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是燥醒的。
腹間一團烈火,燒得她口乾舌燥,香汗淋漓。
她的手腳被布條捆了綁在床架四角,口中也塞一團布料。
暗暗試了幾下,沒能掙脫,反倒喚醒腿間瘙癢,一波接一波地竄上小腹、頭頂,直叫她酥麻打顫。
懷昌坐在暗處角落,聞著愈來愈強的甜膩之氣,胯下喉間蠢蠢欲動,忍不住現身。
“可是下面癢得厲害?”男人眼露得意,“你要是求我,我倒可以替你解癢。”
紫梢花粉十分霸道,一星半點便能叫人周身麻痺動彈不得。這東西實則還有隱祕一用,稍多一劑,便可作淫毒,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否則五髒六腑受火燒之苦直至脫水而亡。
此物陰邪,有損德行,是以知道的人不多。
他剛才拋出整整半袋,不怕她屏息,觸上皮膚照樣發作。
聽見異性聲音,小穴像是有了自己意識,自顧自抽縮起來。褻褲早就濕透,粘黏住陰戶嬌嫩。抽縮之間,洞口咬著布料直往裡吸。
阿九滿面紅潮,眼眶更是赤紅,看上去妖豔異常。
她憤恨瞪他,懷昌不怕,反倒覺得這一眼十分嫵媚,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妖物果然魅惑,難怪勾得懷英一直留著她的命。
想到懷英,懷昌又覺通體舒暢,譏道,“我倒是很想看看懷英知道你被我上了之後,會是什麼表情。”說著說著,他自己笑起來,“如果你伺候得好,不如我也學他留你性命,等被我乾上幾年,再把你還給他,如何?”
“妖物,你說那賤種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你?如果不是,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
阿九被堵住嘴,哪裡能回答。就算能出聲,她也只會罵他。
懷昌也不是真要她答,等上片刻,繼續自言自語,“定是喜歡,不然以那賤種奸詐,早把你掏空了事,何必留到現在。”
“想不到他也有這麼一天,也輪到我要他嘗嘗心愛之物被人奪走的滋味,哈!”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懂憐香惜玉的莽夫,咱們有的是時間。今天,我偏要等你受不得了求我上你。這樣講給那賤種聽才有意思。”懷昌兜不住笑意,光是想象懷英痛苦,就足以叫他興奮得心跳加快。“我會詳詳細細告訴他,你是怎麼纏著求我乾你,我又是怎麼肏得你又哭又叫,早就忘了他是誰。”
阿九神志漸漸模糊,全部注意力都用來遏製呻吟。
她渾身滾燙,裡衣被熱汗浸透,勾勒出曼妙曲線。
懷昌起先還有閑情欣賞她掙扎,隨著陽物越來越漲,耐性也快消磨殆盡。
他倒不怕她真活活憋死了,一個妖物,死就死了,拿她首級回去照樣邀功。只是氣不過。
父親也好、妖物也罷,為什麼都隻喜歡那個賤種。
他有什麼好,不就一副騙人的皮囊。
懷昌坐上床沿,陰惻惻睨她,“我告訴你,這毒無藥可解,你再忍下去隻也只會流水流死。”
見她瞳孔渙散還是一聲不吭,懷昌怒不可遏掐她脖子,“你就那麼喜歡他?怎麼,他把你肏舒服了?淫物,既然對個低賤的雜種都能張開腿,就別跟我這裝什麼貞潔烈婦!”
他懶得再等,轉而扯她領口。他下身高漲,臉色陰沉,不知對誰說話,“是你逼我,你們都逼我。賤種逼我,父親也逼我。他的東西,我就算搶來又如何,我才是嫡子!”
懷昌已然瘋癲,一手用力卡住阿九脖子,根本不在乎她是生是死。
阿九呼吸不暢,依舊不肯發出半點聲響。
身後涼意驟起,引得懷昌汗毛直立。不等他回頭,下一瞬,人已手腳離地,撞破窗欞飛了出去。
直到後背重重撞上假山石,劇痛席捲全身,他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
愣愣看著面前二人,比起刑蒼的突然出現,另一人更叫他驚惶。
“懷英?!你怎麼知道這裡。”
這裡是他母族之所,連父親都不知道,懷英怎麼會知道。
難道他……探查自己?!
自己竟一無所覺。
那他還知道些什麼,又做過些什麼?!
這些年他為提升修為,什麼法子都試過,其中一些若是被父親知道……懷昌越想越惶恐。
他實在白操心,刑蒼根本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提劍欲刺,忽聽他聲嘶力竭大喊,“刑蒼君你不能殺我!我是懷氏嫡子,你若殺我,必將挑起兩族紛爭!”
刑蒼當真一頓,不過片刻,殺意再次凝聚眸底,“殺了你,我自當提你頭顱去向懷元一請罪。”
他竟敢那樣對她。
髒手掐她脖子,若是晚來一刻……左胸處驟然刺痛,刑蒼不敢再想。
縱使千刀萬剮,他也要手刃了懷昌。
只是這一次,又被懷英製止。
白袍男子低聲道,“他所言不無道理。”
趴在地上的懷昌一聽,喜上眉梢,忙不迭點頭,“對對,正是這個道——啊!”
歡喜化為錐心之痛,懷昌疼出一身冷汗。
低頭一看,左手手腕血肉模糊,猩紅液體噴得兩人衣袍下擺凌亂。
劍還是那柄劍,揮劍的卻是懷英。
白衣男人眉眼無情,居高臨下看他,“刑蒼君殺你是兩族之爭,我殺你,便是兄弟之爭。你說是不是,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