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算半個好心人,讓她睡沙發,蓋著一次性被子,乾淨的房間中看不到一絲灰塵和雜物,可想而知這個人該有多潔癖。
她整個人醉酒熏天,從進門開始,看到他的眉頭就沒鬆懈下來過。
為了暫且不被趕出去,她隻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懷中抱著僅剩的兩罐啤酒。
接住他扔過來的被子後,便倒頭就睡,酒精的原因,睡著的毫不費力。
蘇凡不認床,也不陌生環境,監獄那會兒,什麼事情沒接觸過,唯一每天期待的就是偷偷摸摸喝點小酒,睡個飽覺。
她的睡姿不算差,可真要說,這沙發也太窄了,轉過身都難,纖細的胳膊裸露在外面,垂在了地上,身子被酒精暈染的燥熱起來,踢掉了半截蓋在身上的被子。
臥室中的人出來接水吃藥,路過客廳,看到她一副快滾到地上的架勢,朝她走了過去。
沒打算去扶她,也沒那個心思,只是冷漠的低頭看著她這一副略有奇葩的動作,她不矮,睡進這個沙發還有些勉強。
盯著那張睡著的容顏看了許久,小嘴微張的故呼吸著,紅通的鼻尖彷彿出血了一樣,嫩紅的有些可愛。
男人拿著杯子,豎立在那裡,神色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想拿著玻璃杯子去殺人。
鬼神使差的,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被角,看在是鄰居的份上,別讓她感冒就行。
心中已經默默的為自己找好了理由。
可當他準備抬頭起身,卻看到了她胸前起伏中凸起來不平衡的兩點。
愣了一下,才發覺她沒穿內衣。
這個想法頓時讓他全身的血液有些轟炸,將手中的被角蓋在了那不平衡的兩點上。
下一秒,她翻了身子,很別扭的翻身,還知道自己可能會掉下去,又往沙發裡面挪了挪,一側的頭髮被她壓在腦袋下,紅潤的雙脣輕抿了兩下,看樣子睡得很熟。
完全不知覺中,白色襯衣的領子被自己挪的越來越往下,壓住一邊的胸部,裡面波濤洶湧的兩團嫩肉被他幾乎看的一清二楚。
乳頭是粉色的,白皙的皮膚想讓人扇上一個紅色的五指印上去,一定特別好看。
曹付清握緊水杯,快速的邁著腿往後退了一步,轉身便往廚房走。
睡著的人眼皮不自覺的顫動了兩下,舔了舔嘴角,不知道夢到什麼了。
不過兩秒鍾,她身上又被一團陰影擋住,剛才去廚房的人又迅速的拐了回來,重新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眼睛略有狹長,瞳孔比一般人的顏色要深,看人的時候更加的帶著一抹深情,額前略長的碎發,垂頭的原因遮擋住了眼皮,卻清楚的看到他喉結不自覺的上下移動了。
他手中緊緊攥著的水杯,被他修長的手指捏住杯口,慢慢放到了茶幾上,發出微小的碰撞聲,緊接著,緩緩的蹲了下來,棉質的睡衣摩擦聲幾乎沒有。
臉上仍然淡色的毫無感情,可眼中身為男人的灼熱沒能消失,面前的羊自己跑上門送入狼口,沒有一頭狼能夠忍住。
他伸出了那雙大手,輕輕掩蓋住了一邊飽嫩的胸部,他的手很大,那坨肉在他手中完全被包裹住,漸漸開始用力,柔嫩的手感從手中傳遍全身,手心中摁倒了她凸起的乳頭。
看著她的臉,想到她軟軟的求他。
他就像個變態。
不,就是變態,想要玩弄鄰居的變態。
眼神越來越烈,隨著那抹灼熱,逐漸變的凶狠起來,握住她胸部的手在極力剋制,忍住自己不能去用力,可他忍不住,背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想要狠狠地抓爆這個奶子!
這麼柔嫩的觸感,狠狠的去抓,手感一定特別好。
越來越想,越來越想。
伴隨著這種強烈的慾望,他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叮——’
突然,臥室的鬧鍾響了,那是該提醒他吃藥的鬧鍾。
曹付清驚醒過後迅速的收回了手,起身匆匆的往臥室走,腳步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那隻剛才握住她胸部的手,上面還傳來了餘溫,手指顫動的頻率似乎有些快。
慢慢的,他舉起手,掩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貪婪女人體香的色魔。
早上醒來,頭痛欲裂,捂著頭用力眨了眨眼睛,另一隻手撐著沙發坐起,疲憊不堪的歎了口氣。
她的餘光忽然撇向茶幾上的杯子。
原本空蕩蕩的茶幾,什麼時候多了個杯子?
又借來了鄰居的手機,給開鎖師傅打了個電話,臨走之前見他臉色依然那麼臭屁,想著大概是因為潔癖犯了。
有潔癖的人,估計誰也不允許她這樣一個酒氣熏天的人,在他家裡住吧?
全程都是熱笑臉貼冷屁股,最後終於進了家門,她臉都僵了。
週一是工作日的第一天,道路擁堵,各個車輛的交通工具都繁忙。
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整理好自己到了應聘集團地點,不合身的女士黑色西裝,比之前的身材又瘦了,她折騰了十幾分鍾,才將皮帶拴在了半身裙上。
筆直的長腿套上黑色的絲襪,踩著高跟鞋的姿勢有些別扭,高挑的身姿隨著走路的扭動,完美的身材讓過路的男人駐足停望,眼中泛著最原始的衝動。
蘇凡低著頭看向手中的應聘資料,蔥鬱的手指不經意間將耳側的頭髮順到耳後,露出立體的側臉,紅脣淺淺上揚。
現在她一旁的女人都默默的往一旁移開了幾步,並不想拿在一起作比較。
等到電梯到達,她率先進入,看著外面投來視線的男人,隻給他們留下一抹動情的笑。
吸引人的身材和小手段,用那個惡心女人的話來說就是。
婊子。
呵,那又如何,她甘願做一個人人嫉妒的婊子,都不願意藏匿著灰頭土臉的村姑。
面前的面試官用鄙夷和一絲膽怯的眼神看著她。
最後,女人‘啪’的將手中的簡歷放下,認真中嫉妒的目光,不屑道,“你有過三年牢獄案底?”
蘇凡紅脣淺揚,“是啊,最近一週才出獄的。”
女人的臉色更是變為了驚嚇,轉眼又將這麼情緒隱藏的很好。
“那你又是因為什麼事坐牢的?看你長這樣子,該不會是去做那些妓女吧?”
她嘴角的笑意漸漸扯平了,清亮的眸子看著她,莫名的,引來一股寒意,只看她紅脣一張一合,一字一句。
“搶刀入室,殺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