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禁忌

白若希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聽了他的話,所有的不安全被興奮感壓過,乖乖不再掙扎,任他宰割。

他重新打開那層花衣,在陰蒂的龜頭上輕柔的撫弄,與一般的感覺不同,這種感覺更加敏感,更加刺激,電壓的伏特像是增加了十倍以上,強烈的讓陰蒂快要爆炸。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高聲的吟叫聲蓋過低沉的聲音,白若希終於不堪負荷,她的神經如電綫走火般的霹靂啪啦爆炸,下體不斷抽蓄,陰蒂與尿口中間流出了液體,水不多,也沒有噴,而是像河流一樣緩緩的流出。

大大的聲響呼嘯而過,隔壁診間的護士正忙著,聽見了奇怪的聲響,問了醫生有沒有聽見,只見醫生搖頭,以為自己聽到了幻聽,又繼續忙著。

「陰蒂潮吹」,韓子墨脣角帶著一絲絲的滿意,黑色的眸子裡閃著亮光,「你簡直太棒了,若希」

從來只在外人面前喊她白小姐,私底下也從不叫她名字的韓子墨第一次如此喚她,聽起來是那麼的親密,她卻被淹沒在快感裡,錯失了他的呼喚。

韓子墨見白若希沒有反應,還沉浸在那花花世界裡,他不禁嫉妒起女人的高潮比男人的久。

他懷著惡意,俊臉靠近她散發出花香的來源,深深的吸一口氣,又對著它呼出一口氣,涼風激起白若希一陣顫憟。

「不要...拜託」,她無意識的小聲呢喃,不停的求他停下。

她的軟語對韓子墨的實在殺傷力太大,他有些遺憾的看了看準備在一旁的窺陰器,雖然還想繼續玩,但褲子裡的傢伙已經快要撐爆,再忍下去怕是要壞了。

韓子墨釋放出大怪獸,手伸進緊閉的花穴裡摳弄一番,出來時帶著一大堆透明液體,隨意的抹在棒身上,然後奔向快樂的泉源。

未完待續的高潮因為他的插入又再次向白若希襲來,內壁裡的軟肉正在狂歡,肉棒正在一步步登上頂端。

高潮迭起的她失去了所有力氣,任由壓在她身上的猛獸恣意啃蝕她的肉體,一次又一次被抽乾的快樂,彷彿靈魂離開了軀體。

滿室的野性與慾望,節奏輕快的啪嗒聲,檢查床嘎吱嘎吱的作響,被堵住的呻吟在耳邊迴蕩,燙人的肌膚互相摩擦,韓子墨帶給她至高的快感,卻不願擁抱她,也無法用修剪漂亮的指甲畫下屬於她白若希的印記。

那夜,她忘了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醫院,起來時發現自己睡在酒店裡,身旁沒有韓子墨的身影。

事後,韓醫師對她做了病患滿意度調查,他問,「這一次和第一次有什麼不一樣嗎?」

「第一次是含蓄的高潮,第二次是大膽的高潮」,白若希想了很久,這種感覺很難形容。

「第三次呢?」,他帶著期待的目光。

「快要死了...」,白若希深刻的記得,當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通心臟,很久很久都無法平復。

「跟潮吹時有什麼不同嗎?」

她又想了一會,慢悠悠的回答他,「潮吹是已經死了,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水份,可又喜歡那種一瞬間被抽乾的感覺」

「你喜歡哪個?」,他繼續問,就差拿個本子記下來。

白若希認真的看著他,語氣中帶著好奇,還有一些連她都沒有察覺到的嫉妒,「你也問過你老婆這些問題嗎?」

韓子墨閉嘴了,臉也冷了下來。

韓子墨的太太在他們之間幾乎是一種無言的禁忌。

白若希一笑,心裡的思緒就像一團打結的毛球,雖然她喜歡和他做愛,但又有一種被當作實驗品的感覺,又不斷猜想他和他老婆做愛時的場景,想知道他到底更喜歡和誰上床,和他老婆做時會想起她嗎?

人真是貪心的動物,得到了他的人,竟然還開始想要他想念她。

她暗駡自己,肉體的出軌就已經夠無法原諒了,現在還想要他精神出軌,真是夠無恥的。

那天,從酒店回家後已經是中午,剛好是假日,白若希的腿痠的發麻,彷彿不是自己的身體,本打算回家就睡覺,誰曾想家裡聚了一群賭友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