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6 H
餘唯西一直都知道自己倒黴,但她沒想到自己能倒黴成這樣。

當警察踹門衝進來時,她就知道大事不妙,連滾帶爬都沒警察快,直接就被女警按在了床上:“老實點!”

掃黃風波一直都在持續,但差不多快一個月了,警察和各大場所都有所懈怠,大家都以為風頭差不多過去時,他們又來了,帶著人馬和手銬來了。

小警察眼睛亮,一眼瞧出餘唯西,他表情變幻莫測,不動聲色跑出去找到警車裡坐鎮的陳簡言,“陳局,嫂子在裡面。”

“什麼嫂子?”

“餘唯西啊!”小警察告狀,“被我們的人抓了個正著!”

陳簡言臉色頓時難看了,也不知是因為小警察那聲嫂子,還是因為餘唯西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陳局,怎麼辦?”小警察詢問,畢竟好幾次餘唯西和陳簡言看著都挺曖昧的,上次餘唯西來找他,還輕撫肚子……

“關我什麼事!”陳簡言泛起薄怒。

小警察被吼,抓著腦袋跑了,有些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他跑回去,將在陳簡言那裡受的氣朝餘唯西發洩,“又是你,哪裡都能抓到你,真是令人震驚啊你,來,把這女的拷上,抓回去!”

話音剛落,陳簡言進來了,瞧見蹲在牆角的餘唯西,臉色比剛才還難看。

“她是我安排過來的臥底,你們先出去,我跟她瞭解下情況。”

餘唯西哆嗦,她不想看到陳簡言,特別是這種場合。

清場了,陳簡言冷下聲音:“你已經不用接客了,為什麼還這麼不自愛?”

餘唯西因他的話而生氣,“我自不自愛不關你的事,要抓就抓,要關就關,等我出來了還來嫖!”

“餘唯西!”陳簡言生氣了,眉頭緊皺,手跟老虎鉗似的死死箍住餘唯西的手臂,“你就這麼缺男人?”

餘唯西全身的血液直逼頭頂,“陳簡言你個王八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你害的!”

“什麼意思?”陳簡言眉頭皺成川字。

“兩年前,兩年前要不是你害我,我會淪落到賣身?我恨你,我恨你!”餘唯西再也忍不住,張牙舞爪就撲上去。

陳簡言因餘唯西的話而莫名奇妙,直到脖子被她的手指抓痛才回過神,明白餘唯西是把他認錯成其他人,那個傷害過她的人。

“兩年前,我強奸你了?”

其實陳簡言結合之前餘唯西的話,已經能猜測出她曾遭遇過什麼。她有個女兒,可從未結過婚,他查過,她的戶口只有她一個人,無父無母,她的女兒都不在上面。

餘唯西對於陳簡言如此雲淡風輕憤怒不已,“你想起來了?陳簡言你個畜生!”

她摸起床頭櫃上的臺燈就要砸過去,卻被陳簡言輕鬆擋住,兩人在拉扯之間,餘唯西的紗紡短裙飄起,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兩秒後薄紗又落下,朦朧中有不經意的性感。

餘唯西也知道硬碰硬是打不過陳簡言,她將他的手狠狠甩開,“我現在就去嫖給你看,有本事你把我關在牢裡一輩子!”

餘唯西甩開手剛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陳簡言甩在了床上。

他居高臨下覆上來,餘唯西嚇人一跳,以為陳簡言要打她,條件反射就用手捂住雙眼。

可落下來的不是巴掌,而是嘴脣,柔軟的嘴脣。

脣軟,可陳簡言卻不軟,他強勢地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將舌尖探入。

餘唯西懵了,反應過來時想狠狠咬一口,陳簡言卻早有準備,隔著衣服大力揉住她一側的乳。

餘唯西痛得發出聲音,可陳簡言卻趁著她張開的嘴,將舌探得更深,順勢攪住丁香小舌。

男人力氣大,特別是陳簡言又是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按犯人按出經驗來了,輕而易舉就讓餘唯西不得動彈。

餘唯西唔唔想罵人,陳簡言卻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顎。

酥、麻,癢。

莫名的舒服。

餘唯西對這個陌生的感覺很好奇,連掙扎都一時有些力不從心,專心體驗這種從上顎向全身擴散的舒服。

可就在此時,餘唯西雙腕突然被手銬銬住,她回過神,懵到忘了憤怒,“你,你幹什麼?”

“把那天在櫃裡想做卻沒做的事情做完。”陳簡言目光炙熱。

餘唯西還未接話,雙腿就被打開,他動作利索地將她的腿掰成M形,然後用身體按住。

“陳簡言你給我滾開!”餘唯西奮力掙扎,想扇他一巴掌卻意識到自己被手銬束縛著。

陳簡言當然不滾,那天在櫃子裡打斷的火又重新旺起,窸窣幾下,他扶著老二,毫不留情進入。

餘唯西痛得掉眼淚,不掙紮了,像隻受重傷的小兔子,面容痛苦地僵在他身下。

陳簡言也發現了不對勁,他不是什麼純情小處男,交過女朋友上過床,所以在進入後便發現餘唯西下面特別乾,是真的一點濕潤都沒有。

而且她緊得壓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如果說她是處女,陳簡言都不會質疑。

他見她痛,不動了,但也沒抽出,讓自己的東西插在裡面,低頭去親吻她。

脣,鼻尖,眼睛,眼淚。

陳簡言吻了她很久,身下開始緩慢抽動。

太緊了,寸步難行,他感覺自己都被夾痛了。

陳簡言仔細觀察餘唯西的表情,將她帶著手銬的雙腕扯過來,抱住他的脖子,一邊細細密密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抽動。

餘唯西還是痛,但伴隨著撕裂痛,好像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癢?

好像介於癢和麻之間,又好像兩者都有點。

餘唯西琢磨不透,也不想琢磨,抱著他的脖子斷斷續續毫無聲勢地威脅,“陳簡言,我會殺了你的。”

陳簡言將那東西往她甬道深處重重一頂,“餘唯西,我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你要找的那個人不是我。”

餘唯西不信,還想再說什麼,陳簡言用脣堵住她的嘴,身下開始快速發力。

餘唯西又痛起來,但沒有以前接客時那樣巨痛,也不像剛才那樣的撕裂,痛著痛著,甬道深處有濕潤黏滑的液體流出來。

【在評論裡看到有個小可愛說西西是孤勇,我覺得這個詞用的十分精準,感謝認真看文的每個小可愛,有時候因為時間緊張,看了評論沒法一一回復,請大家不要怪罪,再次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