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在身側的拳頭,隱隱約的發抖,已經快忍不住要伸出來,在他臉上狠狠的砸上一拳。
憤怒激活起大腦,她已經正要準備伸出拳頭,小腿忽然被猛地一踹。
剛經歷過激烈性事的人全身痠疼,根本承受不住,眼看猝不及防的往地上跪去,突然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隻手腕正是剛才想要砸上去的那隻。
曹付清瘮人的冷笑一聲。
“想打我?是不是還挺有力氣的?那我看這藥也不用塗了,反正還得操你,省得再費力氣。”
她想罵人,可隻想快點掙脫開他的手,趕緊逃走,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無言的顫抖,這反應被他看在眼中,嘴角微微一笑。
不等她搞懂這笑容中的含義,忽然被拽著胳膊往臥室拖,絲毫不顧的讓她站起來,幾乎是把她當成了一個人形拖把一樣往裡面拽,身子劃過冰涼的大理石地面,她在拚命的踢著雙腿掙扎。
“你再敢踢我,老子讓你褪一層皮信不信!”
“別……”
身子忽然僵硬,抬起頭望著他的眼中充滿膽怯和可憐,男人壓低眼皮,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摟住腰,抱進自己懷中,另一隻手揉著她胸前青紫一片的奶子,濃濃的情慾。
“我現在真是越來越想操你了!”
蘇凡驚嚇的忍住不哭,一隻手拚命拽著他在自己胸前為非作歹的手腕,眼睛瞥到了,床頭落地燈,黃色的燈光照亮著整個黑暗的房間。
她忽然想起來,這棟房子的樓建造風格是圓形的。
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望著前面,曹付清想加重力道教訓她一下,誰料,她突然推開自己猛地往前跑。
以為她是要逃,迅速地伸出腿絆住了她的腳。
重重的一聲倒地,慘痛的悶哼聲,故意弄倒的落地燈砸在了她的手腕上,痛得她額頭流汗,握住自己手腕哭了起來。
曹付清想罵人,走上前蹲下來先發製人,“好好的,你跑什麼跑!活該被砸,讓你跑!老老實實被我操不就沒事了嗎?”
她抬起頭淚眼汪汪的咬著下脣,軟軟膩膩的聲音,“疼。”
眼中飽滿晶體的淚珠看著他,水眸中倒影他的影子,深情滿滿,含情脈脈,好似一顆心都捧在懷裡,正要小心翼翼的交給他。
……操。
忍下心中想就地強奸她的慾望,起身。
“我去給你拿藥,別給我亂動!”
人走出去了,蘇凡嘴角一撇,果斷的從地上爬起來,裸著身子觀察著房間中的佈局,朝陽臺上跑。
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的人已經晚了,她跑進了陽臺裡,大罵一聲。
“媽的,給老子站住!你他媽想做什麼?”
陽臺沒有封頂,整個都是裸露的,第一個念想便是她要跳下去,貞潔烈女不堪他的侮辱,竟然要自殺?
等他跑過去時,蘇凡已經踩在了陽臺邊緣,裸著身子在20層樓,寒風刮著,單腳就要往外跳,他驚嚇的大腦一懵,還沒伸出手抓住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從這個陽臺跳到了隔壁陽臺上。
心中的大石塊幾乎是瞬間砸在了地上,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你他媽到底在給老子幹嘛!你想死呢是不是!”
暴怒的吼聲足以讓整棟樓的人都能聽見。
蘇凡捂著胸口轉頭,他憤怒凶煞的表情很猙獰,嚇得她往後退了一步,硬著頭皮朝他大吼,“就算死了也比在你的房子裡好!”
“操,你給老子等著!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我讓你斷一條腿,想逃都逃不掉!”
蘇凡咬了咬牙,寒風中的裸體渾身發抖,不打算跟他爭執,轉過身往屋裡跑。
百年不罵出髒話的人,此刻在今天全都罵了出來。
他的心臟有多久沒這麼跳躍過了,壓抑塵封在內心的恐懼,跳動的幾乎把他壓抑的喘不過氣,手都在抖,轉頭看著下面車水馬龍微妙的城市。
喉結不由一動,他匆匆往屋裡吃藥。
蘇凡裹著被子打了三個噴嚏,狠狠的抖了兩下身子,又情不自禁的將被子裹得更緊了。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便感冒了。
大腿痠疼的更厲害,一大早醒過來,頭腦發脹,動也不敢動。
暈暈乎乎的,拿起床頭的手機來看,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有條短信。
是恆昌地商人事部的短信,通知她明天入職。
蘇凡食指抵在鼻尖下面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將冰涼的胳膊都裹在被子中,翻了個身,又仔細地閱讀著這條短信。
嘴中發出了哼笑。
饑不擇食嗎?
她可是坐過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