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己玩弄自己(h)
有些話是不能說的,說了,夢就醒了。
躺在床上,薛沁緩緩睜開眼睛,不意外的看到自己房間的種種。是的,在陸承舟第二次端著手任由她舔舐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夢,只是一個夢,所以,她才有勇氣告白,說出平時都不敢說出的話語。
艾倫,這才是陸承舟的名字,他只是在大中華地區停留了太久的時間,久到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來自古老的歐洲,艾倫這個名字也只有極少極親近的人才會偶爾提起。薛沁一直都想這樣叫叫看,但始終不敢,終於在夢裡做到了,可然後呢?然後她就醒了,連夢裡那個陸承舟的反應都沒有看到。
任顔說的對,自己是欲求不滿了。連續幾天晚上聽到女人的呻吟聲就算了,今天居然做起這樣的夢來。薛沁緊緊的抓著雙臂,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她不是沒有做過春夢,但如此清晰具體的這卻是頭一個,直到現在胸部和私處都漲漲的不太舒服,腿間更是泥濘一片。她把已經濕透的內褲脫下來,嫌惡的扔到了一邊,卻像著了魔一樣把手又探向腿心,被觸碰的私花縮動了幾下,把指尖弄得一片濕潤。她觸電一般的把手縮了回來,看著指上粘的晶瑩,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上去。
只是一個動作,讓薛沁心中的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她想見陸承舟,她想要陸承舟。這樣的想法讓她一時模糊了夢境與現實,跳下床來推門而出,向三樓跑去。
曾幾何時,陸承舟在三樓的居室幷不會上鎖,薛沁就算在裡面玩上整天都不會有人管,但不知從何開始就有了上鎖的習慣。薛沁不記得發生過什麼,只記得從某天起晚上她再也無法進去陸先生的房間了,再往後,如果沒有他的傳喚,就算白天都很少進去,三樓,對她來說就像禁地一樣。而現在的她完全忘記了這一切,只是飛奔到那門前,被擋在門外。
他幷沒有叫自己……回過神來,薛沁靠著門板跪了下來。過道上雖然鋪著厚重的地毯,但秋夜的涼還是輕易的穿透衣料,讓她打了個哆嗦。
「艾倫……艾倫……」
薛沁不敢叫門,只是靠在門板上念著男人的本名。陸宅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她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比蚊子沒響多少的呼喚會讓門裡的他聽到。
清醒的時候,薛沁一向不敢要的太多,只要和他共處一個屋簷下就很知足,能只有一墻之隔就已經很幸福。靠著門框,她看著門。不知道先生現在在幹嗎,睡了沒有。雖然電視裡的吸血鬼什麼的是睡在棺材裡的,但先生是睡在床上的,她還記得那張大床是很舒服的,她小時候會在上面翻跟頭打滾,就算摔了也不怎麼疼痛。
糟糕!不應該想床的,想到床,她又想到剛才的夢了。和過去的春夢不同,已經折騰了這麼久,夢的細節還是那樣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她還記得夢中人是如何玩弄她的身體。想及此,她不由的挺了挺身子,乳頭被微涼的門板激的再次挺立起來,門板上雕著繁複的花紋,隨著少女胸口的上下起伏撥弄著頂端嬌嫩的果子。她才不要承認,自己被那冰涼的死物弄出了感覺,小嘴一撅,手卻順著領口滑了進去。
薛沁不是第一次揉捏自己的胸部,之前對宋文香的巨乳羨慕嫉妒恨的時候她也曾找過一些豐胸按摩的法子,只是見效太慢她也就沒什麼耐性堅持下去。那時候她幷不覺得按摩胸部是什麼不妥的事情,揉起胸部來也就像按摩手臂一樣沒什麼特別的感受,但經過一場春夢,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那堅挺飽滿無端的給她一種踏實的感覺。
順著夢中的記憶,薛沁按揉著自己堅挺的胸乳,兩指夾著頂端的紅果拈著。大概是弄得不得法,她無論怎樣玩弄都沒有夢中那樣透心的快感。揉揉被捏痛了的乳尖,少女低頭向那方面呵著氣。可畢竟離得太遠,嘴裡呼出的熱氣早就降了溫,帶著濕潤打在乳蕾上,讓少女身子一顫。
刻意去弄的時候沒有反應,隨便呵一呵卻有了感覺,這到底是要怎樣嘛。少女有些氣惱,不再管胸乳的感受,任由那小巧紅莓在空氣中立著,手已經伸向腿間,去嘗試撥弄另一塊敏感之處。
忘記穿回內褲就跑出來,手指就那樣直觸到濕潤的花瓣上。少女臉上一紅,將身下的裙擺拉了拉遮住了手上的動作。她看著屋內大床的方向,想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正睡在那裡,心裡有些激動,手指在私花上前後撫摸著。第一次這樣直接觸碰,她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碰著,像是隨時都會離開一樣,這樣若有若無的感覺有些癢,讓她心裡空落落的。花瓣不安的縮動,帶著她的指尖向內陷了些。
只是頂到了些許,少女的花徑就開始興奮的收縮著,不知是要將頂著它的異物推出去還是要吸進來。指尖被柔嫩的花瓣包裹,少女的動作不再戰戰兢兢,在花口劃著圈子,偶爾進入一些,攪出一股股愛液,濕潤了手指。
「爹地……嗯……沁兒……啊……」
不覺用上夢中的稱呼,花徑像受到刺激一般猛地一縮,一下下吸吮著少女的指尖。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它想要爹地的炙熱,想要被填滿的感覺。
「啊……我要……爹地……沁兒想要……」
少女呻吟著,手指仿著陽物的動作在花徑裡淺淺的出入著,想像自己在男人身下的甜蜜,雙腿不由得夾緊,手掌整個壓在花戶上,按壓到前端隱藏在花叢中的花蕊,又帶來一大波快感,讓她蜷起腳趾,低下身來,整個人都蜷成了一團。
「爹地……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