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邊拚命的咳嗽,用手指伸進嘴裡,想要將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嘔吐出來,身後的人揪住她的頭髮往後仰,對上那雙不再溫柔的眸子。
“吐什麼?你就沒有吃過那個男人的嗎!既然如此,憑什麼不能吃我的!”
她想開口狠狠地咒罵他,嘶啞的喉嚨跟烏鴉叫聲一樣,扯著嗓子痛的讓她直流眼淚。
身上依然還有那股燥熱,胸口難受的發悶,身下剛才才被操過的地方又開始瘙癢,難受的她隻想去死,推開他往浴室跑,剛下床,卻腿軟的跪在地上。
呂壹抓起她的胳膊,抱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挑眉,“跑什麼,身上不難受了?我說過要操你一天的,這才一次而已,遠遠不夠。”
“嗚……”
她說不出話,只是從眼神中就能看出她在求他放過,白嫩膚色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看的他性慾大增,嘴角裂開一笑。
“不可能放過你。”
她不知道怎麼度過那一天,真像他說的那樣,幾乎操了她一整個晚上,在床上翻雲覆地變換著姿勢,甚至將她抱在床下折磨她。
幾次想昏死過去,偏偏就是沒辦法睡過去,折磨的她想死,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疼痛瘙癢,足以讓她崩潰的大哭。
直到天邊翻起了白光,最後一發射在了她的體內,他終於不再折磨她了,倒在床上沒過幾分鍾,便陷入了熟睡,連做夢都是被迫的性愛,夢中的她累到像一塊鉛石,在地上重重的砸下去。
醒過來已經下午五點,痠痛的身子無法支撐她的動彈,沐浴的芬香味道環繞在鼻尖,香噴噴的甚至另她有些惡心。
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了幾分鍾後,她用力地撐起胳膊想走人。
剛起身,便看到了坐在窗前椅子的男人,看著手中的東西一直都沒走。
看到了她的動靜,戴上眼鏡又是一副斯文敗類,合上了手中的合同放在桌子上,朝著她微微一笑。
“早。”
說完後,又覺得不對勁,“哦不早了,再過三個小時又該睡覺了。”
隻瞧見她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如果不是身子沒力氣,她恐怕已經朝到撲過來撕咬了。
呂壹推著椅子起身,依然是西裝革履,白色的襯衫解開袖腕上的紐扣,來到她的身邊,微微彎下腰,那雙溫潤如雲的眸子含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剝開她臉側的秀發,繞到耳後。
衣冠禽獸。
“身子還難受嗎?”
蘇凡眯起了眼睛。
從這個角度,正好能夠欣賞到她脖子上那些刺眼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胸上,只可惜下面被被子擋著。
他這麼想著,有些痴迷,完全沒注意到一個巴掌已經朝他臉上襲來。
‘啪!’
臉被扇的往左邊扭去,眼鏡都被扇歪掛在高挺的鼻樑上。
他眼中略微訝異,手撫摸到被扇的那側臉上,活動了一下口腔,推正眼鏡,又是一副笑意看著她。
“消氣了?”
那笑的含義很深,不達眼底,更像是在警告。
蘇凡沒辦法開口說話,咽著口水都痛,更惡心他現在這副無關緊要的模樣。
“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起床吧,需要我幫你穿衣服嗎?”
她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呂壹識趣的點頭。
“好,我去外面等你,衣服在床頭。”
淡黃色的長款紗裙,長到腳踝,飄飄欲仙,內衣還是新的,床邊放著一雙新款平底鞋,真為她著想啊。
蘇凡覺得諷刺。
一路沉默,他拿走合同和電腦,配合著她慢吞吞的腳步走出了酒店。
坐上車後,聽他道,“公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準備什麼時候搬過來,我去幫你搬家。”
她捏著喉嚨沙啞的聲音,硬是擠出來一句,“不搬了。”
呂壹轉頭看著她,“怎麼,是怕我包養你嗎?”
那種眼神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笑笑,“的確正有此意,不過這件事情等你喉嚨好了我再跟你談,現在吵起來,恐怕又得傷到你的嗓子。”
“閉嘴!”
嘶啞的聲音成功鎮住了他。
“好,我閉嘴。”
到了集團大樓後,一路上有不少人異樣的眼光看過來,她隻當是身旁站了一個身份另類的男人,被他拽進一旁的電梯中。
等電梯門關上,剛才沉默的群眾立刻竊竊私語起來,發出一聲聲驚歎。
“待會有人會送藥去你的辦公室,記得吃。”
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電梯,呂壹無奈扯了扯嘴角。
“蘇主管!”
身後又傳來那位前面沉穩興奮的聲音。
蘇凡停住了腳步,轉頭看過去,只見他燦爛的表情,慢慢扯平了嘴角,一副被天打雷劈了的樣子,驚駭的瞪大眼睛看著她。
還沒等她開口問,只聽他嚴肅說道,“你脖子上吻痕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