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楊景曜拖去他辦公室操得嗷嗷叫的時候,秋童心接到了秦軒的電話。
“學妹你回來了啊?那你趕緊去看看古星闌吧。”
肉穴還在緊緊裹著楊景曜的性器,秋童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聲:“怎麼你也……知道我回來了?”
秦軒應該沒聽出她這邊的異樣,頗為得意地答:“證明我關心學妹你啊。”
楊景曜湊過來,剛好聽到“關心”兩個字,他便故意聳著腰狠狠在她穴裡搗弄了幾下,瀕臨高潮的秋童心一個沒忍住,居然就這麼叫著洩了出來。
電話那邊一時沒了動靜,過了好幾秒才傳來秦軒尷尬的聲音:“對……對不起啊,我打錯了,我忘了你結婚了,確實不該再打給你,學妹再見。”
等掛了電話,楊景曜才陰陽怪氣地說:“學妹叫得挺親切的,這又是上哪勾搭的野男人?”
秋童心渾身都軟了,喘得不行,但也不服輸地縮著肉穴絞緊他:“在人家看來,你才是野男人吧?我可是白太太。”
楊景曜嗤笑,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辦公桌上,從後面重新入了進去,一下又一下地拚命撞擊。
也不知這狗男人是不是素很久了,又持久體力又強,等他操夠了,秋童心也已經累得夠嗆,直接趴在他休息室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才意識到自己第一天回來上班竟然就翹班了,公司是沒必要去了,但心裡總覺得還有事一直懸著。
楊景曜給她叫了豐盛的晚餐,在他辦公室吃完,她說要回家,還拒絕了他送她,但最後她去的,卻是古星闌那棟別墅。
此時天都已經黑了,別墅裡面全是黑黢黢的,一點亮光也沒有,看著完全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
但她給古星闌的姐姐打過電話,古月曦說自從他們去酒莊把古星闌找回來後,他就一直不肯回家,都是一個人住在這棟別墅。
“古星闌?古星闌你在不在?古星闌你給我開門!”
喊聲沒得到古星闌的回應,倒是二樓陽臺突然衝出條體型超大的紐芬蘭犬來,衝著下面的她吠個不停。
宙斯都在,那古星闌應該也在。
看了眼門上的密碼鎖,秋童心關了車門走近,試探性地把手指按上去,她的指紋果然還能打開。
宙斯歡快得不行,知道她進了門,飛也似地從樓上躥了下來,差點就把她給撲倒。
一大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看著不停往她身上蹭的宙斯,秋童心嫌棄地捂著鼻子:“你個臭家夥偷酒喝了?”
話是這樣說,但她也已基本猜到,估計是古星闌在買醉,連帶著薰得宙斯也一身酒味。
宙斯一直很聽她的話,乖乖在前面帶路,直接領著她上了樓頂。
樓頂有個花園,配著個超大的露臺,這些都是當初上大學的時候秋童心一時興起自己設計的,說是方便晚上看星星。
結果找人弄好後,星星沒怎麼看,她和古星闌每次都只顧著幕天席地地做愛。
古星闌一個人靠在藤椅上,滿地都是七倒八歪的酒瓶,但看他臉色沒怎麼變,眼神也很清明,倒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他早就聽到秋童心的聲音了,所以見了她也不震驚,隻抬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又繼續盯著遠方的夜空。
宙斯跑到他腿邊乖乖坐下,頭枕在他鞋上,抬起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瞅著他,可惜他根本看都沒看一眼。
秋童心在他旁邊坐下,撿起一罐還沒喝完的酒飲了一口,濃得過度的酒精味加嗓子裡又熱又辣的感覺讓她蹙了蹙眉。
低頭看到瓶子上的酒精度數,她便又一下子將酒瓶扔出老遠:“這麼高度數,你也不怕胃出血?”
古星闌沒理她。
她繼續說:“剛才跟你姐打過電話了,詳細瞭解了一下你家的情況,我覺得吧,你爸媽離婚是對的。”
古星闌依舊沒什麼反應。
秋童心自顧自說道:“你媽堅持要離婚,是因為她和你爸從前真的愛過,越愛得深,越接受不了一點點的瑕疵。
不管你爸是不是真的心沒出軌,但他身體出軌了,這對你媽而言,就是背叛,就是不可原諒的錯,你不希望她離婚,難道就希望她和你爸永遠帶著這條裂痕生活下去?不給彼此解脫?
老實說,就算最後走到了這一步,可他們這種狀態,已經很好了,至少你從小生活的,是一個很正常的家庭,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圈子裡像你們家這樣的,能有幾個啊?
我認識的一些人裡,有父親殺了母親的,有母親被情夫殺了的,有和自己小媽偷情的,有把老婆把情婦性虐至死的,還有兄妹亂倫、叔侄亂倫的,這些你肯定也都很清楚。
當然,也有很多像我們家那樣,父母各玩各的,或許你走在大街上遇到的某個陌生人,還曾經和你的父親,或者你的母親上過床。要是你家像我們家那樣,估計你早崩潰了。”
古星闌終於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秋童心頗為得意地挑眉瞧他:“多大點事啊古少爺,你一個成年男人了,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麼?我可是五歲的時候就看到我爸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了,還親眼看到了人家的戰鬥場面,哇,好香豔的。”
盯著她看了半天,古星闌才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又陷入沉默。
許久後,他問:“知不知道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麼?”
秋童心搖頭。
他將手插進褲兜裡,緩緩掏了個東西出來,遞到秋童心面前。
秋童心愣了一下。
那是枚很耀眼的鑽戒,銀色戒託,水滴型鑽石,周邊還鑲著精緻的碎鑽,雖華麗,卻並不俗氣。
他說:“我想跟你求婚,想了很久了。”
秋童心動了動脣,說不出話。
古星闌自嘲地笑笑:“可惜,我他媽就是個懦夫,慫貨,怕你拒絕,一直不敢開口。”
頓了頓,他又笑:“但至少,我還堅信,就算我從前是個混蛋,但我收心了,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好好對你,一定能給你幸福。我知道你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婚姻,但我自信我能讓你相信。
可現在,誰他媽知道愛情是什麼狗屁東西,我爸天天把我媽掛嘴邊,老被他那些朋友笑妻管嚴,結果還不是說出軌就出軌,還不是睡了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秋童心,我沒信心了,什麼愛情,什麼婚姻,都他媽什麼狗屁啊?或許,你嫁給別人是對的……”
秋童心沉默了好半晌,正要開口,卻見他咧著嘴笑笑,手臂用力一揮,戒指已然脫離手中,不知被扔去了哪裡,看方向,應該是落到樓下去了。
秋童心下意識地要攔他,卻沒能攔住,只能一下子從藤椅上起來,準備跑到樓下去撿。
古星闌一把抓住她手腕,問:“你會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