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她在眾人面前自毀補天石。石毀身死,只剩一具空空軀殼,化骨灰飛不過是早晚的事。
刑蒼效仿當年軒轅禹,要以心頭血保她元丹,可她哪裡還有元丹。刑蒼抱著她無論如何不肯鬆手,既無元丹,便以心頭血灌她全身,哪怕是具空殼也要留住。最後軒轅懿趁他虛弱不堪將其擊昏,連夜帶回北澤。
亦瑤將殿上之事一五一十轉述,殊不知,他其實一直在不遠處隱息觀望。
他等的便是這一天,等她修為精進再得知全部真相後,悲痛入魔大開殺戒的這一天。如此一來,他便可趁雙方兩敗俱傷之際,取走補天石。
千算萬算,沒算到她心性決絕至此。
亦瑤被補天石破滅之氣重創,拖著殘軀來竹林見他。講完前因後果,虛弱道出來意,“殿下要我轉告你,若她身上還有什麼你想要的,盡管拿就是,當她報你取名之恩。”
他看見她倒下前對亦瑤說了什麼,卻沒想到這最後一句話,竟是留給自己。
怎麼會。
她既知自己有所圖謀,就該怒他怨他、恨不能殺了他才對。
亦瑤急喘兩下,咳出一灘血,勉力穩住呼吸凝視他雙眼,“你大可笑我偽善,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殿下死了,這具肉身早晚灰飛煙滅,可是我剛才確實探到殿下鼻息。懷英,這山上除你之外全是各族眼線,若是被他們知曉此事,殿下絕無半分活路。當初你說願助我一臂之力,我見你仙術著實精進,出身也算名門,雖然有所懷疑還是將你留下來。我不知你此話幾分真、幾分假,現在我隻問你,你願不願意帶殿下下山?”
當初二人心知肚明,他所謂的“一臂之力”,是指誅殺她之力,現在亦瑤竟然拿這句話出來,要他救她。
想起剛才廳內黑衣男人痛不欲生,他問,“何不去找刑蒼。”
亦瑤搖頭,“殿下寧死不願與軒轅氏再有瓜葛,她就這麼一個心願……我總不能連這個心願也不滿足。懷英,我能不能信你?”
他當然清楚亦瑤絕無可能信他,走投無路罷了。
只是沒想到,淡漠肅厲的亦瑤姑姑,也會這樣求人。
更加沒想到,自己當真將人藏進堂庭山,一守就是十六載。
“師傅?”
馨香氣息靠近,水中少女湊了上來,紅脣近在咫尺。兩條腿不知何時攀住他手腕,夾他右手進腿間,白嫩無毛的陰戶比水更熱。
手指下意識動了一下,觸到些許濕滑,是比洗澡水更稠更黏的液體。
“啊……”霄霄輕顫,大腿內側貼著男人手腕磨蹭,“師傅,我還要……”
懷英下顎緊繃,低聲道,“霄霄,你會後悔。”修長手指卻活動起來,沿著肉縫上下滑動。
小穴因為空虛而急速收縮,許是饞極了,牽得平坦小腹都在抽動。懷英眼神愈暗,視線凝在她小腹久久挪動不開。
絞這麼厲害,如果是自己插進去……淫念漸起,喉結不自覺滾了一下。
霄霄看得眼熱,她喜歡師傅用這種眼神看她,就像天上謫仙被自己拽入紅塵,身體酥麻之餘,心中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她邊喘邊抬起屁股,方便他摸自己。
“啊…不會,嗯啊……我啊,喜歡師傅……”
懷英心臟猛地提起又狠狠下墜,看她張開的兩瓣紅脣,手指終於撚上充血凸起的肉核,重重揉弄起來。
“啊——!”
霄霄弓起後背,胸前沉甸甸兩團亂晃著,嫣紅奶尖早已變硬挺立。
她主動貼上雙脣,溫軟小舌頂著男人牙關,試圖鑽進去。懷英沒有推開她,也沒有放她進來,任由她舌頭在自己脣上胡亂打轉。
手上動作越發放浪,指腹用力搓著肉縫,向上到達陰核時,便按住撚轉幾下,而後又滑下去,在拚命收縮的穴口打轉磨蹭,如此反覆,就是不肯插進去。
霄霄很快失了神,也顧不上撬他牙關,濕漉漉嘴脣蹭著男人脣角,不住呻吟。身下更是抖得厲害,小穴抽搐,屁股也跟著夾緊。一波波又刺又麻的感覺從穴口襲來,現在的她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然而這具身體早已體味過歡愛快感,根本禁不住撩撥,更何況正在摸她的人,是她最喜歡的師傅。
“啊啊……師傅……我不行了……啊……”
她扭腰抬臀,順著他手指不斷迎合。
懷英從未見過她這幅模樣,越看胯下之物越硬。手指徘徊在陰核上,一下輕一下重的揉搓著,沒過多久,霄霄一聲低叫,抖著屁股洩了出來。
大股淫水盡數澆在他手腕,溫熱又黏膩,懷英剋制住繼續蹭她股間的慾望,抽出手來,拿過架上乾淨帕子,替她擦乾淨。
將她抱上床,懷英轉身便走。
“師傅,你去哪兒?”
“沐浴更衣。”
霄霄不解,浴桶不就在這裡嗎。
正欲再問,白衣男人已然離去。待人再回來時,換了一身青袍,墨發披散下來,疏離氣質消減了不少,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柔和。
霄霄拿了發簪替他束發,被觸手涼氣嚇了一跳。
這麼冰, 難不成師傅在這種天氣裡,洗的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