嬌嬌的媚肉褶皺包裹吮吸,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圓潤粗稜的蘑菇頭便狠狠撞上了美人最嬌嫩敏感的花心小肉塊……

得益於重生之後的細心保養再加上剛剛吃了催情的淫羊藿草藥,白芙蕖現在雖是處子之身可是身下那處桃花苞似的小嫩穴十分的敏感多汁嬌軟可欺。

所以現在即使是被完全破身也不過只是感覺到剎那的痛苦,很快便被火熱硬物完完全全充盈飽脹進入的洶湧快感取而代之。而那種幾欲被撕裂的痛楚剛剛消磨殆盡,那圓碩的蘑菇頭好巧不巧正好撞到她的花心敏感所在,唔,傻小子第一次便撞到位了,好生要命!

白芙蕖哪裡還忍得住這般高潮快感,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緊繃的如同滿弓拉箭的弓弦,她只覺小腹痠麻難耐,嬌軀陡然痙攣不停,花心裡已有大股綿密的春水花汁激湧而出……

小美人珠淚潸然而下,玉手緊緊抓住柳詢粗布衣衫的後肩位置,檀口微張哽咽哭喊道:「唔……柳哥哥壞人……大雞巴都把芙兒的小騷逼給撞壞了……嗚嗚,騙人,騙人……大雞巴沒有把芙兒的小騷逼撐破,卻是撞壞了……撞壞了……芙兒好像都失禁了,好丟臉……柳哥哥太壞了……」

柳詢悶哼一聲,他沒料到小美人如此的不耐操,小騷逼這般水嫩嬌氣,就重重插了才一下就這般的汁水噴湧澎湃肆意,那緊緊絞在一起直哆嗦的花壁軟肉一層一層地擁擠過來,咬的極緊,尾脊處忍耐已久的銷魂爽利之感迅速往四肢百骸擴散,真的是個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柳詢強忍著胯下那即將失守的精關,他雖是第一次行這魚水之歡,可今天白日見那張鐵匠和李寡婦做那等偷情事時,張鐵匠插弄時長僅僅只有半盞茶的功夫便惹得李寡婦大為不滿,還嘲笑說什麼銀樣槍頭不頂鳥用,雞巴這麼快就射了真是讓人掃興,柳詢便隱隱曉得這大雞巴不僅是要尺寸傲人,這插弄的時間似乎也得夠長夠猛才是!

可他雖想持久些耐力些,可這水汪汪的小嫩穴裡緊的似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小妖精……這可不是失禁噓噓,是你快樂的噴水了,分明是要爽樂的要上天了……柳哥哥哪裡能把你那噴水的小騷逼給撞壞……分明是你這個勾人的小妖精,想要了柳哥哥的性命,想要柳哥哥死在你身上不成……既然想要柳哥哥撞壞你的騷逼,柳哥哥也盡力一試便是!」

火熱大掌重重捏著小美人渾圓挺翹的臀肉,急速挺腰對著浪蕩噴水的粉軟小騷逼就是一頓狂插猛搗,那水軟嬌嫩的小花蠕動著纏絞著,每一次撞擊都是有如萬千張小口一起吮吸的極致銷魂快感,好緊好美,好暖好濕!

柳詢粗硬脹痛的胯下長物愛極了這濕軟可愛的小嫩花,次次全根沒入動作迅疾,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持續劇烈,撞得小美人眸光渙散骨酥筋軟咿咿呀呀的叫喚著,然好景不長,也不過數十下的撞擊忍耐許久的柳詢已是強弩之末,低吼一聲便精關不守將那積蓄許久的白灼精華射向花壺深處……

復仇史之竹馬書生7那柳哥哥的大雞巴也是銀樣槍頭,很不中用咯!

濃灼的精液又燙又多,一股接著一股混不吝燙得白芙蕖嬌軀戰慄不休,如一灘春水般軟倒在柳詢懷中,她眸光渙散如煙籠寒水,唔……好燙……好爽……好生喜歡!

這情愛的歡愉當真是讓人喜愛的緊呢,原本以為因著上輩子的悲慘境遇會對這雲雨之事起了抵觸,所以才吃了一株淫羊藿,一方面是為了假意造就風寒高熱的症狀,另一方面也是故意用催情草藥勾起自己體內的情熱渴望,以免這勾引過程中因她噁心抵觸而忽生變故……

現在想來她還真的是多慮了,今生這副騷浪敏感的身子早就被方子中的藥物給養的淫蕩饑渴,腿心小嫩花可是愛極了男人那胯下長物的凶猛搗弄,如今不過被插弄了幾下便十分的多汁敏感,捨不得那大棒離去……

就憑這騷媚的身子骨淫蕩的饑渴樣,看來這輩子「淫娃蕩婦」她白芙蕖是當定了!不過那又如何,男人不是最喜歡她這種面上清純若仙,骨子裡騷氣若妖的女人嗎?呵呵,上輩子她賢良淑德卻被扣上多少壞名聲,她今生便一一坐實,她白芙蕖還就要當個榨幹男人精血的壞妖精,做個水性楊花的「淫娃蕩婦」!

方子裡似乎提到過,嘗了她這等名器美人的絕妙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流連忘返,之後的女人便是蒲柳魚目了呢!真的是這樣嗎?她的柳哥哥雖是男人初嘗雲雨情愛,表現差強人意,不過她想著應當還可以再好生培養,畢竟她這身子此刻還沒有饜足呢!沾染大片滾燙精液的花心此刻微微酥癢,好像在說大棒子怎地如此不濟,撞了這麼一會兒便偃旗息鼓了,好生不滿足呢!

白芙蕖微微仰頭看向柳詢,一雙柳眉半蹙,含情杏眸飄淚,如蘭呼吸輕輕噴灑在柳詢脖頸,好似無意識的扭動如柳條柔軟的腰肢,實則是將饑渴蠕動的穴肉輕輕磨蹭那正想往外拔出的半硬長物……

檀口微張,天真無邪的呢喃著:「唔……好燙,好燙……柳哥哥的大雞巴是不是也壞了,噴了那什麼燙燙的出來,好多好多都把芙兒弄得肚皮鼓起來了……唔……是不是芙兒的小騷逼把哥哥的大雞巴給夾壞了,大雞巴都不會動了,也不硬邦邦的,現在軟趴趴的……怎麼柳哥哥的大雞巴也同鐵匠叔叔的一樣,捅了不到半柱香就不頂用了,為什麼李嬸嬸要這樣說大棒子不頂用啊……李嬸嬸還說什麼,什麼鐵匠叔叔的大棒子是銀樣槍頭中看不中用,柳哥哥這是什麼意思?柳哥哥的大雞巴捅芙兒的小騷逼捅的芙兒好生難過,不過也有點快樂……不過也是就半柱香的功夫大雞巴就軟了就不動了……這是不是就是李嬸嬸說的銀樣槍頭,那柳哥哥的大雞巴也是銀樣槍頭咯,很不中用咯!」

白芙蕖深知什麼話可以輕易挑起男人的勝負欲與征服欲,特別是她這樣以不諳世事的無辜

口吻說出來的挑釁之語極大的侮辱了男人自尊。

如柳詢這等書生文人最重顏面自尊,上輩子這個蟾宮折桂的狀元郎大人最是情貴自矜心高氣傲,現下被她如此折辱,言及胯下之物有如銀樣槍頭一樣不中用,男人又怎能容得下這樣的奇恥大辱偏偏她又是不曉人事的小姑娘,爭辯不得解釋不得還真的是讓柳詢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

有幸瞧到未來將在朝堂上雄辯滔滔的翰林大學士臉色鐵青,如此吃癟又無力反駁,白芙蕖當真覺得心中大暢!

而柳詢心中確實憋屈無力,看著懷中的小美人水眸含霧盈盈一脈盡是仰慕,精緻漂亮的小臉蛋上一派無辜稚嫩,可口中所吐天真之語卻是讓他倍感男性自尊大大受挫,怒氣積蓄之中的柳詢現下覺得他滿腹經綸此時卻無無可辯駁,或許也只有身體力行才能給他的芙兒妹妹一個最好的回答了吧……

他半跪起身將懷中嬌軟的美人好好地放在玉枕上,然後一把將胯下那濕漉漉還帶著幾分糜豔血紅之色的半硬長物倏地拔出,轉身坐在床邊隨便用衣衫下擺擦了幾下這個又開始發硬腫脹的大棒子,又胡亂蹬掉鞋子雙手並用扯掉半掛在大腿上的長褲褻褲扔到地上,又伸手放下一旁床邊層層疊疊的鵝黃刺繡紗幔,這才重新扭過身上了美人的拔步繡床……

看著影影綽綽透過紗幔的燭光下,衣衫不整俏臉飛霞的小美人躺在淑紅被褥上半露翹乳玉腿輕夾,整個人楚楚可憐媚意傾瀉,柳詢喉結上下滾動,他覺得此刻就像一個欺負柔弱女子的惡劣流氓,這樣一想,讓他更加亢奮起來,青衫長袍小腹下位置又頂出一個高高翹起的龜頭輪廓。

整個人如大山將傾一般將自己高大的陰影映在白芙蕖身上將她籠罩其中,整個健軀慢慢壓上去,他原本醇厚磁性的聲音此刻沙啞低沉,充滿危險的味道摘,星.樓陸柒伍陸伍久久伍壹:「小美人剛剛可是說哥哥我的大雞巴銀樣槍頭,中看不中用?還說柳哥哥的大雞巴壞了……你瞧瞧,哥哥的大雞巴如此英武雄壯,還是不是壞了,是不是軟趴趴的……」

白芙蕖原本瞧著柳詢不發一語就拔出長物後直接轉身,還以為是自己策略失當引的柳詢心中不悅想拂袖而去,正惴惴不安暗自懊惱的時候這才發現柳詢是在脫衣拖鞋,然後就拉下幃帳上了繡床往她身上慢慢壓了過來,一張清逸雋秀的斯文俊臉此時在忽明忽暗的陰影下顯得十分危險又十分霸氣,莫名的氣質迥異帥氣逼人……

看著柳詢大手一攬袍角,露出那從茂密濃黑恥毛中高聳挺拔的粗壯長物,莖身上青筋脈絡虯結,鵝蛋大小的蘑菇頭圓潤粗稜,紫紅色的腫脹大物複又昂然翹立虎虎生威,侵略性十足……

她不由舔舔垂涎的脣瓣,身子悄然後移,搖頭畏懼,怯生生嬌滴滴地喘息起來:「芙兒……芙兒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柳哥哥你別這樣看芙兒……芙兒好怕……柳哥哥你的大雞巴沒有壞沒有壞……可是芙兒剛剛明明感覺到它軟趴趴的,芙兒也不知道柳哥哥的大雞巴怎麼如此神奇這麼快就變大了……芙兒我……柳哥哥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這麼看著芙兒,芙兒怕…柳哥哥你不要再用大雞巴捅芙兒的小騷逼了,這麼大會把芙兒捅壞的……」

「幹什麼?當然是要好好地操幹芙兒妹妹的小騷逼咯……柳哥哥這便讓芙兒妹妹瞧瞧大雞巴是不是壞了……之前芙兒妹妹不是抱怨不夠快樂嗎?柳哥哥這次一定盡心盡力讓芙兒妹妹快快樂樂的飄上天好不好……芙兒可不要低估你的小騷逼,小騷逼那麼美那麼緊,剛剛可把哥哥的大雞巴含的那麼緊,可是捅不壞的極品美穴呢!」說著柳詢已經扶著白芙蕖那兩隻玉藕似的長腿地往兩邊掰開,將那微微滲著清液的圓潤蘑菇頭抵上小巧粉嫩的腿心泥濘小花。

男人火熱的大掌緊緊抓握著美人那翹挺的雪白臀肉,勁腰猛地聳動起來,重重往前一撞,白芙蕖那往外輕輕滲著濃白渾濁並著幾縷嫣紅的嬌小嫩穴就被柳詢那根根粗壯威武的長物狠狠插了進去……

層層疊疊的花壁媚肉地一溜煙地撞開擠開,精水花汁充盈著的酥軟花肉被粗壯長物給一插到底,粗稜圓潤的蘑菇頭狠狠的撞擊在敏感的小肉上,一插到底直捅花心,次次如此的勇猛無前精壯極了,大力極了!

小小粉粉的花口被粗壯的尺寸箍的邊緣緊繃發白幾近透明,隨著身上男人的起起伏伏大力抽送撞擊,兩片嬌嫩冒水的小可愛花瓣都被肆意抽送的動作弄得翻進翻出,嫩肉翻卷出媚紅小花縫的一片乳白摻著幾抹魅紅的泥濘濕濡,滋溜水滑的被大力衝撞的紫紅巨物摩擦的紅腫可憐……

水暖盈盈的花瓣媚肉混著綿綿的水兒一層層地圍堵過來又一層層被強橫的力道破開,柳詢下身長物那凶猛的頂撞在每一次的抽插中經驗越發豐富得心應手起來,隨著快速威猛的抽插搗弄,男人大腿根部兩顆沉甸甸的大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小美人嬌嫩的腿心肌膚,將那從抽送間隙從花縫悄悄溢出的乳白精水混著花汁蜜水又給倏地撞回去了,「噗嘰噗嘰」拍打的四處飛濺,甚至摩擦攪弄間都變成了粘稠稀碎的雪白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