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餘唯西感恩傅九對自己的好,當天回去後在網上查詢了很多關於祕書相關的職責,可人家都是霸道總裁,而傅九是挺霸道,可他不是總裁呀,祕書職責在他那裡一處都用不到。

餘唯西撓頭抓耳,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去菜場買了隻老母雞,煲了一鍋湯,用保溫飯盒裝著拎去了雲霄。

她去樓上的時候傅九不在,餘唯西便將保溫飯盒放在桌上,下樓下到一半剛好碰到他上來。

“餘唯西。”傅九點名,用下巴指了指邊上的女人,“從今天開始,你跟著她學習畫畫彈琴。”

餘唯西一怔,不太明白這個安排,她不是不用參加選美了嗎?為什麼還要學習畫畫彈琴?

“為,為什麼呀?”

“為什麼以後再跟你解釋,不用太精,多少能糊弄下人即可。”傅九欲走。

餘唯西又問:“那學成什麼樣能糊弄人啊?我以後什麼都不用乾,隻學就可以了嗎?”

“嗯。”

餘唯西一連串問題讓傅九有些不耐煩,他用鼻音敷衍了她最後一個問題,然後轉身。

“那我每個月能領工資嗎?”

“能。”傅九的忍耐到了極限,抬步往上走。

餘唯西連忙跳上臺階拉住他的袖子,傅九發火了,“你再囉嗦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反正畫畫彈琴都不需要舌頭。”

餘唯西惶恐,卻還是小心翼翼說:“傅先生,我給你燉了湯,放在你桌上了。”

傅九一滯,也不知是因為自己發脾氣,還是因為餘唯西的話不知怎麼接,他表情有些怪異,緩了緩才摸著鼻子說:“知道了。”

餘唯西覺得他是收下了她的好,衝他盈盈一笑,轉身跟著老師去學習了。

傅九上樓,桌上放著個粉色的保溫飯盒,他隻瞥了一眼,然後坐下習慣性地點煙。

煙還沒抽兩口,阿忠進來了。

“九哥,洪爺那邊怎麼安排?”

“我有打算,先不用管,烏鴉呢?”

阿忠壓低聲音:“到處都是警察,不好辦。”

傅九擰起眉頭,“都小心點,這幫條子挺難纏,特別是那個陳簡言,他是省廳直接委任下來的,別讓他捏住任何把柄。”

“是,九哥。”

阿忠報告完欲走,瞧見桌上的飯盒,問:“九哥,這是嫂子送來的吧?隔著都能聞到香味呢。”

傅九吐了個煙圈,“不是,你拿去喝吧。”

阿忠高興地拎著飯盒走了。

……

餘唯西學得很認真,老師先讓她學國畫,誰知她的國畫和老師的水平旗鼓相當,於是老師便專心教她古琴。

餘唯西對畫畫很有天賦,但在音樂方面差了點,但她畢竟是傅九的人,老師也不敢罵她蠢,隻委婉提醒:“餘小姐平時要多加練習。”

如是幾天后,在餘唯西練琴的過程中,選美的初篩也結束了,阿雅居然被淘汰。

她心裡難受,跑來跟餘唯西哭訴。

餘唯西覺得她也確實挺不容易,跟鷹哥兩年多了也不說娶她的話,掙的錢一半花在鷹哥身上,轉眼鷹哥進了牢房,她又只能重新做回小姐,但這一行新人是源源不斷地來,即便阿雅當初是花魁,可現在誰還記得她呢?

聊了好一陣,阿雅平複了,兩人說著知心話,餘唯西隨口問了句:“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脫衣服給你看呢?”

阿雅擦擦眼淚,“這還不簡單,勾引他唄,到時候不僅脫衣服給你看,連內褲都脫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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