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重歸於夢

「不行！要尿……要尿出來了！」少女哭叫著洩了身子，花壁收縮，花液從內向外湧了出來，被男人一滴不漏的接進嘴裡。那飽含情慾的液體讓男人突然有些餓了，他舔了舔脣，在少女腿根的嫩肉上咬下，刺出些血珠來一一舔過，那甘美的味道讓男人想要更多，在少女腿根不住地舔吮著。

「好癢……不要咬那裡啊……」

是什麼時候，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女孩已經蛻變成了誘惑人心的少女？只是一個在脣上的輕吻就勾起了他的慾望，只是一句「濕了」就讓他幾乎喪失理智，只想把她壓在身下，將自己蟄伏數十年的慾望插進她的身子，讓她因為自己動情哭喊綻放。

男人的神色早已恢復平靜，用溫熱的毛巾擦去少女身上的冷汗。聽到有人進來了，他看著那人，說了句：「她發燒了。」

「我知道。」陸承舟回答。他在房頂看到醫生來了。在這個家裡需要醫生的只有薛沁一人，他在進來之前就已經問過醫生情況。「她現在怎樣了？」

「打過針，現在好多了。」雷恩放下毛巾，「沒有吩咐的話我先回去了。」他說完，站起來就要離開，在經過陸承舟的時候被他一把扯開襯衫，隱在襯衫立領下的紅痕一下子暴露出來。

「雷恩。」

「什麼事？」

不悅已經染到眼中，陸承舟卻很久都沒有繼續說話。雷恩拉正了衣服，把沒有掉落的紐扣一顆顆扣好。一晚上就報廢了兩件襯衫，他是應該去再預定幾件了。

「你吻她了嗎？」

「沒有。」雷恩說完猛地醒悟。「你剛才吻她了？」

「是。」

雷恩揪起陸承舟的領子，又不甘願的迅速放開。「你應該比我懂得的。」他們的體液對人類來說有迷幻的效果，方便他們吸取到人類歡愉時甘美的血液。他本就有些奇怪，剛被安德烈那臭小子欺負過，沁兒怎麼會那麼快改變心態，那樣親暱的勾引自己，就算她昏沉著認錯了人。原來……如此。

「她愛你。」

「我知道。」

「那你還。」

「這和你無關。」

雷恩不明白，如果幾年前是因為沁兒還小，可現在她已經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也愛著他，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但是，畢竟陸承舟是他的「主人」，他不能繼續失禮下去了。

「艾倫，人類比你想像的還要脆弱，但是頑固，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把發生過的事情從他們心裡完全消除。」看著床上被不適折磨著的少女，雷恩終究還是多說了這樣一句。她的記憶就像白紙一樣，一旦被塗汙了，就算用濃厚的白將那汙垢遮住，也不再是過去那張白紙，近看下一塊塊，滿目瘡痍。「我沒有進去……你如果想懲罰我的話，我等你。」

放下隨身攜帶的皮鞭雷恩就離開了房間，陸承舟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走到床邊。薛沁的燒已經有些退了，額頭早已沒有之前那樣燙人。醫生留下了藥物和用法，看看那些藥瓶，陸承舟又被它們丟了回去。就算不用這些藥物他也有能力讓薛沁好起來，當然，也能讓她燒的更加嚴重。

坐在床邊，陸承舟看著薛沁，少女頸上還殘存著被疼愛過的痕跡。想到少女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壓不住心底肆虐的暴戾之氣，手忍不住扣上了她的脖子。這樣脆弱的地方，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把它捏碎，讓她沒多少痛苦的死去。少女嘴脣開闔，好像在說什麼，他低下頭，聽到她那低聲的囈語。

「艾倫……我愛你……」

或者當初把她撿回來就是個錯誤。

鬆了手，陸承舟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