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車上激烈酣戰時,慕宜年放在一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秋童心回頭瞥了一眼,來電顯示上是“奶奶”兩個大字。
那些八十歲老頭老太太的同學聚會這麼快就結束了?
秋童心繼續上下擺動著嬌軀,用蜜液橫流的小穴不住套弄他勃發的慾望,看著他努力平息著急促的呼吸接通了電話。
兩人離得太近,所以她能清晰地聽到老太太在電話裡說還有半小時就結束了,問慕宜年有沒有空去接她。
直到男人強作鎮定地講完電話,秋童心才停下小穴吞吐的動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拋開趕過去的時間,你就只剩二十分鍾了,操得夠我麼?”
看著她潮紅的臉蛋,慕宜年頓了兩秒,重新撥了個電話出去。
秋童心看得真切,通訊錄的名字寫著“嘉年”兩個字,看樣子他是準備把接老太太的差事交給他妹妹了。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的卻是一道伴著喘息的男聲:“什麼事?”
慕宜年一愣,但也就在這個間隙,一道婉轉又嬌媚的女人尖叫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同時電話那邊的男人粗喘也更加劇烈。
“冷巖?”慕宜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對面的人在做什麼。
而秋童心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才反應過來原來正和慕宜年的妹妹啪啪啪的男人是她之前那個相親對象,她頓時玩心大起,雙手往後撐著方向盤快速律動起來,緊致的小穴不住吞吐著他胯間的碩大。
慕宜年一時沒控制住悶哼出聲,電話那邊的男人驚叫起來:“哇!大舅子你在幹嘛?”
“關你屁事!”
“噗!”聽到他嘴裡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秋童心忍不住一下笑出聲,一邊加快了上下律動的速度,一邊故意揚高聲音跟電話那邊的人打招呼,“你好啊,相親對象。”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隨後便是男人瞭然的聲音:“還真是你啊秋大小姐,連我大舅子這樣的人都能被你收服得妥妥帖帖的,厲害,佩服。”
“怎麼?後悔沒跟我好好相親了?”
調侃的話還沒說完,慕宜年就已對著手機冷冷地開口:“告訴慕嘉年,半小時後準時出現在新源酒店接奶奶,出了問題後果你負。”
那邊的冷巖剛哀嚎出聲,慕宜年就已果斷掛了電話。
看著面前這男人冷冰冰又嚴肅的樣子像極了聶城,而且與他平日的表現形成極大反差,秋童心倒覺得特別有趣。
“你不是說一直在努力改變麼?怎麼當初對我這個陌生人都那麼有耐心,對冷巖就總是這副態度?你不喜歡他?”
“他太傻了,配不上我妹妹。”因她停下了律動,他便主動往上聳腰抽送著深埋在她穴內的莖身,“還好你當初沒跟他相親成功,他更配不上你。”
秋童心被他頂得一陣抽氣,但還是忍不住大笑出聲,這個男人真是越看越覺得可愛呢。
於是半個月後,她載著這個越看越可愛的男人駛入了一個老舊的住宅區。
從她車上下來時,慕宜年還滿臉疑惑:“不是說要帶我看心理醫生?”
“對啊,就是這。”秋童心朝面前這棟年代久遠的洋房揚了揚下巴,“一個雖然退休了但絕對專業的心理醫生,而且我人熟,都不用預約就可以上門,不像精神病院那位方大大夫,預約他看病的人都排到隔壁市了,我才懶得走後門。”
這個小區樓房太舊,沒有電梯,兩人沿著樓梯一路走到六樓才停了下來,秋童心一邊氣喘籲籲地敲門,一邊回頭跟慕宜年介紹:“程大夫專業水準很高的,曾經治好了我一個朋友的幽閉恐懼症,我覺得跟你的強迫症比起來,那個症狀可是嚴重多了,所以……”
門“嘩”一下被拉開,與門內的人四目相對,她所有未說完的話也瞬間噎回了喉嚨裡。
裡面的人和她一樣滿眼驚詫,彼此對視了好幾秒他才突然笑道:“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帶他來看病。”說的是慕宜年,但她的眼神卻一直不曾從門內的白晉身上移開,“你怎麼在這?”
“來看看程大夫唄,這些年他一個人生活挺孤單的。”白晉笑著聳肩,瞥了眼她身後的慕宜年,“進來吧。”
心下有太多疑惑,秋童心神思恍惚地跟著白晉走進客廳,正忍不住想開口詢問,就聽廚房裡傳來一道聲音:“其實你這個症狀……”
“程大夫。”白晉狀似隨意地打斷裡面的人,“童心來看你了。”
廚房裡很快有個頭髮花白的老人端著果盤走出來,見到秋童心立刻笑開了眼:“小丫頭還知道來看我啊,是不是也跟小白一樣覺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很可憐?”
“才沒有呢,您心態多好啊,哪裡可憐了?”秋童心毫不客氣地走上前從果盤裡抓了顆葡萄塞進嘴裡,笑意盈盈地指著一旁的慕宜年,“給您帶了個病人過來,您給瞧瞧唄。”
接下來便是程大夫對慕宜年的問診時間,兩人坐在一塊兒你問我答,氣氛遠沒有在醫院緊張,但秋童心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一邊輕鬆吃著水果的白晉。
剛才開門時他眼中的詫異和驚慌她看得很清楚,程大夫那句“其實你這個症狀”她也聽得很清楚,至少她可以肯定,白晉來這裡絕不是單純地看望老人。
和從前的無數次一樣,他來這裡,看的是醫生,治的是自己的心理疾病。
只是她一直以為,他多年前的那些問題,早就已經被治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