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雷恩的警告(h)
「想……讓……主人……的……」
薛沁一字一頓的緩慢重複著,混沌的腦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高喊著不要再說了,一旦說完就萬劫不復了。但持續的高潮浪費了她過多的力氣,讓她無力思考,甚至連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順著耳邊誘惑人心的溫柔,一字一字說出他想要自己說出的話來。她想要被溫柔的對待,哪怕那溫柔之下的是穿腸毒藥。
「乖女孩。」安德烈說著,贊許般的拍拍少女的翹臀,將花穴中的手指抽出來抬到少女嘴邊。聞到那氣味,少女睜眼看了一下,伸出舌來一點點舔舐著指上的淫液,被男人夾住了玩弄。指頭跟著塞進少女小嘴裡,像玩弄下面的小嘴一樣玩弄著。無法吞嚥的唾液順著嘴角溢了出來,落在胸口,被男人用沾滿淫液的手揉弄著,把胸脯捏的又紅又腫,頂端的紅蕊更是漲到不能再大,彰顯著情慾。
「誒……喔……」少女含混不清的哼著,一直被玩弄的下體突然失了刺激,變得異常空虛。扭動著腰,花戶在男人粗壯的莖身上磨蹭著。
「小騷貨。」男人說著在少女的乳尖上掐了一把,引得少女一聲痛呼。「我這就給你。」雙手抓住少女的臀,把她輕盈的身子託了起來,將花穴放在慾望的頂端。已經敏感至極的身子感到那輕微的侵入,花瓣已經含著頂端吸吮起來。
哐當!
巨大的破門聲讓安德烈的手一鬆,陽具在過分濕潤的花穴裡一個打滑就沒有進去,少女又像之前那樣坐回他懷裡,腿間夾著他的慾望。看著那破門而入的男人,安德烈不以為意的打著招呼,腰還故意挺了挺,惹得少女呻吟出聲。
看到來人的時候薛沁的心就碎了,感覺自己已經瘋掉。她無力的趴伏在床上,不想再看任何事情。她只恨自己沒有早點一頭撞死,現在隻落得一個生不如死的境地。「不要……不要看我……」她像鴕鳥一樣埋著頭,自欺欺人。
少女的身子趴伏著,膝卻在床上跪著,將雙臀墊的高了。男人抓住少女纖腰,把臀又往上抬了些,陽具就再次頂上花穴準備進入。
「夠了!」
被擊倒在床頭,安德烈看著陸承舟原本褐色的眼眸被憤怒染的火紅。他脫下外套蓋在薛沁身上,小心的把那在床上啜泣的少女抱在懷裡。
「安德烈,你太放肆了。」
陸承舟說完就抱著少女離開了,出門前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後的男人。男人點點頭,走到床邊,把在床上糾纏成團的薄被和碎布揮到床下,床單上的大片水痕讓他皺眉看了一陣,然後直接邁上大床,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德烈。
「雷恩,你要幹什麼?」看著男人脫去燕尾服,安德烈有些心慌,卻沒有力氣動彈。
「你說我要幹什麼。」雷恩說著,黑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他陽具上,把那還在外面招搖的慾望直接踩滅在腳下。「安德烈,是太久沒人管教你了吧。」他低下身子,用皮鞭挑起安德烈那過分漂亮的臉來。皮鞭頂端的細碎搔著安德烈頸間的果核,隨即在他的頸側狠狠地打了上去,發出清脆的聲響,把他打回記憶的深處。
「住手!他沒有讓你懲罰我!」就算回復了些力氣,安德烈還是逃不過雷恩手裡的皮鞭,只能大聲申訴。
「他是沒有用嘴說。」雷恩冷哼了一聲,皮鞭在那漂亮的臉蛋上拍打著。就算安德烈已經另立為主,他還跟在艾倫身邊,但安德烈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個孩子。「你再胡鬧下去,他就會說了,到時候可就不只是這樣了。」
「為什麼?」安德烈不明白,他又不是沒玩過艾倫的女人,前幾天還在他面前和那個假胸女人乾的熱火朝天,那也沒見他這樣生氣過。
「沁兒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不就是一個騷浪的血奴,有什麼不一樣的?就算她的血特別好喝,只要不玩死不就行了。他正這樣想著,鞭子就落到他脆弱的囊袋上,讓他痛的打了個哆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玩兒的話回你的地方玩兒去,這裡不是你的地盤。」雷恩說著,皮鞭向下,頂在他會陰的位置。「如果艾倫開口的話,就算我現在沒有興趣,也會把你對沁兒做的事情通通對你重複一遍。」他說完,走下床,在床沿上拍了一掌,將整張床震得粉碎。「能動了就快滾。」他對落在塵埃裡的男人說了句,就離開了。
這房間,得徹底翻一遍了。走出那空曠的門洞,雷恩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