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022婚禮
濕熱的觸感,啃噬的歡愉……
“嗯……”我的身子輕輕一顫,身下穴兒處傳來的濕潤和溫熱讓我瞬間清醒。
只見已有小半個月沒見的男人抬頭對我露出一抹痞子樣兒的邪笑,脣上還沾染著一層亮亮的水光。
“傅唐逸……”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回來就做這種事兒嘛?!不知是因為羞還是因為看到他那張帥氣的顏,我的臉頰變得熱熱燙燙的。
“噓……”他對我做了個安靜的動作。
熟睡中的啾啾在空中蹬了兩下小腿兒。
我立刻乖乖噤聲。
等啾啾又安分下來後,傅唐逸這才一把將我從床上輕手輕腳地抱了起來,抱著我往連著臥室的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
我終於能開口問他,“傅唐逸,你怎麼回來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媳婦兒,時間不多,咱先不說這個。”他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抱著我直接往書房的休息間走去。
把我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不待我說話,他整個人帶著一個火熱的吻就朝我壓了下來。
縱使相濡以沫過無數遍,可這次的深吻真的讓我一顆心都跟著瘋狂跳動,連靈魂都快燒了起來。傅唐逸的舌捲著我的,一下一下,我們就像是極度缺水的嬰兒,吮吸著彼此口中的水液。
直到我就快缺氧,雙頰酡紅,胸腔不平穩地起伏著,這個痴纏的吻才總算結束。
“寶寶,寶寶……要怎麼做才能不那麼想你?!”傅唐逸含著我的脣痴戀地嘬著,輕輕地,一口一口。
他嘴裡呢喃著的寶寶,讓我內心頓時五味陳雜,心動,心酸,心疼,心在微顫。這個男人,真的是對我用情至深,才會喚著我“寶寶”的嗎?
不待我再感動多幾秒,只聽“嘶啦”一聲,輕薄的睡衣一下子就變成了兩截碎布。
“傅唐逸!”不是告訴過他不許再這麼粗暴的嗎?!
可是壓在我身上的男人的眸色在看到我的身子後剎那間就變了,蘊含著我熟悉的情慾,他埋頭在我的奶子上嘬吸啃咬了起來。
兩具半個多月沒碰在一起的軀體一旦結合,那簡直是用瘋了都不能形容我們剛才激動的程度。
大概是禁慾了一小段時間,第一次傅唐逸一個忍不住就洩了。見到我揶揄的眼神,惱得他又一鼓作氣換著各種姿勢足足做了兩次,一直到窗外的天微微亮,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才按下了暫停鍵。
傅唐逸仍埋在我的體內沒出去。我累得趴在他身上,臉頰貼在他汗濕的胸口處聽著他同樣劇烈跳動的心跳。
我們安靜地享受著這好不容易才回到彼此懷抱裡的時刻。
等呼吸漸漸平穩,我才聽到傅唐逸對我說:“媳婦兒,我想過了,我知道我要是說幫你搞一份b大畢業證書回來你一定又要嫌我。所以,我答應你,等咱們婚禮過後,你要怎麼折騰再怎麼折騰。你說好不好?”
這個男人真的在為我改變!
我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著他的脖頸,親著他的下巴,“老公,你對我真好!”
“就你這麼個媳婦兒,不對你好對誰好? ”似無奈又帶著疼愛的喟嘆在我耳邊響起。
傅唐逸是推了個會議特地趕回來的,但是上海那邊的項目還是拖不得。匆匆地來,又得匆匆地離去。在送傅唐逸上私人飛機之前,我也顧不上傅媽媽和傅老帥哥在場,環著傅唐逸的腰像個小孩子一樣在他胸前蹭著腦袋。
耳邊傳來他的低笑調侃,“還真是個乖寶寶。”他的大手擱在我的腰間揉了兩下,也不急著推開我。
一直賴到不能賴,我從戀戀不捨地從他懷裡退出來,“傅唐逸,不許再不給我打電話!”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跟他在一起久了,連霸道也學了幾分。
“好。我會主動打電話,打到你嫌我煩為止,好不好?”
我笑了出來,滿足地點了點頭。看見他瘦了些的臉頰,手忍不住撫上去,“再忙也別忘了吃飯!”
“嗯。所以你得每天三餐準時準點地提醒我。”
“嗯!”
直到飛機離開視線為止,我才轉身。見到傅家兩位大家長抱著啾啾笑得一臉寬慰,我這才想起來不好意思。
唉呀,誰讓又得個把月才能見到傅唐逸呢?
兩個月轉瞬而過,在正月初八這一天,我和傅唐逸迎來了我們這輩子的第一場婚禮。
明明說好盡量不鋪張浪費,傅唐逸也答應了我,但是等到真正看到排場時,我是真的覺得要暈了。
一眼望不盡的名車長龍,引得無數路人都掏出手機一直對著我們的婚車拍個不停。
“傅唐逸,你這叫什麼低調嘛。”坐在頭車內,我對從早上臉上就毫不掩喜氣的男人嗔怪道。
“沒事兒的寶貝兒,不會有新聞敢報導咱們的婚事兒的。”他還在笑,也不顧前面開車的是他的發小,一把把我從位置上抱起來,放到他的腿上。
“媳婦兒,你今天真美。看得我心跳一直在加速。”傅唐逸說著,尋著我的脣勾著我的舌糾纏不休,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讓我的手心覆在他的胸口。他沒騙我,他的心跳真的在加快。
“我說小逸,你丫就不能等進了洞房?能不能別老在哥的面前秀恩愛?”在前面開車的肖崇在憤怒地痛罵。
我推了推傅唐逸,他才眷戀不捨地退了出去。
“有本事你也找個真愛媳婦兒去!”
傅唐逸一句話,又勾起了兄弟倆之間向來對這個話題燃燒個不停的“戰火”。
望著樓下黑壓壓一片的來賓,我感到汗顏,對身邊的某人說:“傅唐逸,你不是說你家的親戚不多嗎?”宴會廳內擺了50桌,其中至少有35桌都是親戚,每桌至多坐了10人。還不包括被家長們抱在懷裡的寶寶們。
穿著一身白色修身西裝的男人摟著我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才面帶淡定地回答我,“老太的兄弟姐妹多啊,生的也多,你現在看到的大多都是從滬那邊過來的親戚。再加上傅二上面幾個親姐有兩三個前幾年也嫁了,添了娃兒。這不,親戚也就這麼多。”
對比只有小姨和她丈夫、關心意和他男朋友,以及幾個月前成了我哥哥的應冬兒和應陽兒作為家人角色的我,他傅家的親戚何止就這麼多啊!在這北京城裡,我唯一的一個同性朋友也就童稚一人,請她當伴娘,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傅媽媽則覺得一個伴娘太少,把傅楊逸沒出嫁的三姐和四姐都拉來充當伴娘的角色。好在她們也樂意從國外回來,而且性格都很大氣,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大家也經常能湊到一塊兒,異常和諧。
一場在傅媽媽精心策劃了將近半年的盛大婚禮儀式,在我和傅唐逸以擁吻之勢,伴隨著所有賓客最誠摯熱烈的掌聲中圓滿地結束了。
新郎新娘敬酒是在所難免的一道程序。傅唐逸護著我,只讓我像徵性地舉舉酒杯,自己呢,在談笑間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看得我好不心疼。
“哥,恭喜你。”被傅唐逸調遣到外地已有好幾個月的傅楊逸此時扯著一抹淡笑向他的堂哥傅唐逸舉杯。
兄弟不言謝。兩個人一起把酒給乾了。
“想通了?”一杯酒下去後,傅唐逸淡淡地問。原來不是不記得,而是不想計較。自己的堂弟看上我——傅唐逸的媳婦兒,到底還是傅唐逸心裡的一根刺啊。小心眼如他,我怎麼就以為傅唐逸會忘了這茬兒呢?
“不,2輛加長悍馬,6輛加長林肯,6輛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輝騰、蘭博基尼、布加迪、邁巴赫、法拉利、保時捷、賓利、路虎、奔馳、寶馬、奧迪,這些排場我也可以做到!”
傅唐逸的眼神一下變冷,把高腳杯往桌上一放,“我看你就繼續在礦場裡呆著吧!”
聲音不大,可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兄弟倆這邊緊繃的關係了。
我拉了拉傅唐逸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反正,就算傅楊逸再怎麼存著得不到的越想要的心思,我跟他都不會有半丁點兒可能不是嗎?
儘管婚禮的很多細節都是傅媽媽一手在操辦,可作為當事人的傅唐逸和我還是有不少事情要親力親為。等婚禮結束後,回到傅唐逸發小們特地為我們安排的令人咋舌的昂貴價格的新婚套房,我累得整個人呈大字型癱倒在了床上。
送完賓客的傅唐逸不久也回來了,他一邊將身上那件從法國訂製的獨一無二天價西服隨手扔在了鋪著浪漫紅玫瑰的地板上,一邊鬆著領帶朝我走來。
“寶寶,累壞了?”明明知道我累壞了,還直接就壓在我身上?哼,壞蛋!
“難道你不累嗎?”懶懶地環住他的脖子,迷離的眼痴痴地望著他深邃的桃花眼。他的脣貼著我的,難得的只是純情地摩挲著,不過他呼吸裡透著的一股酒味幾乎要讓我迷醉在了其中。
“不累,再來一次都不累。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傅唐逸的媳婦兒。”頗帶著賭氣的說話間,他的舌開始鑽進了我的嘴裡,大手開始扒著我身上同樣是從法國空運過來的婚紗。這件婚紗耗時足足三個月才完工,仍舊是獨一無二的款式,可不能再讓傅唐逸一時激動就這麼毀了它。
“欸……別把婚紗搞崩了……”他的大手所到之處,都讓我渾身忍不住一顫,下腹的某部位傳來熟悉的熱潮。
“哼,一件婚紗比老公還重要?”
這男人,他和婚紗之間有啥可比性哦?
“以後不許再讓除了你老公以外的男人親你,臉頰也不行!也不准你親別人!”等不及把婚紗褪盡,他掀起裙擺扶著我的腰肢就直接進入。
“唔……”
“哦……”
結合的那一瞬間,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傅唐逸,關心意現在是我的家人,他也只是親了我的臉頰而已嘛。”就在剛才臨走前,關心意在門口處跟我道了句“祝我們家的秋涼一輩子幸福”,然後在我臉頰上禮節性地親吻了一下。結果下一秒我就被傅唐逸拉到了他的身後,活脫脫的護犢子樣兒,他看著關心意的眼神跟防狼似的,弄得站在我們不遠處的傅媽媽、傅老帥哥和我小姨都以為我們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管。你的家人有我和啾啾就夠了,最多也只能加上你小姨和我爸媽。你是我老婆,我愛你,你的眼裡只許有我!”
從來沒有覺得他這種霸道用在對我的表白上會讓我既想笑,卻又感動得想要落淚。
“好啦,只愛你,只要你,這輩子只在乎你。”我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他。
傅唐逸換了個姿勢把我抱在上面,託著我的臀兒不斷地上下起伏,脣舌再次深深地與我交纏。
“老婆,我這輩子也只愛你,只要你,只會在乎你這麼一個傻女人。”他含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深情動情地說著情話。
情慾到了最深處,身下重重的一個動作,我彷彿看到眼前有無數煙花在絢爛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