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014眷寵
膚如凝脂,飽滿的胸房,纖腰款擺,翹臀細長腿兒,再穿上心愛男人的白襯衫。
我從背後環住了傅唐逸勁瘦的窄腰,臉頰在他光潔溫暖的背脊上蹭了蹭,“逸……”故意用嬌軟的語氣喊著他的名字。
察覺抱著的男人身軀動了一下,我在心裡偷笑,果然男人都是這麼容易哄的嗎?
自從從美國回來後,我們之間就像撥開雲霧見月明,傅唐逸對我越發地慣著,而我,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對他撒起了嬌。
從來沒見過會在廚房親自動手的他,現在也慢慢為我和啾啾學起了烹飪。當然,現在還只是學習階段,傅大少爺目前只能也只會煮一些簡單的流食。
這不,兩人一覺睡到自然醒後,他讓我接著睡覺,自己起身下樓到廚房給我煮著木瓜牛奶。
週末,啾啾被送到奶奶家玩兒去了。傅家二老真的很能寵孩子,看被慣壞了的傅唐逸就知道。為了防止啾啾變成第二個小祖宗,我還特地囑咐了傅媽媽,讓她以我教育孩子的方式教啾啾。好在傅媽媽開明,和傅爸爸都願意配合我對啾啾的教育計劃。
閨女兒啾啾一走,傅唐逸就瘋了,抓住我折騰了我整整一宿,直到天微微亮才肯放過我。
現在煮木瓜牛奶給我喝,是多有心機啊?
我故意嬌嬌地喚了他一聲,很快,灶臺上的火就被一關,傅唐逸轉過身來。看見我身穿他的白襯衫,手上鬆鬆垮垮地挽著袖子,襯衫的下擺恰好遮住了臀兒,大腿的陰影若隱若現。他望著我的眸色從溫柔轉化成了暗沉,深邃的眼色跟每每剝光我衣服看到我身子的那一刻一模一樣。
在我意識到害怕想要逃跑時已經晚了!
傅唐逸一把將我壓在了離灶臺最近的定製桌臺邊上,兩條長腿把我的雙腿緊緊夾在了中間,左邊大手按著我的左手放在了桌上,另一隻手已經開始不正經地隔著襯衫來回撫摸著我上半身的曲線。
“小東西,快說,你是不是老天派來要了我的命的?”他噴落在我臉上的氣息已然不穩。
“傅唐逸,你不能這樣兒……”我的身子經過他一夜的滋潤現在敏感得不行,明明是嗔怪,說出來竟又成了毫無殺傷力的軟調子。
“不能哪樣兒?嗯?”他的大手滑落,在觸及我呈真空狀態的花穴兒的時候,他猛地倒抽了口粗氣,“寶貝兒,你真是來取我命的是吧? ”兩根修長乾淨的手指就這麼送進了早已微濕的芳草地,撐開我粉色的蚌肉兒,輕揉慢撚著我的花蒂。
“呃……嗯……”
我雙手無力地抱著他的腰,下巴被輕輕一勾,他的吻就朝我落了下來。濕軟的舌頭探入我的嘴裡,輕柔地一陣吸吮後便開始攻城略地,絞著我的舌不斷吸走我口中的汁液。就在我被他吻得迷亂間,我那被撩撥得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兒倏地遭到異物的插入,他的手指在我的穴兒內猛地攪動抽送。
“唔……”我的嘴巴被堵著,下身同樣被他猛烈地夾擊,甬道內他手指抽送的動作快得跟上了馬達似的。
“嗯……”
沒多久,我的身子抖了幾下,嗚咽聲被他吞嚥入肚,在他長指的抽弄下,一股子花蜜自穴兒內湧了出來,弄濕了我的腿間,估計他的掌心也滿滿都是我溢出來的水液。
“啊……”我大呼一聲,一條腿被抬起來圈在他的腰上。傅唐逸猴急似的不知在什麼時候就已經扯下了自己的家居褲,一個躋身把他昂首的硬挺撐開了我的花縫,直直插入我濕漉漉的穴道兒。
興許是昨晚幾次做得有夠激烈,現在他倒是有了心思斯文地一寸寸深入了。深深地頂進,又淺淺地退出,每一下都弄得我忍不住嬌喘連連。
“寶貝兒……你的小浪穴好濕……好熱……好緊……”他在我耳邊噴灑著熱熱的呼吸,嘴巴里淨愛說些淫言穢語。
在他緩緩的深入淺出數十下後,我的小穴兒愈發難耐地空虛著,“逸……別玩了……給我嘛……快點……”
“要這樣兒?”他重重地連頂了三下,每一次深深地插入,他的龜頭都撞擊在我的花心處。
“啊……啊……”
心裡對他又緩下來的怨念極深,我乾脆抱著他的腰,扭動著臀部主動壓低身子,使他粗碩的肉棒可以更深地緩解我穴兒內的空虛。
“啊……寶貝兒真主動……嗯……舒服……”傅唐逸閉著眼,大老爺似的享受著我這種淫蕩的舉動。
見他這樣兒,我心裡更加不平衡,小嘴一張,對著他胸前的小乳珠就是一“咬”。
“呃……你這小野貓!”我的頭頂上傳來男人猛地一陣濃重的倒抽聲音。
他胸前深紅色的小乳珠在我的啃咬舔弄下變得堅挺不已,埋首在他懷裡的我聽到他胸腔內傳來愈來愈劇烈的起伏聲。
“啊……”
我突然被他一把抱起來,放在桌臺上面,兩條腿被他兩隻手牢牢握住撐開成v字形,他整個身子擠進我的腿間,大肉棒對著我被撐開的肉穴兒準而狠地插了進來!
他的頭埋進了我乳波晃蕩的胸脯前,一口咬住了我一邊的奶子,舌頭抵在我的櫻果尖尖兒上打轉兒舔弄,直舔得它變得愈加飽滿挺立。兩隻手掌用力地抓住我兩瓣臀肉,下身的巨獸在我體內飛速地進進出出。
“啊……啊哈……”炙熱硬挺的利刃來回摩擦著穴兒肉,每一次的挺入彷彿都要貫穿濕熱深幽的甬道般,熱棒的全身深埋在幽穴裡,扭轉、攪動、研磨,再再以龜頭撞至花蕊甚至直達子宮口。數不清這種激烈的撞擊有多少下,我被他插得僅剩嬌喘的份兒。
“啊……別再弄了……肚子都漲起來了……”
“漲起來才好,啊…啊…”傅唐逸因了高漲的情慾,本是淡淡的脣色染上了兩道嫣紅,臉頰和身軀俱是一片汗濕。
“這樣就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寶貝兒……”他在濃重的喘息間說完這句話,頃刻間一隻大掌就撫上我的後腦後,一把將我拉近他,使我的腦袋微微仰著接受他熾熱的火辣辣的吸吻。
下身的瘋狂擺弄仍是在加速進行中,到最後他每一次用力地深撞都讓我止不住叫一聲。
“逸……求你了……快點結束好不好……”這個男人的體力怎麼可以好到這種程度,明明已經翻雲覆雨了一整夜,他不但沒被榨乾,現在反而還精力充沛是怎麼回事兒?
傅唐逸在我頸邊烙下了一連串的吻痕,旋即才氣息不穩地輕笑了兩聲,“乖乖,老公不是超人。馬上……啊……馬上就帶你上美妙世界……”
接下來果真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任我怎麼哭著求饒,他都不肯緩下速度。
火熱的硬棒無數下地捅入我愈來愈緊熱的蜜穴兒內,在快感如龍捲風般襲來的那一刻,傅唐逸更是伸手揉捻著我穴兒內腫脹成小珠兒的花蒂。捻動花珠的速度和肉棒插入抽出的速度像是在比賽哪個更快一些似的,幾乎在剎那間,我被他半壓住的身子猛地一抖,腦子裡閃過一大片白光,勾住他健腰的雙腿如生長的藤蔓般早已不受控制地纏在了一塊兒……
“啊……”
身體內湧出的一大股蜜液澆在還深藏在我穴兒內的肉棒棒身上,儘管被肉棍兒堵著,可蜜水如泉湧一般,依然溢出了花壺,淋濕了我們之間緊密連結的交合處。
隔天,得知童稚約我出去,傅唐逸的不悅都寫在了臉上。
童稚開車到家裡來接我,他瞪視的眼神都快把人家燒穿出了個洞,不僅如此,他還尋求我的意見:要不我開車載你,跟你們一塊兒去?
我當即翻了個白眼,童稚就算是個t她也只是個女生。再說了我又不是陶瓷娃娃,大白天和她出去逛個街至於這麼神經兮兮的麼?一個大男人跟在我們兩個女人的後邊,他祖宗不嫌不符身份我們還覺得奇怪呢。
近段時間童稚經常會主動約我,老實說這對我而言是件好事兒。我的朋友不多,同性更是沒有一個。以我的性格能交到童稚這種仗義的朋友,我一直覺得是我的榮幸。
不得不說我真是小覷了童稚的戰鬥力,到底是有錢人出身啊,刷起卡來真心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手軟。不過是一下午的時間,我們手上拎著的全是名牌店裡的購物紙袋。
買完東西,童稚又帶我上了趟美容院。這種高級的會所也是燒錢,所以我極少來過。
童稚和我各自趴在床上享受舒服的按摩時,她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秋涼,你在你這臉上應該砸了不少錢吧?”
我有點兒納悶她為什麼這麼問,“還好啊,我是乾性皮膚,又是過敏肌,一般只用國民品牌的氨基酸洗面奶洗洗臉。想起來拍點爽膚水或者抹點乳液滋潤一下。化妝的話看心情就是了。”
“什麼?!”童稚怪叫了一聲,像是在質疑我說話的真實性。
連替我們按摩的兩位美女都忍不住驚訝,“安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保養肌膚的?”
我略略汗顏,其實人家能把保養兩個字用在我這個懶人身上已經很給面子了吧?如果傅唐逸知道在外別人是這麼“誇”我護理肌膚的,估計會一臉戲謔調侃我得瑟不死你個小樣兒吧?
“不公平!還是說生完孩子皮膚會更好一點兒?你多久來一次美容院定期去黑頭、粉刺?”童稚又問。
“黑頭和粉刺是在美容院去除的?”我虛心求教。
“天啊,不要告訴我你不長那些鬼東西!”童稚徹底大叫起來。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還算光滑的臉頰,朝她嘿嘿一笑,“大概吧!”
童稚還想說什麼,我的手機就響了。一看,居然是傅唐逸打來的。
大致是問我什麼時候回去,他剛從公司回到家,用不用晚點兒來接我。後來按捺不住,他又問了想要問的重點——童稚沒做什麼壞事兒吧?提到童稚他又一副磨刀霍霍、不耐煩的語氣。
見他這老媽子樣兒我也有些煩躁了,說著“掛了掛了”就把他的電話給撂了。
童稚等我和傅唐逸結束通話後,這才湊近我,幽幽地對我說了一句,“秋涼,你的幸福都在於你的不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