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004雛兒
我從小就對數理化有濃厚的興趣,高考時數理化更是接近滿分,我大學的專業選的是物理,所以我習慣用理科生的思維去分析每道題,以及生活中的每件事情。
從章西子的話裡,我得到了三個信息:第一,我應該是回到了18歲;第二,上輩子18歲的我恰好大二輟學進了“夜魅濃妝”當起了頭牌,但是這輩子18歲的我大概還呆在學校那座象牙塔裡,由我的小姨供著我吃供著我穿;第三,上輩子錯過了成人禮,小姨一直很後悔,也很內疚,還說本來是打算帶我到“夜魅濃妝”體驗一下大人的世界、在這裡給我舉辦一個盛大的成人party,把平日裡在學校對我頗為照顧的教授、老師和同學們請到包廂內吼上兩嗓子。可她不知道當時的我早已進了“夜魅濃妝”這個光怪陸離的圈子,被我淡淡的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給堵住了她還想要對我說的話。所以樓下的這個成人禮,我猜測是小姨她替我辦的。
“我只是走錯了房間。抱歉,我這就走。”我朝他們若干人鞠了一躬,謙卑地道了個歉。旋即朝包廂門走去,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時的我雙腿打著晃,若不趕快,恐怕就要跪倒在地上了。心裡有個聲音不停地在發出警示:千萬不能和這名祖宗再有交集,不然獲得新生的這輩子就徹底玩完兒了。
我知道上輩子我欠了章西子一次,這輩子可能還得欠她一次。我不著痕跡地掃了她一眼,她身下的汙濁我不會不知道是什麼,所以我明瞭她早就不是上輩子那個還是一隻雛兒的章西子,既然她做過了,那麼也不怕再做第二次。
比起再次落入祖宗的魔爪,我寧願用自己欠她的情,未來以其他方式償還。
“你以為,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這熟悉的聲音,就算此時的我背對著他,我都聽得出來。除了那個男人——祖宗,還會是誰?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僵了一僵,背後無數道彷彿會刺透我全身的目光迫使我不得不轉過身去,“對不起。”我再次態度誠懇地道歉。
在彎腰的那一刻,我的腦子裡閃過一絲想法,我重生之後整個人生都重寫了,那麼,祖宗會不會也不是上輩子那個打個噴嚏都能讓人雙腿發抖的祖宗?
“過來。”我捕捉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狠戾,上輩子他在殘忍對待章西子之前,也是這種表情。
我心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完了;第二個想法是,認了。
我逼自己跟平常一樣邁著輕快地步子朝他走去,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我直接坐到了祖宗的腿上,主動勾著祖宗的脖子,動作曖昧地貼在他的耳邊。
“你的父親是不是傅錦年?你的母親是不是唐小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傅唐逸?”類似情人的呢喃在他耳邊響起。
我的頭皮瞬間傳來疼痛,我被身下的男人又以拽頭髮的手法提了起來,他一個猛地反轉,變成了我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他把我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他鬆開了我的頭髮,可手指卻捏住了我的下巴,使我整張臉不得不抬起來面對著他,只聽他冷冷地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句話就跟往我身上倒了一盆滿滿的冰塊似的,讓我瞬間從頭冷到了腳。原來被改寫命運的暫時只有我和章西子,而祖宗,根本就還是上輩子的那個紈絝富少!
我不禁分了神,為什麼,上輩子我逃離不了他的掌控,這輩子才剛開始,我卻又落入了他的手掌心!
下巴的劇痛讓我回過了神,我知道,我逃不過了,與其和上輩子一樣被祖宗折騰得死去活來,不如這輩子放聰明一點,以進為退,步步為營。
他的脾氣就是被慣的,從來沒有人讓他等,更沒有人敢漠視他、無視他,見我不說話,他大手一揚,眼見一個巴掌即將貼近我的臉頰……
我軟了身子,向他求饒。
我強忍著痛,抬起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我是你的人,我不會再多說一句話的。”
他帶我去的別墅區果然位於定泗路,背靠溫榆河,上輩子的我初到這兒的確在心裡瞠目結舌了一分鐘,我驚的不是祖宗會帶我回家,因為這裡純粹只是他“辦事兒”的地方,我驚的是,他“辦事兒”的地方竟是如此高端。在世間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有錢的人不一定都住溫榆河別墅區,但住這裡的一定都是有錢人。這輩子祖宗的老巢還在這兒,我也不感到奇怪了。
進了別墅後,我向他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可不可以給我小姨打個電話?”
他不耐煩的一個眼刀子殺過來,就在我以為他會直接把我拖到樓上去的時候,他指了指電話,“哪來這麼多瞎雞巴事兒?”我沒指望他能對我有多紳士的風度,他能給我一分鐘打個電話我已經要感謝他全家了。
對數字極其敏感的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給上輩子小姨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我對著話筒說:“小姨。”
因為我還不確定,這輩子拿著這個號碼的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小姨。
“死丫頭,你死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今晚你是主角啊?我為了給你舉辦這個party我容易麼我?”熟悉的聲音失了平日裡的溫柔,拔高的尖銳傳了過來,極大聲,刺得我的耳膜生疼。
我語調降了下來:“你沒有必要為了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而出賣自己。你要是敢當別人的三兒,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我!”縱使人生改寫,我亦不會接受小姨當三兒的行為。儘管知道她是為了我才拋卻自己的自尊,可破壞別人家庭就是不對的。我必須在一切還能挽救之前阻止她這種傻瓜的作為!
那頭靜默了數秒,“秋涼,你…-…”小姨的聲音恢復了軟軟的調子。
她三分心虛,七分委屈的語氣讓我一陣胸悶。
我忿忿地撂了電話,一股火從心底冒了出來。我沒猜錯,我真的沒猜錯,今晚我之所以有一個令人欣羨的盛大party,都是我小姨讓那個男人給我舉辦的!想到這背後的骯髒交易,我的胃裡就開始翻騰,升起一股強烈的噁心感。
我轉過身,恰好對上了祖宗那張若有所思的臉,他探究的眼神掃視著我全身上下,我耐心地等他打探完,直到他轉身朝樓梯走去,並朝我扔下一句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上來。”
臥室依舊是黑白的格調,簡單明瞭,但冷峻沒人氣也是真的。
“容我去洗個澡。”上輩子我就是個出臺的小姐,祖宗毫不掩飾的嫌惡表露無遺,每次把我喊來的第一句話都是讓我滾去洗澡。儘管我每天都會很認真地洗澡,可我有潔癖,在做之前我也想洗一次,祖宗的嫌棄恰好正中我下懷。
果不其然,祖宗點了點頭,微微昂起他那高貴的頭顱朝我示意了浴室的方向(臥室裡有兩扇門,其中一間是衣帽間,另一間才是浴室)。我什麼都沒拿,反正穿上的衣服輕則被扯掉、重則被撕掉,再說也不是沒在他面前裸過,還不如不穿。
我自嘲地想,比起我的小姨,我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照樣屈服於祖宗的權錢勢,俯在他的腳邊跪舔。
出乎我意料的是,祖宗竟跟了進來。他像天皇老子一樣霸道地下令,要我用嘴巴一顆顆地解開他襯衫的釦子。
我沒說什麼,照做就是了。就在我解到第三顆的時候,我的頭被猛地拉了起來。
“真他媽賤!”他的眸子裡染了我熟悉的紅,那是一種因為欲而產生的炙熱。
我頓悟,他罵我賤,恐怕是因為我絲毫不畏懼他,解得太順暢了吧?!試想哪個女大學生跟著下海的同學跑進了包廂,看起來明明是隻雛兒,舌功卻如此了得。可我又該怎麼跟祖宗解釋,讓我用嘴巴給你解釦子,不也是你上輩子愛折騰我的把戲之一?我的技術如此純熟,還不都是你練出來的。
他把我推開,又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斜睨著我,“脫。”
我順從地把白色的純棉短t給脫了,露出了裡面的櫻粉色日系胸罩。我不禁暗自汗顏,為什麼重生一次,連小姨給我買的少女系胸罩都還回來了。
我聽到了一陣陡然變得粗重的呼吸聲,一隻大手隔著我的胸罩用力地揉著我胸前的奶子,“看不出你還這麼悶騷。”他低低的嘲笑聲落在我的耳畔。
大概是我的“悶騷”讓他覺得起了點興致,他難得拿出了點耐心,伸手替我解著牛仔褲,“媽的,以後在我面前別給我穿這種褲子!”他一個不耐煩用力地拉著扯著褲子。
我拿開他的手,動作飛快地把牛仔褲也脫了。對於同色系的小褲褲,我已經不感到奇怪了,它和小內內是一套的。
他打開了四壁的花灑,水花淋在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近,我一步步地倒退,直至後背貼在冰涼的牆壁上。前面一堵散發著強烈男性氣息的熱度讓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一隻大手忽然色情地放在我的底褲上面,隔著純棉的布料捻著我的花核。胸脯上的胸罩被往上一推,兩顆白花花的挺翹奶子瞬間蹦跳了出來。一顆黑色的頭顱隨著主人變得赤紅的雙眸壓低在我奶子處,一顆粉色的玉珠就這麼被男人嘬吸入自己的口中。
“嗯……”我的腿一軟,險些滑了下去。男人似乎早有預料,一隻手扣著我的腰,強勁的身軀把我壓得更緊。
水液,漸漸從私處溢了出來,一根長指在我迷亂間挑開我的內褲,陡地插入我的花縫之間。
“啊……”我驚得低喘。重生後未經人事的身子比上輩子被調教多了的身子敏感得更多。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我緊閉的花縫慢慢地張開了縫口。在祖宗越來越快的長指的抽插下,我的身子猛地一顫,花穴內湧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洩了身。
靠在祖宗胸前不斷喘息的我根本沒想到,這輩子的他會給我做足前戲。要知道,上輩子他第一次對我放了耐心做前戲的時候還是在他出差一個月回來後,不然那都是橫衝直撞,根本不把我當人看。
“敏感成這樣兒,等會兒我把大雞巴插進你的小肉穴你可不得騷死?”他在我耳邊說著譏誚且十足下流的話。
說完,拉過我放在身側的手,用他的大手覆著我的小手罩在他的褲襠處。
“哦……”一聲壓抑的低喘從他喉間逸出。
手背是他掌心的溫度,手心是他胯間腫脹的熱度,這種淫媚的動作讓我不禁臉色一紅。
眸色更深的他哪有心思注意到我的臉色變化,帶著我的手拉下他的褲鏈,扯下他藏在褲子裡面的男性布料,一根碩長無比的滾燙肉棒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動!”他一個字吐出來,我就得立刻乖乖照做。而他鬆開了握住我的手,急著去解開他身下的束縛。
褲子一褪,他抬起我一邊的腿,扶著他那被我擼得龜頭溢出了幾滴奶白色精液的大肉棒抵在我濕噠噠一片的花穴處。
儘管我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可當他的粗長肉棍兒衝進來刺破我的那層處女膜時,我仍忍不住痛得低呼。
我察覺壓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動了,強烈的目光似乎要將我看破。我隨著他閃爍著強烈慾望的沉黑眸子低頭望著向自己的身下,處子的鮮血從我的穴口處一點一點地流了出來,一道紅艷豔的血跡打在我和他交纏在一起的大腿上,他的大腿處有斑駁血跡,我比他更白皙數分的大腿肉上同樣也有點點落紅。
我抬頭,跌入他同樣低頭望著我深邃的黑眸。
“啊……”
呈逐漸脹大趨勢的大肉棒開始在我的體內一進一出,疼痛的刺裂感令我不由地伸出雙臂摟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嘴裡發出哼唧聲。
“抱緊我。”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將我一把抱起來,雙腿纏在他勁瘦的窄腰上,使我不得不死死地摟緊他的脖頸。
身下的肉棒穿梭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加快。
“啊…啊……你這小騷貨,我要肏鬆你,肏鬆你!”他的大手分別抓住我兩瓣臀肉,原本還是將我抵在牆壁上,但隨著他抽送的速度極快,他託著我的屁股開始在浴室內走動。
“啊……不要……不要那麼快……”我的肚子被頂撞到子宮處的肉棒頂得漲得十分難受,嗚咽著向他求饒。 “做不到!”他使勁兒掰開我兩瓣臀肉,抽插的速度不減,反而因為我的哭泣求饒變得更加地快。
“啊……啊……”
不知過了多久,大肉棒猛地一頂,我的花穴夾著他的肉棍兒抽搐個不停,我在他耳邊尖叫著到了高潮。
腿一鬆,他像丟棄一個玩弄過後不要的布娃娃一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祖宗給自己衝了一個澡後,路過我身邊踢了我的小腿一腳,“快點滾出來。”說完,徑自出了浴室。
我的腿還軟著,但我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因為讓他等我的下場很恐怖,我一點都不想見識。
無力地洗完一個澡後走出浴室,幾疊錢就砸在了我臉上。
我在心裡苦笑了一下,想想如祖宗一樣兒的他怎麼會變呢?
上輩子的經歷告訴我,和什麼過不去都好,就是不要和錢過不去。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他砸給我的錢,每疊應該是一萬,一共五疊。其中四萬是我的,這比上輩子的第一次值錢太多。另外一萬祖宗讓我拿給那個今晚在包廂被他朋友做了的女人,也就是我的老同學——章西子。
“號碼多少?”他冷冷地問,語氣十分不耐煩。
見我反應不過來,他直接黑了臉,“你tm白痴是不是?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我沒有手機。”我是說真的,在他載我到別墅的路上,我就翻遍了我身上,錢沒有,手機更是找不到。上輩子的號碼我記得,但我不想說,第一,我不確定那個號碼還是不是我的;第二,那個號碼我也不打算要。
只聽他靠了一聲,“滾滾滾,別讓我看到你。”
我大著膽兒問:“所以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