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正文飛舞H(5000+)

畢業典禮散了後,他們到飯店吃飯。

車子慢慢開離校園,陸胭回頭看看這所大學,向它揮揮手,說聲再見,還有謝謝。

到了飯店,陶樂點了她喜歡吃的,兩母女都愛吃蟹,餐桌上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幫各自的愛人剝起來。

因為今天是畢業禮,陶樂特意打扮一番,光彩照人,顯得年輕更多了,兩母女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她幫陸胭把辮子弄好,給她繫上餐巾。

陸胭有些羞澀,打住陶樂,「媽,我自己來。」

「哎呀,你吃吧,我幫你弄。」

陸胭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嘴裡還嚼著蟹肉,謝道年看她一眼,繼續給她剝。

「長庚,你也吃,我自己來。」

謝道年擦乾淨手,魏靖涵拿起茶杯敬他,謝道年將杯子放低一些,兩人碰杯。

魏靖涵笑容很好,他問:「你叫長庚對嗎?」

「是的,這是我的小名,全名叫謝道年。」

「你好,我叫魏靖涵。」

謝道年看看眼前這個長相端正的男人,再想想陸胭這幾天晚上和他聊的話,心中瞭然,點點頭,「魏叔叔好。」

魏靖涵為人比較爽快,也從未想過在這個年齡還能遇到陶樂。他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對她好,兩人也不斷碰撞出火花,然而他面對樂樂的女兒總是有些拘謹,也不知道怎麼找話題,今天恰好謝道年來了,兩人就在桌子一邊聊起來。

陶樂給她夾菜,問:「胭胭,畢業後在哪工作?」

「實習的那間工作室,老闆已經收下我了。」

陶樂笑了,「不算傻,還會未雨綢繆,那我就不操心了。」

陸胭嘀咕,「我是大智若愚。」

「咳~」謝道年嗆了一下。

陸胭在桌子底捏他的鳥一下。

他馬上挺直腰桿。

魏靖涵拿出一個禮盒,遞給陸胭,微微笑著,「小胭,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陸胭接過來,「謝謝叔叔。」

陶樂對魏靖涵一笑,兩人對視一下,桌子底的手握起來。

陸胭看了,不動聲色。

吃完飯,陸胭到洗手間卸妝,陶樂在外面等她,陸胭出來後上前拉住母親的手,低聲說:「媽媽,你會結婚嗎?」

陶樂愣了一下,「胭胭····」

「你要幸福,我也希望你幸福。」

不想你握個手都要顧忌許多,想你更加開心些。

陶樂點點頭,「媽媽暫時還不想,胭胭,你要好好的,這才是我的心願。」

走廊燈光有些暗,陶樂眼角有了細紋,她依舊笑得這麼風情萬種。

陸胭眨眨眼,臉頰吸動,廢了一會勁才把眼淚堵回去。

「我會的,媽媽,我好好的,你也要幸福。」她抱緊她,「媽,我長大了,能獨立,你去追求幸福吧。」

她每一句都說得很努力,陶樂和她相依為命那麼多年,母親突然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作為女兒的她,除了祝福,還有一種孤獨感。

這些都無所謂,在她心裡,所有孤獨和陶樂的幸福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

陶樂愛憐地撫摸她頭髮,眼睛酸酸的,「我的胭胭啊····」

出來時,謝道年在車邊等她,陶樂和魏靖涵走了,陸胭手裡捧著捧花,看著他們的背影,靜默許久,然後回頭,慢慢朝他走過來。她卸了妝,臉看起來很乾淨,陽光打在她的臉上,莫名地安靜。

謝道年幫她將辮子弄好,「想去哪?」

陸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慢慢靠近,直到兩人挨著,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來回滑動一下,謝道年身體緊了緊。

她慢慢說出一個地點,「海棠路!」

他低頭看她,看她顫動的睫毛,還有那捧嬌豔欲滴的鮮花。

海棠路是梧城一條比較老舊的路,以前是通往一個度假村的,後來度假村倒閉了,那條路就更沒人去了。

陸胭還在看他,手指來回滑動。

他摟住她的腰,「走吧。」

·······

山間,鳥兒在叫,周圍是高高的梧桐樹,白色的樹身宛若舞女,風一吹過,還能看出妖嬈感來,獨角仙趴在上面一動不動,周圍都像睡著一樣。

波面銅花般的湖邊,停了一輛車,一列列茂密的樹木隔開對面的馬路,地上還能看見車子開過的痕跡。

謝道年解了安全帶,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今天原本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此刻正丟在後座上。

簡單的白襯衫加黑色長褲,是他經常的穿搭。原本平整的褲子此刻被頂起來,褲鏈被拉開,陸胭的手伸進裡面來回滑動,她的手指還包著創可貼,比平時多了一些粗糙的感覺。

他們沒有看彼此卻勝於對視,唯一的紐帶是陸胭的手,那隻手在作亂,在勾引,而他不能動彈,只能讓她為所欲為。

車蓋上停下一隻麻雀,歪頭歪腦,看了兩人一會,又飛走了。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在捏緊。

空調對著他吹,卻平白冒出一身汗。

陸胭靠近他,在他耳邊吹一下氣。

「好硬啊!」

你真的好硬啊!

你忍耐的模樣,你剋制的眼神···

陰莖已經在褲子裡抗議,它要出來,它要釋放。

謝道年伸手脫她衣服。

陸胭抽出手,止住他,「我們到外面去。」

天光之下,看得才更清楚。

他深深看她一眼,用手拉開車門。

他們下車後,謝道年被她按在車門邊,解了褲子,陸胭蹲下來,看那根大物翹起來,周圍帶著濃密的毛,頂端有些濕,顏色紅中帶紫,還一跳一跳。

陸胭拿手指觸碰一下,它對她點點頭。

「小長庚顏色變深了,也變大了。」

他抬起她下巴,說,「你摸摸它。」

陸胭摸著他的老二,來來回回,模樣仔細,像做畢業作品一樣,「小長庚真精神。」

說完上前含住,謝道年悶哼一聲,抓住後視鏡,抬頭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天地為鑑,萬籟俱寂,只有她的含弄聲在響。

嘖····嘶····嗯·····

陸胭的頭來回移動,往下舔住他那兩顆,吸一下,放一下,沿著柱身往上,含住頂端,深深一吸。

「嗯···」謝道年的手抖一下,心跳得厲害。

她抬頭看他,大自然的環境十分清晰,她的模樣也很清晰,紅彤彤的嘴脣含著陰莖,眼睛還時不時對他眨一下,兩頰吸動,鼻子傳出的呼吸聲,一輕一重,含住時輕,吐出時重。

豐滿鼓脹的胸部壓著他的腿,雙臂緊迫又貪婪地摩擦著他的大腿內側,在人煙罕至的地方裡,把愛撫給他,大膽一些,再大膽一些,將他的靈魂都吸出來。

他臀部繃緊,快感襲來,最脆弱的地方被她這樣含著,謝道年額上青筋浮起,眉頭皺起,嘴脣洩出低低的吟叫。

他前胸都汗濕了,激凸露出來,腹肌不斷收縮。

一開始強忍著不叫出來,看來已經快繃不住了。

她含著,又放出來,他的陰莖彷彿成了她嘴裡的泡泡糖,一吹,就膨脹,一壓,就破裂。

她摸著他老二,神情認真,「真想把小長庚一直含著,永遠也不分開。」

「小胭,你·····」

「好硬啊····」她賣力吸吮,頭髮輕輕飄動,模樣淫靡又綺麗。

陸胭捏著沉甸甸的兩顆,加快速度,謝道年顫抖著說,「別!」

已經遲了,陸胭感受到嘴裡那根東西的跳動,一抖···

電光火石!

她滿嘴白灼,沿著嘴角留下來,髒了學士服。

這一切就像平靜的湖面一樣,底下卻又醞釀著洶湧。

等那陣感覺過去後,謝道年提好褲子,蹲下幫陸胭抹掉嘴角的精液,喘著粗氣問她,「在這裡還是在車裡?」

「這裡。」

好山好水,鳥語花香的,最合適不過了。

陸胭脫了外面的長袍,脫掉褲子,敞開腿趴在車蓋上。

謝道年掰開她小穴看看,裡面紅肉層疊,水意潺潺,氾濫成災。

一把拍在她屁股上,瞬間出現五個手指印,陸胭浪叫一聲,屁股抬地更高。

「長庚,快進來,快點·····」

謝道年握住老二在她門前刮蹭兩下,擠進去。

「嗯·····」她拉著他的手,他的手握著他的陰莖,被她不斷帶著往前,再往前。

好大,好漲。

「一進去就夾那麼緊。」他抱住她,開始動起來。

陸胭脫掉上衣,扯了文胸,奶子一跳一跳,兩人腳底踩著碎石,隨著抽插而發出聲音。

刷拉···刷拉····

她在晃動著,頭髮一甩一甩。

謝道年看著那甩動的頭髮,心中思緒萬千。

她即將步入社會,可能面對各種各樣的誘惑,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對他放心,他對她也放心。

也擔心。

他含住她耳垂,問她,「工作以後,每週幾次?」

「只要你想,都行。」

即使隔得遠,輕軌一個小時也能到。

一張票,不遠千里。

忍住陰道裡的擠壓感和瘙癢感,他的棍子戳地她心神蕩漾,陸胭繼續說,「或者,開個車出來,哪都是戰場····」

小騷貨,將他想說的全說了。

他扳過她的臉來親吻,抬起她一條腿不斷入著,問她,「你就這麼浪?」

陸胭伸手去摸他的囊袋,「我是長庚的騷貨。」

他靜靜看著她陶醉的臉,心裡漲起密密麻麻的情感,仔細品味,又有太多快樂。

「那你會不會看其他男人?」

他也會有這種時候?

「長庚這麼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著他的臉,吻住他的眼睛,「長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輩子的男人。」

一顆石頭滾進湖面,濺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謝道年將她換個姿勢抱起來繼續操,吻住她,「嗯。」

「長庚,愛···不愛··我?」

謝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陰莖不斷插著她小穴,帶出白色泡沫,十分淫靡。

「愛。」

他很少說愛,但一舉一動都是愛。

她的男人,她愛得不得了。

陸胭笑了,趴進他懷裡,「嗯····我還有····你···」

身體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繚亂。

他都是汗,一雙手把她拖得穩穩的,陸胭手腳抱著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發難耐起來,需要熱液燙一燙,這樣才能將她那顆炙熱的心對抗起來。

他目不轉睛看著她,「真想一直乾著你。」

「我給你乾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

說著說著,兩人情不自禁吻起來。

他將她按在車蓋上,不斷撞擊,咚咚咚的聲音聽起來都覺得有些痛了,可陸胭就喜歡這種痛感,在愛和痛之間,她都能感受到他的愛。

「啊···嗯····長庚好厲害···小穴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著她的花核,「那就乾穿你。」

「好啊···啊· ··長庚雞巴好大····」

謝道年瞪大眼睛,壓在她身上,陸胭雙腿一翹一翹,他插著她,皮帶的金屬扣撞擊的聲音很清脆,陸胭開著大腿,那根大家夥入著她,越來越快,她頭皮發麻,尖叫一聲,內壁縮緊,謝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來,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樹,鷓鴣鳥,太陽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這些一閃而過的東西。

謝道年虛趴在她身上,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的頭髮全濕了,褲子拉在小腿上,兩人下身光裸著,彼此依偎,氣息不穩。

差點就看到了天國····

趴了許久,他從她身上起來,穿好褲子,到車裡拿紙巾,幫她擦去精液,套好衣服,從車蓋上抱下來,陸胭虛著腳步坐回副駕駛,頭髮全亂了,渾身散發著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愛她的味道。

謝道年打開空調,給她擦汗,擦完後問她,「什麼時候上班?」

「後天。」

謝道年幫她將頭髮別好,「好好工作,努力賺錢。」

陸胭努努嘴,「我一開始沒你工資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陸胭靠近他,笑得挺賊,「老婆本有嗎?」

謝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陸胭摀住鼻子,在車座上笑得像個傻子。

謝道年很認真的將她的臉轉過來,「工作遇到不開心要說,哪裡學不會也要說,開心的也要說,晚上通電話····」

見他這麼嘮嘮叨叨,陸胭抱住他,「知道啦!」

謝道年頓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訴我。」

「放心吧,你不來我都會把他趕走。」陸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這世上可能有千千萬萬個比你好的男人,但陸胭隻愛一個謝道年。」

也許會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見你,也愛上你,已經擠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臉,「小胭····」

「什麼?」

「沒什麼。」他不太擅長表達心情,只對她說,「我,很開心。」

「開心就好。」她的手從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這裡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斷了它。」

他笑了,點頭,「好。」

都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

「我們再待久一點吧,這裡風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處,細水長流。

······

傍晚,謝道年送完陸胭,回到雲浮居,謝雲鵬在磨豆漿,見他回來了,指著凳子讓他坐下。

「嚐嚐,新到的黃豆。」

謝道年喝了一口,點頭,「很香。」

謝雲鵬淺酌一口,放下煙,問他,「小胭今天畢業了吧?」

謝道年還是第一次聽他叫陸胭為小胭。

「問你話呢。」

「嗯。」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傢俬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兩地,多少會生疏。」

謝道年看向謝雲鵬,「爸,我可以理解為,你接受小胭了?」

謝雲鵬站起來,將煙滅了,「沒什麼接受不接受,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聽到他這句話,謝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謝雲鵬倒著豆漿,鼻尖都是香味,熱氣氤氳他的臉,也模糊了他看見謝道年笑了之後的怔忪。

「你媽媽在陽臺收東西,過去幫忙。」

「嗯。」他起身,驀地,又對他說,「爸,謝謝你。」

「還不快去?」

謝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謝雲鵬放下豆漿壺,坐下淺淺喝著,眼睛有些濕,肯定是熱氣薰的。

陳露在收蓮子,謝道年在一旁裝袋,她停下工作,問他,「長庚,這麼開心?」

謝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沒有笑啊。

陳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你。」

「嗯。」

陳露將銅盤收好,邊收邊說,「長庚,討不討厭你爸爸?」

「不討厭。」

「說實話!」

「····不會很討厭。」畢竟也是他讓他養成這麼好的習慣。

陳露看他,聲音和緩,「媽媽沒有立場讓你原諒,喜歡什麼,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還是想告訴你,你爸是怕了。」

謝道年看她,目光詢問。

陳露手腳慢下來,咬了咬脣,她又看天又看腳下,聲音幽幽的。

「你有個小叔,老謝的親弟弟,你還沒出世時就死了。」

謝道年停下手頭工作,有些意外。

陳露捻著蓮子,陷入回憶,「是淹死的,以前你爺爺奶奶做生意,老謝也跟著做,他沒人管教,經常打架,初中時被人慫恿,偷了一個老人的錢,老人追他時摔倒了,撞到頭,當場死亡。」

陳露繼續說,神情裡有對那段歲月的無奈和心酸,「他還未成年,被帶回管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反倒變本加厲。冬天時喝酒喝多了,摔進河裡,水冷地要命,淹死了,第二天才被發現,都泡白了。」

謝道年臉色沉重。

他不存在的歲月裡,原來發生過這些事。

一時之間,心中五味翻雜。

「年年,你爸是怕了,他怕自己的孩子缺乏管教後走上歪路。」

陳露很少叫他年年,小時候叫得比較多,每次都是帶上愛憐,謝道年聽了一陣恍惚。

「你爸是太嚴格了,你的性子也變得那麼沉默,有時候寫字能寫一天,做什麼也是拔尖的好,但你什麼也不對我們說,我都怕你性子太冷,不過,幸好啊····,你爸是不對,小姨走之前和他談了很久,我那晚是第一次見他紅了眼。」

「媽···我···」

「年年,媽媽不是讓你做什麼表態。」陳露走到天台邊看看,正好看見謝雲鵬在後院喝茶,她對謝道年說,「去和你爸喝一杯吧。」

謝道年放下袋子,走過來輕輕抱了陳露一下,陳露鼻子一酸,摸著他肩膀,「我的年年都這麼高了,長大之後還是第一次這麼靠近你。」

謝道年眼睛有些亮,估計是月亮的光。

「媽,我下去了。」

「去吧,去吧。」

謝雲鵬燙著茶葉,壺嘴倒出開水,水在月色下變成銀白色,周圍滾著白煙。

身後傳來聲音,回頭一看,謝道年拿著象棋盤走出來,背著光,看不清表情。

他坐到他對面,問:「爸,下棋嗎?」

謝雲鵬愣了愣,放下茶壺,啞聲道,「好。」

嘩啦啦,象棋被倒出來,兩父子擺著棋,在濃濃月色下,安靜又和諧。

第一步,謝道年先出相,護著將軍。

謝雲鵬看著他,「還是沒變啊。」

「以退為進,也不失一種辦法。」

謝雲鵬捧起茶杯,淺酌一下,拿起棋子,採取了保守的方式,和他平時一上來就雷厲風行的風格十分不同。

謝道年停下手看他,謝雲鵬喝口茶,挑挑眉,說:「怎麼?改變一下,就不會下了?」

謝道年搖頭,笑了,「會。」

謝雲鵬隱隱笑了,給謝道年倒杯茶。

茶香四溢,滲透人心。

你來我往,一顆小卒率先跨過了楚河漢界。

誰輸誰贏,已經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