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復仇史之世子阿兄2
白芙蕖也沒想到這房門竟輕而易舉地被她隨手推開,齊劉海下的漂亮眸眼裡閃過一絲驚詫。
她本還尋思若門窗緊閉,那她便要拍門叫嚷用喧嘩吵鬧壞了屋裡二人歡好的興致,哪裡想到兩人白日宣淫太過猴急情熱,竟連門戶也不曾謹慎關好。
既如此,還倒是方便了她呢!
門扉應聲而開之際,不出所料兩人正在床邊痴纏著曖昧著。
許是她推門進入的動作太過輕手輕腳,又許是兩人正是情濃意切頗為投入,竟對她的動靜毫無所察。
隔著一層複一層的輕紗薄幔,再加上門口和床榻也離得略遠,此時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白芙蕖目之所及也只能瞧到六七分的輪廓。
依稀可見男子身形挺拔似朗朗青鬆,此刻正襟斜坐在床榻之前,而身下有一窈窕女子伏在其膝側,撅著翹臀,半跪在地。
兩人這姿勢看似挑不出毛病,仿若一個侍女在伺候少爺起床穿鞋,可是白芙蕖不過走了十來步的樣子,便瞧出了些淫靡的端倪來。
可不是嗎?淫靡?端倪?還是說的輕了。
眼前的這一幕一景,這可算不上什麼小露端倪,分明是赤裸裸的如山鐵證!
雖然她這好阿兄上身的錦衣華裳尚算齊整,一派正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俊模樣。
可腰下的袍角半掀在側,胯間還亮堂堂大喇喇地翹著那勃然怒發的紫紅長物,大掌更是不安分地放在女子的胸前位置揉捏。
再瞧這半跪的店家女兒,胸口衣襟大敞水紅肚兜半掛。
一隻玉乳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狠命揉捏,隱約可見指縫中露出一點殷紅嬌顫。而另一隻大小適中的白嫩乳兒卻是坦露在外備受冷落。
女子的兩隻小手也不曾閒著,此刻雙手並用,扶著男人胯間那半硬的紫紅物什不住揉搓。
再細聽幾句她的曖昧喘息,誒呦,真的是不得了,這又是嬌喘又是呻吟的,又媚又軟,聽的白芙蕖都不由嘖嘖稱歎,好一個大膽浪蕩的小淫娃……
尤其是那出口的呢喃細語,當真是騷浪到了極點,又放肆又直白,直聽的人心癢難耐:「嗯……爺揉的小女子奶兒好生舒坦,求您發發慈悲再摸摸奴的另一隻奶兒可好……唔,爺,憐惜憐惜小女子……小女子從未見過爺這樣大這樣粗的陽物,爺的陽物長得好生俊俏粗壯,奴都得兩隻手才能環住爺這粗粗長長的大陽物,又燙又硬的,弄得奴陰阜流水不止……奴粗通樂理,現在給爺吹簫一曲可好……」
這店家女兒不過蒲柳之姿貌不驚人,可私下這騷浪魅惑的大膽作風卻也不容小覷。
怪不得能讓她這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阿兄也忍不住順勢而為了,不過還好,她掐算著時辰來的及時,兩人此刻還未進入正題……
眼見店家女兒已經是低了螓首娥眉,朱脣輕啟便要吹簫一曲,白芙蕖面上擺出如花笑靨,語帶小女兒態十足的歡喜雀躍,她甜甜地喚道:「阿兄阿兄,阿兄快看芙兒的頭上插了什麼?阿兄你瞧芙兒這般打扮好看不好…這麼巧小姐姐也在阿兄房裡?阿兄你和小姐姐在玩什麼……」
白朗辰倒是從沒想過要給自己多添個通房妾室,不過這幾日陰雨連綿困在客棧之中乏味的很,忽然有這妙齡佳人自薦枕蓆,也是一樁風流美事。
此女雖相貌平平可勝在嬌媚風騷,面上是小家碧玉的可人兒卻又在床上放的極開,他百無聊賴之際也就半推半就順其自然了,不過是離去時多賞些銀錢罷了。
今日此女又借著送茶之名相勾與他,青天白日倒也別有趣味,然剛興起還未成事,他便發覺那個多年不見的妹妹竟是直接推門而進,脣角微抿頓覺心情不虞。
不過自去那鄉下莊子接白芙蕖回京的這數日相處,觀其言行舉止整天都是頷首低眉不聲不吭的,想來也是知情識趣的,走近發現不對也該乖巧的關門離去。
所以他也沒有打斷身下女子的喘息呻吟,沒想到這丫頭竟膽大如斯,竟當做視若無睹般越走越近,甚至還出言發問,白朗辰自是沒有當著親妹做出淫亂交歡之舉的奇怪癖好,動情時刻被人一擾頓時教他興致全無。
白朗辰長腿一抬,將腳旁偎依半跪的女子給踢了開來。
看著那半裸女人神態驚惶,見有人來了十分的慌亂抖如篩糠,雙手還急急忙忙地攬住淩亂的襟口摸索穿衣,他更是厭煩不已。
原以為是個有膽色的,結果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有膽勾引他,不過來了一個小女孩便嚇成這般……
大手隨手扯下長袍一拉一抖,好生掩住胯下那勃然怒發的長物,世子爺略帶不自在地將雙手蓋在那處腫脹所在,這物什一旦生龍活虎起來,倒不是一時之間便能偃旗息鼓的……
他輕咳一聲,神情嚴肅目光不悅地看向已經掀了紗幔走過來的白芙蕖,眉頭緊鎖,語氣淡淡卻能聽出幾分慍怒來:「二妹妹這些年不見,想來將詩書禮教都忘得差不多了,怎可如此沒有規矩?進房前不先敲門,竟還如此大呼小叫,這又成何體統,哪裡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白芙蕖當然明白白朗辰話裡話外隱隱的怒氣所為何來,好生生一個氣血方剛的好男兒正是情慾僨張之際,卻被她給硬生生打斷,哪裡還會好脾氣的講話?
心中如明鏡,不過她人卻是當即愣怔在場,低眉斂目的她看著那墜著兩顆圓潤珍珠的繡鞋鞋尖微微探出裙擺,狠狠咬住下脣,微微吃痛後很快便醞釀出洶湧的淚意。
她語帶哽咽,跟個小可憐似的:「阿兄說的極是,是,是芙兒失了規矩……之前看著客房裝飾雅趣,那桌案上的青瓷花瓶裡還插了幾株新開的桃花枝,不由想到幼時,幼時阿兄與芙兒玩耍之事,那時阿兄會在三月桃花初開之際,給芙兒摘了桃花簪在頭上……一時興起便想這般打扮來給阿兄瞧瞧,瞧瞧……」
說著說著已是哽咽的泣不成聲,她好像是委屈的很了,一邊啜泣一邊嗚咽道:「阿兄說芙兒不守規矩沒有敲門,可芙兒進的是阿兄的房門,小時候芙兒一直是如此的,阿兄也從未說過什麼……芙兒也沒有大呼小叫,芙兒不過是想阿兄看看芙兒頭上簪的花樣,問問阿兄在和小姐姐做什麼也有錯嗎?」
說話間,大顆大顆的眼淚珠子撲簌簌的,如斷了線的東珠項鍊一般從空中滑落,落在她腳上的繡鞋鑲珠上,落在一旁的地毯上洇出一朵朵暗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