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聲,呻吟浪叫聲,肉體拍打聲,性器抽插的水聲……所有聲音此起彼伏,在寬敞的密閉空間裡不住回蕩。
雖然這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地下停車場,但若真有人靠近,還是能隱約聽到女人的尖叫聲,更能清晰地看到車子有規律地上下震動。
還好車子隔音效果夠好,不然就秋童心這叫聲,肯定已傳到遠處有人走動的區域了。
“你之前植入那個依伴儂,好像時間到了吧?”感受到胯間的陽物越發緊繃,白晉才突然抬起頭看著她,氣喘籲籲地發問。
“嗯……沒事……還沒取出來……射吧……不會懷孕……”
“我倒是希望你能懷。”從喉間低低地說了這麼一句,見滿臉潮紅的秋童心因為沒聽清楚而疑惑地看著他,白晉才又一把箍緊她的腰快速衝刺了幾十下,把火熱的種子盡數噴灑在她體內。
“哈啊……”滾燙的精液澆灌到花穴深處,秋童心整個下半身都哆嗦了一下,大口喘息著與他同時達到高潮,“果真……還是……不帶套舒服……”
就這麼保持下體結合的姿勢摟著她緩和了一下呼吸,白晉忽然又道:“你跟別人做的時候也不帶套麼?就算不會懷孕,也不怕得病?”
他記得她埋的那個植入劑可是能避孕三年,弄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到處勾搭男人方便?
“怎麼?嫌棄我?怕我染病傳給你?”秋童心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一臉流氓樣地衝他挑挑眉,“別人哪能享受你這種待遇?”
“那我們……”猶豫了一下,白晉還是開口道,“我們換一種關系吧。”
“你不想跟我上床了?這麼快膩了?”
“不是,我是說,不做炮友,做男女朋友。”
秋童心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他:“你沒毛病吧?不知道我們秋家人都不會談戀愛的?”
“你二哥都交女朋友了。”
“他也就是一時興起,等著吧,好不了多久就得散了。他的德行我還不瞭解?”
“那你要不要也和我試試一時興起?”
“得了吧,要興起也不是和你,我還不瞭解你,比我二哥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這是對我有偏見。”
“有嗎?”秋童心又一次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人,“我說你……怎麼會突然……”
“媽呀!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想到這裡,秋童心立刻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沿著座位往後退了退,“我好像沒給你下蠱啊?我看你也沒瞎。”
看著渾身赤裸的她因這劇烈的動作,使得胸前兩團白花花的乳房搖晃個不停,白晉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聲音沙啞地道:“如果我說是呢?”
“得了吧,你玩誰不好來玩我?”秋童心朝他撇撇嘴,“老白,咱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你可別跟我耍什麼心眼,故意拿我尋開心啊!”
白晉無力地抽了抽嘴角,沉默兩秒才又道:“上次去看你回來,沒過多久,我又去了趟英國,特意去看你。”
“所以呢?”
“我也住機場附近那個酒店,看到你和那個男人去開房了,穿製服那個。”
“製服?”秋童心認真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說機長製服啊,那個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器大活好的華人,不對,是器大但活不好的華人,他居然是個處男,簡直刷新我對他們民航圈的認知,那麼帥竟然……”
“我吃醋了。”白晉面無表情地打斷她,“當時看到你們在走廊接吻,我很不爽,所以沒跟你打招呼就回來了,現在你剛跟我做完就在我面前提他,我還是不爽。”
“所以?”
“所以,你不是問我是不是愛上你了?自己判斷吧。”
秋童心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然後又摸了摸白晉的額頭:“都沒事啊,不是發燒也不是在做夢,我擦嘞,那就是見鬼了。”
白晉簡直都要被她氣笑了:“我在跟你表白,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秋童心也頗為無奈地看著他:“大哥,你也要給我點反應時間的好吧?你說你一個遊戲花叢的浪蕩子,和我一個拔屌無情的渣女,除了做炮友,還能幹嘛?你愛上我?那我寧願相信母豬會爬樹。”
迎上白晉深邃的目光,秋童心煩惱地揉了揉頭髮,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又笑道:“要不,咱倆打個賭?”
“賭什麼?”
“你剛才不說連我二哥都交女朋友了?就賭他!如果他和他那個女朋友分手,那就當你今天什麼都沒說,如果他倆真在一起長長久久,那我倒是可以試著和你換一種關系。”
“你這‘長長久久’也太長了吧?不給個時間限制?”
“就憑我對我們家小白的瞭解,半年吧,如果半年他還不分手,我就當他遇到真愛了,我也可以勉勉強強相信愛情這玩意兒還是可能出現在我們秋家的。”
“好,如果半年後秋逸白還和他那女朋友在一起,你就跟我交往。”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秋童心忍不住又一次在心裡思索著,是不是該給這家夥找個醫生看看?肯定是腦子壞掉了。
一看她那表情白晉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卻也只能無奈地歎息一聲,長臂一伸又把她撈回了懷裡,上手揉弄著她還有些紅腫的乳尖:“再做一次。”
瞥了眼他胯間,見那根還來不及處理的、濕淋淋的東西又已勃起,秋童心忍不住嗤笑道:“你還真是越來越活回去了,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還不是你惹的。”在她胸前弄了半天覺得不過癮,白晉直接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跪在座位上,挺著胯間的碩大從後面直直進入,“肏你總是肏不夠,你說你去什麼英國?多久才能見你一次。”
“那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讓你給我破處你還拒絕我?嗯……深點……要不是這樣,我在國內上大學那幾年……經常都能……跟你打炮。”
提起這事,白晉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自嘲地笑笑:“我那時候有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