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收購的怎麼樣了?”
“蘇主管的計劃收購上已經全部買下,安宇集團那邊果然有了動靜,想試圖說服我們把土地轉讓給他們,甚至租給他們可以。”
“那看樣子她的計劃沒有錯,接著按照她的計劃去實行,不準出差錯。”
“好的。”
外面的人敲門而入,探出頭來道,“董事長,蘇主管來了,兩分鍾前剛到辦公室。”
祕書聽完站的筆直,從今天早上來了之後,他就坐在辦公桌前,啥也不乾,就等著人來,估計待會又是一場好戲,修羅場這種事真應該賣個門票看,那絕對賺的金滿盆滿。
敲了兩下門,也不管裡面的人應不應,推門而入,她今天脖子上戴了個圍巾,捧著水一口一口抿著,看到他是驚愕的目光沒錯過。
“嗓子好些了嗎?”
蘇凡沉了目光。
“昨天跑的挺快的,不給我解釋一下你跟那個男人什麼關系嗎?”
他說的理直氣壯,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也不等她說,“他就是那個你口中強迫你的男人?”
不說話就默認了。
“這事不可能過了,你想怎麼處理?我幫你,報警還是如何?”
蘇凡眉頭壓的更深了。
“你憑什麼幫我?我跟你什麼關系?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管,就算要報警,也是你跟他一塊去坐牢!”
喉嚨還是疼,說了一堆話轉頭開始咳嗽。
等她再轉過頭來,呂壹突然來到了她的臉前,突如其來放大的俊臉把她嚇了一大跳,他摟住她的脖子死死扣住,目光嚴肅而深沉。
“蘇凡,你應該知道我給你下藥什麼意思,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無一例外,那個男人他是強迫你,昨天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難道再想被他強迫嗎?”
“那你呢呂壹,你什麼意思,你想包養我,讓我做你的情人?我不知道你看上我什麼了,但我能帶給你利益而不是身體,如果你再敢動我,下一次,我直接辭職走人。”
到嘴邊的話止住了,他繃著的臉色很難看,直接扯下她脖子上的圍巾,露出滿是吻痕青紫的脖子。
她急忙捂住冰涼的脖子,看他眼帶笑意,將圍巾在手中隨便纏繞了幾圈握住。
“好,我不動你,作為代價圍巾給我,下一次我不會強迫你,我會讓你心甘情願。”
哪來的自大狂!
幾十塊錢的破圍巾大街上要多有多少,她再買就是了,一條圍巾而已,有本事他當傳家寶供著。
當天,祕書真的看到他桌子正中間用託盤擺放著一條長米色的圍巾,疊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走的時候還把圍巾掛在自己脖子上。
“蘇主管,今天我送你回去吧,路上有些工作想問你。”
賀顥原笑的純而無害。
她猶豫了一會兒,準備打車走,但是她信用卡額度不高,接下來幾天酒店房費還得節省,金錢的猶豫,她選擇了屈服。
路上,他一直滔滔不絕的在講工作上的事情,讓她不由得放下了很多戒備,無知而懵懂,剛步入社會的小男生,形象在她心裡深深紮根。
“有空我會多教你,今天多謝送我,改天請你吃飯。”
賀顥原眯起眼睛,“好,那我等著姐姐的承諾嘍。”
看她又像昨天一樣,拐進小區再出來走去酒店。
他知道她家一定在小區裡,可為什麼就是不回家?難不成她怕他跟蹤她嗎?還是說警惕心還沒有放下來。
蘇凡本就是多疑的人,酒店房鎖全部上到最安全的地步,將玻璃杯放在門鎖上,才敢入睡。
當晚,她好像做了個噩夢,八隻腳的章魚狠狠地纏繞著她的身體,把她勒到窒息,黏糊糊的感覺在她臉上舔舐著,惡心又難受。
等她費勁全力想從夢中醒來,卻發現著根本不是夢,黑暗中有人趴在她的身上,粗魯的呼吸聲是男人,等待著眼睛完全適應眼前的光線,她仰起脖子緊張的呼吸,兩隻胳膊被摁住,沒辦法動彈。
“誰……”
緊張顫抖的音節,對方興奮的笑了。
“終於醒了,睡著玩你可真沒樂趣,敢綠老子,還躲到這裡來,今天我弄死你!看你這騷屄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操!”
蘇凡恐懼的尖叫出聲,被他用力掐在喉嚨,她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黑暗中都格外瘮人,身上的衣服已經全然脫光,欺壓在她的身上分開大腿,惡魔降臨猙獰的臉。
“怕我?”
曹付清冷笑,另一隻手推開她的上衣抓住柔軟的奶子,“知道你身上全都是那個男人的痕跡嗎!真想把你皮給扒下來,他以為這樣就能佔有你?可笑。”
陰森恐怖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
“老子把你皮給燒了,這樣你身上全都是我留下來的痕跡了,永遠都消失不了,我看別人怎麼敢碰你。”